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回到住處,長劍掛在一旁,脫下鞋襪躺在牀上,想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事,雨中所悟出的劍招,雖然精妙,只是依然無法做到連貫,想要徹底擊敗連晉只有不斷增強(qiáng)自身實力,一直待在宮裡始終不行,明天一定要向太子請辭才行,打定主意翻身睡去。
王宮內(nèi),太子趙丹一身華服坐在桌案前,手捧竹簡一臉得意,鼻子下方顯出一點(diǎn)零星的鬍鬚,濃重的鬍鬚與美貌同樣是男人威武雄壯的一種象徵,趙慧文王馳騁沙場處事果斷,不想到了趙丹這裡變得如此不堪,多半是從小接觸到的多是毫無男子之氣的近侍,久而久之養(yǎng)成現(xiàn)在的個性,趙王同樣爲(wèi)此頭疼,見到趙括頓時眼前一亮,於是提出入宮陪伴太子之事,趙奢自然一口答應(yīng)。
多半是天意,穿越而來的趙括擁有一手過人醫(yī)術(shù),透過趙丹一些表象看出問題癥結(jié)所在,於是傳授秘法,暗中叮囑一二。
趙丹原本不信,不過是覺得好奇,不想一試十分靈驗,相比苦澀的藥材這個法子有意思許多,每天堅持不懈,侍女經(jīng)過連忙閃避,這樣的動作難免不雅,趙丹一臉得意,屁股弓起向前彈去。
話不言多,趙丹按照趙括傳授的秘法之後,原本頑疾驅(qū)除,整個人變得輕鬆,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那種感覺如在雲(yún)端,令人心曠神怡,桌案上放著卷冊,原本最是頭痛的卷冊如今同樣變得得心應(yīng)手。
一名侍女端著茶點(diǎn)來到近前,趙丹手中卷冊舉起,透過上面的縫隙看得清楚,只見侍女身材高挑膚色白皙,手指纖細(xì)動作輕柔,身子慢慢俯下,透過縫隙看得清楚,一對白嫩大胸隱約可見,能夠選爲(wèi)王宮侍女必然姿色過人,透過縫隙觀察更是多出一種別樣的情趣,趙丹嘴巴隆起,眉頭向上挑著,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侍女完全不知,收拾桌上物品,慢慢轉(zhuǎn)身,滾圓的屁股隨著身體左右擺動,看似不經(jīng)意的舉動盡顯誘惑,趙丹一股火熱從身體升騰,身子向前順勢用手一拉,侍女不備一聲驚呼,整個人倒在趙丹懷裡。
侍女一臉詫異,曾經(jīng)多少人試圖以各種方式勾引這位趙國太子,一旦懷有身孕必然母憑子貴躍居人上,若是生下男丁可享一生富貴,只是用遍各種法子,嫵媚動人,嬌滴可人,清純才情,冷若冰霜,不想完全不爲(wèi)所動,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如何能夠受得了這樣近乎赤裸的挑逗,只有一種可能,所有人心裡清楚嘴上不敢說,平日裡圍在太子身邊的侍女同樣遠(yuǎn)離另想它法。
“太子,你?”侍女一臉詫異,一時弄不清趙丹要做些什麼,莫非是要和自己開一場玩笑不成,這種玩笑未免有些大了。
趙丹一臉笑意,眼睛落在酥胸之上,恨不得立刻咬上一口,“你猜本太子要做什麼?”
侍女搖頭,“奴婢不知。”
“一會你就知道。”
侍女掙扎一下,不想手指無意之中觸碰到趙丹襠部硬物,“太子,奴婢不是有意,請?zhí)迂?zé)罰。”
“罰肯定是要的,不過不是在這裡,到時候肯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趙丹抱起侍女,吃過藥丸,渾身上下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經(jīng)過侍女一番挑逗更是性趣盎然,久未升起的寶貝再次展現(xiàn)雄風(fēng),機(jī)不可失,抱起侍女直奔寢宮奔去,一名近侍手裡拎著燈籠,無意之中看到一道身影懷裡抱著一個女子快步衝出,那裡應(yīng)該是太子讀書的地方纔對,難道是自己眼花不成,揉揉眼睛定神看去,只見太子趙丹懷裡抱著一名侍女快步進(jìn)入寢宮,嘴裡發(fā)出一聲驚呼,連忙將手放在嘴邊,生怕不小心擾了太子好事,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爲(wèi)了這一刻不知等了多少個夜晚。
趙丹快步進(jìn)入寢宮,兩名侍女守在門前,目光落在太子懷裡,神情之中同樣露出驚訝之色,那明明是一個女人,兩道目光隨著趙丹身形,驚訝瞬間變成嫉妒,漫長的堅守不想還是被人搶了先,這種事很快必然傳開,到時候競爭必然變得空前慘烈。
“太子他!”
“不想被人搶了先,真是倒黴。”
“怪不得別人,只怪咱們沒本事,一切只是開始,下一次一定要贏回來才行。”
近侍腳下不停直奔側(cè)殿,趙慧文王看完卷冊正在椅子上歇息,腳步聲響起,眼睛睜開,卻見一名近侍快步跑入,眼睛瞪圓,臉上盡是喜色,來到近前跪倒在地,口中道:“大王,大王。”
趙惠文王心中不解,身形從椅子上坐起,順手將上面的被子放到一旁,“發(fā)生什麼事?”
近侍心中高興不免眼中含淚,原本是好事,只是爲(wèi)了給趙王報喜,不想見到趙王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太子,太子他….”說到這裡已經(jīng)泣不成聲。
“太子怎麼了?”趙惠文王身形坐起,對於這個寶貝兒子十分在意,畢竟還要繼承自己的王位,父子相傳,血脈相連,這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規(guī)矩,對於趙丹更多的是期待,只是趙丹的一些表現(xiàn)不免令趙王失望。
趙惠文王心裡清楚趙國雖強(qiáng),怎奈戰(zhàn)國局勢複雜瞬息萬變,七國紛爭,連橫合縱時有戰(zhàn)事,更有強(qiáng)秦虎視眈眈,只望有生之年能夠開疆?dāng)U土建立霸業(yè),然後造就一批可用之臣輔佐趙丹,令趙國大旗遍佈天下。
近侍擦了一下眼淚道:“都怪奴才,來時看到太子抱了一個侍女回寢宮!心裡高興,眼睛也不爭氣。”
趙惠文王聽罷哈哈大笑,“這是好事,看你哭什麼。”
“老奴這是高興。”近侍破涕爲(wèi)笑,神情之中盡顯做作扭捏之態(tài),令人看著難免不舒服。
“趙括倒是有些本事,不過數(shù)日就能令太子有如此變化,不枉費(fèi)本王一番苦心,事情過後將那名侍女帶到這裡,本王有話要問她。”
近侍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出去。
趙丹寢宮之中一片春色,那名侍女無意之中撞到這樣的好事,自然無所不用其極,百般誘惑,姿勢更是誘人,身體隨著呻吟聲扭動,趙丹整個人伏在上面,屁股不停抽動,第一次感覺如此強(qiáng)烈,一陣啪啪聲再次響起。
天光見亮,趙丹一臉得意,侍女連忙上前服侍,酥胸貼在趙丹身後,“太子,會不會過了昨夜就忘了人家。”
趙丹回頭,用力捏上一把,“想你還來不及,怎麼會忘了!”
“只是擔(dān)心太子身邊女人這麼多,難免被人取代。”
趙丹一臉淫笑,“那就看你今晚表現(xiàn)如何!”
侍女一臉得意從寢宮走出,近侍早已守在門前,見過太子,趙丹前去練功,近侍低聲道:“大王要見你。”
“大王!”女子臉上露出驚駭之色,剛剛伺候完太子大王立刻約見,不想所有好事都輪到自己頭上,近侍冷哼一聲走在前面,侍女緊隨其後。
側(cè)殿之上,女子始終低頭不敢正視,趙慧文王笑道:“本王並非虎豹,擡起頭便是!”
侍女緩緩擡頭,趙惠文王連連點(diǎn)頭,姿色過人,親自詢問,女子一一作答,問到房事不免有些尷尬,畢竟是隱私,既然大王問起不得不答,女子低聲道:“太子乃真龍之後,昨晚更是生龍活虎!如入無人之境。”其中言辭隱晦不免有些誇張意味。
趙王聽罷連連點(diǎn)頭,心裡的疑慮頓時打消,一個沒有慾望的男人如何能夠成就大業(yè),其中女人至關(guān)重要,“下去領(lǐng)賞去吧,日後留在太子身邊。”
侍女跪地謝恩,心中欣喜,成爲(wèi)太子的人,日後身份必然不同,昨晚更是飄飄欲仙享受男女歡愛,今晚一定要使出更厲害的招數(sh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