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潭洞
一棟三層大樓建筑前,張賢坐在駕駛座里沒有出來,這個地方他不是第一次來,韓國物價的昂貴在紅寶石中餐館完美的體現了出來,隨隨便便吃幾個菜就要花去一個大型企業員工三分之一的月薪。
腦海中還能回想起從大門進入后那富麗堂皇的裝飾,接待前臺穿著旗袍的氣質美女,以及濃濃的華夏氣息。
w金融不少人會來這里吃東西,除了金大彪外還有張賢的好朋友崔成,或許在他們看來,穿著名牌西服,開著進口豪車,帶著金飾品,抽著雪茄,喝著白酒坐在紅寶石就是成功的象征,當然,少不了的是一桌美味佳肴。
“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門口,一個旗袍美女面帶善意微笑的詢問著張賢。
來這里吃飯需要預約,一層大廳,二,三層的包廂都需要預約,接待員沒有看不起任何人的身份,這也是他們成功的地方,對待每一個進店的顧客都要求對待上帝一樣來對待,除了可口的飯菜,不能缺少的就是服務態度。
張賢摸了摸鼻子,他不是很喜歡這里,主要是心境和家境的突變之后,在相對樸素的店鋪里吃東西覺得更自在很多。
“有,金大彪”
想必,對方預約肯定是用金大彪的名字。
“請稍等”
查了一下,接待員依舊帶著微笑看著張賢說著:“先生對不起,今天的預約名單里面沒有一位叫金大彪的客人。”
沒有?
這一刻,張賢有些許的慌張,馬上就到七點了,如果不是在這里的話會在哪里?難道真的是w金融位于狎鷗亭的辦公室?
正想著,接待員提示著:“先生,還有其他預約客戶的名字嗎?我這邊可以幫您查查。”
其實張賢已經打算走了,聽接待員這么一問,他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有意思的情況出現了,接待員示意有這個預約名字,預定的是二樓的梅花包間。
跟著接待員上樓,門開,里面已經有人了,不是金大彪是誰,張賢迅速掃了一眼,座位是安排的三個,金大彪坐的位置面前一瓶白酒已經開瓶了,碗里還有菜。
“賢啊,我的好弟弟,你終于來了,哥哥等了你三年,這三年哥哥想你想的夜夜難眠,日……”
說不下去了,接待員禮貌退場,張賢直接打斷了金大彪的話冰冷的說道:“別文縐縐的,不適合你。”
金大彪也不惱火,攤了攤手說著:“我覺得很適合我啊。”
一邊走向飯桌,張賢一邊帶著挑釁的語氣說著:“怎么?登山金字塔后想要提升自己了?那去讀書啊,上流社會的人不都喜歡留個學什么的嗎?安心去,w金融我接管了。”
這是對金大彪底線的刺激,金大彪的表情也跟剛才不一樣了,笑容消失,表情有些僵硬,眉頭微皺,但沒有翻臉。
入座
金大彪主動拿起酒瓶道:“賢啊,我知道這三年你過的很不好,現在沒事了,一切都會好的,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位置,你想坐,明天我就讓給你。”
抬手,張賢又一次打斷了金大彪,對方的好意自己是不會領的,問著:“我給你的信只看了一句就撕毀了?”
這會兒,金大彪是不能在忍了,重重的放下酒瓶嚷嚷著:“有意思嗎,張賢,作為哥哥我好心好意安排飯局歡迎你回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位置都讓給你,你一直這樣諷刺我有意思嗎?”
輕輕一笑,張賢直接懟了回去:“金大彪,你有意思嗎?說著不走心的話還想用義氣感動我?以前你都沒感動我,何況現在!”
“那你什么意思?”
不答反問:“那你什么意思?”只不過區別在于張賢把目光看向了金大彪身邊空著的座位。
金大彪正要告訴張賢,房門再次被敲響,門口,一個容光煥發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第一眼,張賢覺得有些眼熟,但也記不得在那里見過了,在張賢看來,能被金大彪邀請來的肯定不是小人物,他可不屑于和小人物打交道,是曾經在大父那里見過的嗎?w金融的核心高層?或者是李氏集團的高層?
萬萬沒想到,張賢是真的沒想到,對方沒有跟金大彪打招呼而是直接奔向了自己,用奔來形容毫不夸張,腳步輕盈,一步當兩步,蹭蹭蹭就來到了張賢身前,不等張賢有所動作,一個熊抱將張賢緊緊的抱在了懷里。
張賢拳頭捏緊,揮拳就要揍這個跟陌生男人,耳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賢啊,你總算回來了,這三年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也拜托人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道嗎?侄女很擔心你。”
“又是一個想自己的,侄女?等等,這個眼熟的男人該不會是……”
松開張賢,重重的捏了捏張賢的肩膀,眼眶里居然噙著淚花,點頭說著:“好了,好了,只要你回來,那什么問題都沒了,我也放心了。”
“你是,徐賢的大伯?”
記不得徐仁赫的名字,加上三年前徐仁赫落魄的樣子才是張賢記得住的樣子跟現在完全不是一個人,所以才會這么問。
“是啊,賢啊,你不記得我了?我這條命還是你給的,我們家小賢和你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嗎?你是不是失憶了?”
張賢想罵人,話都到嘴邊了還是咽了回去,別人提徐賢還好一點,徐仁赫提徐賢那就是金大彪做的好事,如果不是考慮到徐仁赫是徐賢的大伯是長輩的話。
“呼”
吐出一口濁氣,張賢轉頭看著金大彪,字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金大彪,這樣很有意思對吧?”
“老弟,我這不是讓你們見見面嗎?徐大哥這三年真的都在找你,四處找你,現在徐大哥出息了,在李氏集團負責外貿財務那一塊,這也多虧了你啊。”
外貿財務,張賢的第一反應就是徐仁赫變了,自己不能跟他說什么,任何話都不能說。
算是無視徐仁赫,主要是無視徐仁赫的熱情,張賢的語氣恢復到冰冷的狀態,將椅子退開,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金大彪道:“我今天不是來和你吃飯的,我只是想當面通知你一聲,現在開始我不會對w金融觸犯到我的人客氣,我會在首爾做點事情,如果大父想見我隨時通知我,否則別給我打電話。”
囂張
在金大彪看來張賢就是在跟自己囂張,他還以為跟當年一樣?如果不是顧忌大父的話,昨晚張賢都會被圍了,真以為自己一個人可以靠一雙拳頭打天下?電影看多了吧。
皮笑肉不笑,金大彪溫柔的勸說著:“賢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今晚我就是單純的想和你吃飯,我們三年沒見面了難道你就這樣對我?還有徐大哥呢,他可是你的長輩,你未來的大伯,你不能這樣。”
張賢捏拳連續敲了三下桌面,臨走前給了金大彪一個警告:“你應該知道的,華夏有一句俗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在硬把我和那個女人放在一起侮辱我的話,我不會介意對你做點什么的,既然上位了,就要注意保養,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張賢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徐仁赫,他不懂張賢剛才的話什么意思,是在和自己的侄女撇清關系嗎?難道兩人吵架了?還有,居然說自己的寶貝侄女和他聯系在一起是在侮辱他,這話徐仁赫不能接受。
除了徐仁赫,不能接受的還有金大彪,后者是不能接受張賢的囂張氣焰,直接抓起酒杯砸響了墻面,隨后更是掀了桌子,從狗崽子開始,所有能罵人的臟話都罵了一遍。
喘著粗氣,金大彪咬牙切齒的說著:“張賢,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我們走著瞧,看誰死在誰手里,西八色gi,阿西,kei色g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