55 刀總是誰?
今天是母親節(jié)呃,祝各位親們的母親節(jié)日快樂。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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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賞你的!”山雞甩出張百元大鈔,不過可能是力度不夠,飄至一半便落了下地。
被稱為外來戶的那人居然蹲下身去,撿了起來,然后把百元大鈔遞給門童,道:“收好哈,這是山雞哥賞的。”絲毫沒有成為山雞諷刺目標(biāo)的作為。
賴猴看不過,嗤笑道:“你這臉皮厚的都跟城墻似的,還自稱‘乳鴿’,笑死我了,你咋不叫熟鴿呢?”說著轉(zhuǎn)向山雞、劉宇瀟二人,道:“我們進(jìn)去。”然后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山雞和劉宇瀟自然跟上,門童這次也沒有敢阻攔,畢竟這三位可是把龍爺現(xiàn)在身邊的紅人“儒哥”給唰了一遍的牛人啊,估計也是龍爺?shù)男母勾髮伞?
“儒哥,您看這錢?”門童小心翼翼地問道。
“給你你就拿著!”儒哥憤恨道,說完也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廳。
儒哥平生最恨有人拿他的名字開玩笑,他本名錢儒戈,出道以后便被人尊稱儒哥,后來從G省轉(zhuǎn)戰(zhàn)K省,被龍爺收服,成為了龍爺手下第一個外來戶大將。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被一群本地人給調(diào)侃成了“乳鴿”,龍爺大手一揮:“乳鴿好,弟兄們都是以動物代稱。”一錘定音,落了個如此孬氣的名號。雖然在他極力的經(jīng)營下,一干小弟們還是恭敬稱他一聲“儒哥”,但背后指不定多少人叫他乳鴿呢。
四人前后進(jìn)入一個會議廳,劉宇瀟覺得這很不科學(xué),什么時候嘿道集會居然搞那么正式了,還會議廳,搞了和政府部門開會并無二致。
“山雞來了啊,大家為他洗塵!”一個聲音響起,然后滿屋子的人都報以了熱烈的掌聲,就連乳鴿也象征性的雙掌相碰,畢竟這可是越獄歸來。
“陳叔,謝了。”山雞向發(fā)令之人鞠了一躬,然后又朝著大家說道:“我山雞,又回來了。”
陳叔掃了眼劉宇瀟,知道這人就是神秘的“王璐”,于是給大家介紹道:“山雞旁邊這位小哥就是和山雞一起飛升的兄弟了。”,于是眾人又向劉宇瀟投以熱烈的掌聲。
劉宇瀟欠了欠身,道:“大家好,初次見面,剛出來也沒啥好表示的,還請勿怪。”
頓時又是一陣哄笑,給你掌聲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根大瓣蒜了。
陳叔示意大家就坐,然后吩咐一旁的侍應(yīng)小弟:“人齊了,請龍爺去。”,那小弟便領(lǐng)命去了。
就坐后,山雞、賴猴便和幾個相熟的頭頭閑聊著,絲毫沒有了之前那股殺氣,不過這也和他們閑聊沒有涉及到外來戶乳鴿干的好事有關(guān)。
劉宇瀟縮在一個角落,仿佛自己只是旁聽人員,然后拖著下巴,開始掃視全場,沒有用技能去分析,而是單憑自己的主觀意識去判斷。
忽然,會議廳變得安靜了下來,這邊是龍爺?shù)搅恕4蠹壹娂娖鹕碇乱猓挥袆⒂顬t一個人仍坐在那里,仿佛著一切和他無關(guān)。不過想想也是,本來就無關(guān)嘛,劉宇瀟沒有絲毫寄人籬下的覺悟,這也是他角色扮演的一點(diǎn)失敗之處吧。
龍爺雙手虛壓,然后坐到了首位上,待他坐好之后,眾人才紛紛落座,然后望向龍爺。
劉宇瀟此時所想的是:「這真是嘿道集會?」
“今天把大家叫過來,有幾個事情。”龍爺開始了會議。
“首先呢,我們?yōu)樯诫u飛升,表示祝賀。”說著龍爺便帶頭鼓起掌來,與會成員也隨著鼓掌,山雞連忙站起來表示謝意,連連道謝。
“就這個事情我們還得做好下一個準(zhǔn)備,毒狼!”龍爺說著點(diǎn)了一個名字。
毒狼便開口答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明后天咱就給貓爺們送去。”想了想,又說道:“保證登上報紙頭條!”
“你辦事我放心。”龍爺微笑示意,然后擺手示意陳叔。
陳叔便送上來一疊資料。
龍爺接過資料后剛想開口繼續(xù),一個聲音卻插了進(jìn)來:“他的準(zhǔn)備好了,我的呢?”這聲音正是劉宇瀟了,他指了指山雞,又指了指自己。
一眾人都轉(zhuǎn)頭對他怒目而視,顯然,隨意打斷龍爺發(fā)言是大罪過。龍爺也瞪了劉宇瀟一眼,卻令他失望了,劉宇瀟毫不自知地繼續(xù)說道:“那位是毒狼吧,他辦事你陳二傻子放心,我又拿什么來放心呢?”
一眾人反而平靜下來了,多少年了,“陳二傻子”這個稱呼沒被提起過了。山雞便替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小子捏了一把汗,但他未敢出言相幫。
龍爺先是一怔,然后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詭異,笑得與會的一眾嘿道頭目心里直發(fā)毛。可接下來龍爺說出的話卻讓眾人跌碎眼鏡,“二傻子?我陳二傻子的信譽(yù),你還能不放心?那要怎樣你才能放心?”
“那我可管不著了,反正刀總說我在你這很安全。”劉宇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刀總是誰?」這是所有與會人員心中的疑慮,包括龍爺。
這也不怪劉宇瀟,他覺得應(yīng)該得要自報山門,于是就把刀老頭給抬了出來,以刀老頭的身份,應(yīng)該不會計較吧。
遠(yuǎn)在H市的刀鋒老頭忽然眼皮跳了跳,停下手頭工作,出去視察基地情況了。
情報組的一眾人卻是和在N市開著會的嘿幫成員一樣,碎了一地眼鏡,「這小子,真夠能扯的,那陳龍怎么可能會認(rèn)識刀總呢?」
畫面轉(zhuǎn)回嘿幫集會
龍爺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刀總是誰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讓你放心,毒狼?”龍爺示意毒狼。
毒狼領(lǐng)命,對著劉宇瀟賭咒道:“三日后,報紙頭條要是沒有你死的信息,我這顆頭就是你的。”
劉宇瀟這會兒聽懂了,原來是要安排一起“假死”事件啊,真可憐那幾個替死鬼了。不過此時他卻不能表露出來憐憫之意,淡然一笑,道:“那就多謝這位兄弟了。”說完便靠在椅背上,似乎這會議又與他無關(guān)了一樣。
龍爺氣得“哼”了兩聲,便又平復(fù)了下來,依舊是一個上位者形象,說道:“這次就這山雞回歸這個日子,這個月的例會就提前到今天了。”
與會成員其實(shí)早也想到例會提前,做好了充分準(zhǔn)備,但他們平復(fù)心情的速度可就沒那么快了,此時還沉浸在「刀總是誰?這囂張青年又是誰?」的想法之中。
“還不開始匯報!”陳叔見大家心不在焉,提醒道,“走你開始吧,啊蛇?”
被點(diǎn)到名的啊蛇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開始了工作匯報:“最近嚴(yán)打嚴(yán)查,所以效益有點(diǎn)不好,就拿N市來說,除了幾個大場子還和以前差不多外,別的小場子收入都下降了五成多,幾個媽媽都來匯報過有小姐要辭職回家的事。”說到這,啊蛇悄悄地望了龍爺一眼,續(xù)道:“收入下降了,小龍哥有點(diǎn)抱怨。”小龍哥指的自然是龍爺?shù)膬鹤恿耍F(xiàn)在他跟在啊蛇手下收點(diǎn)零花錢。
“這不怪你們,中央有政策嘛,貓總是要有所表示的,只要不傷及根本,那就沒事。”龍爺翻找了一下報表,查看著數(shù)據(jù)。
思索片刻之后,龍爺又道“至于小姐要回家,就給點(diǎn)遣散費(fèi)吧,我們要和諧嘛不是?”
于是啊蛇就一臉疑惑地看著龍爺,想聽到更進(jìn)一步的指示。
“把周圍散戶整合一下,該退的退,該留的留,我叫你去看企業(yè)管理學(xué)你都看哪去了?”龍爺怒道,他最不喜歡就是把所有問題都說明白了,手下才照章行事。
“呃,龍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小學(xué)還沒念完。”啊蛇很郁悶,他不是沒有看那啥企業(yè)管理學(xué),而是他壓根就看不懂。
“你那智商都白給了!”龍爺罵道。
與會成員便都正襟危坐,心里面卻是把坐在角落玩手機(jī)的劉宇瀟罵了個底掉,「這小王八蛋,沒事惹龍爺干啥?把他老人家搞了心情不好,對你有什么好處?」
陳叔勸道:“龍爺息怒。”
龍爺也意識到自己有點(diǎn)失態(tài),但老大的威嚴(yán)還是得有,于是說道:“啊蛇下個月例錢充公了,就拿去給山雞,用來安撫他一死一傷還有沒逃出來的小弟家屬吧。”
啊蛇連忙拜謝,只要不把他頭目身份拿掉,再多例錢其實(shí)也趕不上那些場子給的孝敬錢。
“這就待我那幾個小弟謝謝啊蛇了。”山雞也連忙表態(tài)道。
龍爺又接著說道:“我兒子他在跟你要錢,你就讓他來找我,是該管管了,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蛇便向龍爺投與感激的目光。
“繼續(xù)吧,下一個。”龍爺擺了擺手,示意會議繼續(xù)。
與會成員其實(shí)匯報都分先來后到,親疏遠(yuǎn)近的,此時聞言便開始有序地匯報了起來。
“南城新開了家KTV。”、“西城有酒吧不厚道。”、“和D市瓦缸哥干了一仗。”……眾人依次匯報著近期的情況。
輪到賴猴,他開口驕傲道:“旗子營全面拿下,里里外外都算是我們的人了。”言下之意就是旗子營已經(jīng)被他經(jīng)營的鐵板一塊,黑白通吃。
果然龍爺聞言終于露出了笑意,贊道:“賴猴,你不錯,有長進(jìn)。”
“還得多謝龍爺提拔和弟兄們的支持。”賴猴可不敢居功,連連推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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