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和職員的關(guān)系,如果你在胡說八道立刻離開這里。”
聲音很冷
冷到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張了張嘴,說話的是張賢,他眉頭微皺,面無表情的站在樓梯口,顯然,張賢真的很不喜歡跟樸詩惠一起胡鬧。
樸詩惠‘哼’了一聲沒說話。
事實上她并不喜歡張賢,只是覺得張賢挺好玩的,一個黑澀會有他這樣的性格真是少見,自己輕而易舉的就接近了,加上城北三十三的人也都挺不錯的。
再說離開這里能去那里?她可沒有富二代朋友,那些人也都是勢利眼,回家?就是因為要逃避家里安排的相親所以才出來獨立的。
三樓
張賢剛走下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的號碼,張賢努力的回想著,號碼有點熟悉,自己記得號碼尾數(shù),會是誰呢?
“喂”
接通電話,張賢只是簡單的應了一句。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有磁性,不緊不慢的說著:“最近過的還不錯嘛。”
大父?
張賢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大父,他的聲音一直都充滿磁性,從越南回來之后大父就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包括掃了束草的場子都沒有聯(lián)系過自己,今天卻突然打電話過來了?
是在警告自己什么嗎?
“還可以。”
張賢心里雖然很疑惑,可態(tài)度卻表現(xiàn)的很淡定,同樣緩緩回應著大父。
德黑蘭路
大父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金大彪,眼神沒有半點溫柔,這家伙早上來頭上就包著紗布,不等大父問就開始哭訴,說張賢昨晚沖到他家把他腦袋給砸了,而且還阻撓了李氏集團和S建設競爭的大事情。
這個事情是大事情,迪拜那邊如果拿下的話李氏集團今年的賬目會非常好看,不管金大彪說的是不是真的,大父都覺得有必要跟張賢聯(lián)系一下了,忍讓不代表放任。
“S建設的事情你就別插手了。”
城北
聽到這話,張賢這才明白大父打電話找自己的原因,肯定是金大彪說了什么。
“大父nim,金大彪該管管了,我從來沒想過要插手李氏集團和S建設的事情,但他也不要一直觸碰我的底線。”
徒然,大父嗓音一變,稍顯冷漠的說著:“你的底線?”
在大父看來,張賢這種螻蟻之輩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談及底線一詞,這不是在找刺激嗎。
金大彪察覺到氣氛的變化,心里也是偷著樂,張賢得罪大父了,這次還不死?
“有事沖我來,別拿周圍的人開玩笑,大父nim,我知道金大彪就在你跟前,如果他還堅持騷擾我周圍的人,我會送他下地獄的。”
說完,張賢率先掛斷了電話。
大父很平靜的放下手機,抬頭,大父上下掃量著金大彪,并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個氣氛更讓金大彪緊張不已,他不知道下一步大父要說什么,或者是對自己做出什么處罰。
良久
“金大彪,張賢是什么人你很清楚,這段時間他在做什么我也都知道,但我沒去管他知道為什么嗎?”
搖頭,像撥浪鼓一樣的搖頭。
金大彪那里知道大父心里想的什么啊,即便他猜測到一些也不能說啊,隨意揣測老板的心思這不是找死嗎。
還算聰明
大父繼續(xù)說著:“我就想看看他能搞出什么事情來。”
這是?
金大彪心里一酸,對張賢的嫉妒更加深了幾分,他都離開三年多了,大父居然還如此看好張賢,如果不是因為欣賞的話大父也不會任由張賢做事了。
“還有你,張賢周圍的人別去碰,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這就是結(jié)果,這就是自己去跟大父訴苦后得到的結(jié)果?大父就是偏袒張賢,大父讓自己不去招惹張賢身邊的人?老子就偏偏要去招惹,看最后到底是誰贏誰輸。
嘴上
金大彪唯唯諾諾的回答著:“知道了。”心里,金大彪已經(jīng)在打著小算盤了,能夠讓張賢情緒化的人沒幾個,洪忠浩?這人不簡單,廣搜隊的組長,當條子的時間不短了,徐賢?大明星,她要是突然曝出被人綁架或者其他危險消息整個韓國的警察都會拼命抓人的。
不能對公眾人物和有實力的人下手,接下來還有誰?金石頭,自己故鄉(xiāng)的侄子,跟在張賢身邊的那個小胖子?他們一天到晚都和城北三十三的人一起,回家的時候張賢也在。
靈光一閃,金大彪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他還在大父的辦公室,大父也注意到了金大彪的表情變化,但大父沒有說任何話,他已經(jīng)提醒過金大彪了,重要的是金大彪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也是自己希望的,張賢在自己面前有些囂張了,所以故意讓金大彪嫉妒,這才是上位者的本事,只用幾句簡單的語言就可以促成一件驚天大事的發(fā)生。
“大父nim,我先出去了。”
“恩,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工作的事情我讓其他人跟進。”
“好的,謝謝大父nim”
離開大父辦公室,金大彪立刻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電話沒有斷過,對話內(nèi)容里重復著一個人的名字和地點。
城北
跟大父的通話結(jié)束后張賢也在回想對話內(nèi)容,其中有些信息張賢并沒有錯過,看來要讓彭少華趕緊過來了,只有勢力對等才不會任人宰割。
傍晚
張賢和崔成電話溝通了一次,兩人對罵了好幾分鐘,這種兄弟情義是沒有變的,得知彭少華那邊已經(jīng)定好行程下周三到達首爾,張賢也是故意逗著崔成:“呀,點我已經(jīng)給你踩好了,時隔三年多回來,雙飛還是三飛?你說,當兄弟的絕對給你安排好。”
崔成一聽也是樂了:“雙飛,三飛?你太小看我了,我要俄羅斯的,四飛。”
“你TM死在床上得了”
崔成哈哈大笑,張賢還想說什么有其他電話打了進來,看了一眼,張賢跟崔成說了一句接通了另一個電話。
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焦急的聲音。
“怎么辦,怎么辦,媽媽,媽媽她……”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一聽聲音張賢就感覺到不妙。
果然
“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媽媽跟一個顧客出去了,說是想請老師叫孩子學習鋼琴,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
“會不會是手機沒電了?”
電話那頭激動的說著:“開始我也以為這樣,可是爸爸收到一條短信,說媽媽現(xiàn)在在他們手里,如果不想媽媽受到傷害的話就別報警,讓,讓……”
“說,讓什么?”
“讓你一個人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