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龍霸天搖搖頭,旋即又笑了,“幽蘭這丫頭急匆匆去找秦岳,難不成是看上秦岳了,真要是如此,秦岳豈不是會成為本人的乘龍快婿。”
一念至此,龍霸天臉上笑意蔓延開來。
天才就如同小樹苗,需要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才能成長為遮風(fēng)擋雨的參天大樹,若是秦岳真的入贅?biāo)麄凖堯v皇室,在他們皇室羽翼下,以后實力必定能夠達(dá)到可怕的地步。
別看秦岳如今看起來風(fēng)光無限,名聲破響,但俗話說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秦岳真要是東跑西跑,招惹禍端,絕對會有夭折的可能。
“哎,等幽兒回來問問她再說。”龍霸天苦笑道。
話分兩頭,秦岳決定在楊府暫住幾日后,楊天頓時大喜,一翻喝酒暢聊后,便是命人帶著秦岳等人下去歇息了。
楊府深處,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花香襲人。
一間清幽寬敞的房間內(nèi),蘇云臉色蒼白,躺在床上。
看著昏迷不醒的蘇云,床頭的蘇茉妍哭的梨花帶雨,拉著秦岳的胳膊,低聲抽泣。
“嗚嗚,秦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大哥。”
“別擔(dān)心,你大哥沒事的。”
秦岳摸了摸小姑娘的秀發(fā),柔聲笑道。
“嗯,謝謝秦大哥。”蘇茉妍點頭。
秦岳笑了笑,也沒廢話,單手飛速結(jié)印,對蘇云施展了生生造化術(shù)。
生生造化術(shù)不愧是中級神術(shù),效果堪稱逆天。
一縷縷濃郁白光沐浴下,蘇云破碎的丹田和經(jīng)脈竟是開始緩緩愈合,幾個呼吸的工夫便是完全修復(fù),只是還未從昏迷中醒來。
之所以仍舊昏迷不醒,主要傷勢太重還未痊愈,還需要修養(yǎng)些日子才會醒來。
動用了生生造化術(shù)后,秦岳也消耗了不少精神力,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喝了一口神元酒后,這才恢復(fù)過來。
接下來,蘇茉妍悉心照顧蘇云。
而哈努,這家伙酒足飯飽,正在不遠(yuǎn)處的搖椅上打著盹兒。
看到這里,秦岳笑了笑,讓蘇茉妍別擔(dān)心早點睡后,隨即席地而坐,開始修煉。
可是秦岳還未進(jìn)入修煉狀態(tài),敲門聲隨即傳來。
打開門,看到門外的楊天,秦岳有些疑惑:“楊大哥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
“秦兄弟,你可認(rèn)得十三公主?”
楊天問道。
“十三公主?”
秦岳一怔,遂搖頭:“楊大哥,我不認(rèn)識什么十三公主,你問我這事兒何意?”
“十三公主如今正在我楊府大堂,指名道姓要見你。”
楊天說完,忽地笑了起來,“兄弟,我看那十三公主似乎挺在意你的,你什么時候和她拉上關(guān)系了。”
秦岳撓了撓頭,聽的有些莫名其妙,人卻是被楊天拉著去了楊府大堂。
楊天并未進(jìn)入大堂,將秦岳推了進(jìn)去后,便是笑著離開。
剛進(jìn)入大堂,秦岳不由挑了挑眉,口中輕“咦”了一聲,只見大堂內(nèi)兩名身姿卓越的女子正在談笑。
這兩名女子,一人二十歲左右,一人十五六歲。
兩女不是別人,正是秦岳不久前救下的夏婉婷和少女龍幽蘭。
如今看到兩女,秦岳這才如夢初醒,心說那少女原來就是龍騰國的十三公主龍幽蘭。
如今再次見到龍幽蘭,秦岳也是有些愣神。
要知道當(dāng)日龍幽蘭穿著還算普通,但如今望去,卻是煥然一新。
穿著一襲精致華貴紫色公主裙,耳墜玄黃寶玉,佩飾明珠,看起來艷麗絕倫,亭亭玉立,令人一見傾心,那長長的青絲似瀑若錦,柔順的貼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幾達(dá)那渾圓的翹臀,美不勝收。
至于夏婉婷,還是老樣子。
盡管正在和少女有說有笑,但眼中仍舊帶著幾絲清冷,仿若什么事都引不起的她的興趣,定睛望去,那眉宇間隱現(xiàn)幾絲局促不安。
腳步聲傳來,兩女也是看到走入大堂的秦岳。
秦岳如今并未易容,看到他的瞬間,兩女表情不一。
其中夏婉婷竟是忍不住退后幾步,而龍幽蘭則是蓮步輕挪,笑吟吟上前幾步,背負(fù)著小手,也不說話,只是用秋水般的眼眸打量著秦岳。
見龍幽蘭望著自己不說話,秦岳吊兒郎當(dāng)?shù)牡溃骸罢媸侨松翁幉幌喾臧。耍琅蹅冇忠娒媪恕!?
聽到秦岳戲謔般口無遮攔的調(diào)笑,龍幽蘭臉色微紅,嚅嚅道:“秦岳,我,我們又見面了,你可以叫我幽蘭。”
“算了,我還是叫你十三公主好了。”
秦岳唇角含笑,自顧自走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問道:“公主殿下,不知你深夜來找我所為何事?”
“我,我……”
龍幽蘭臉色緋紅,雙手搓著衣角,不知道如何作答,那粉雕玉琢的小臉上露出了小女兒般的羞態(tài),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魅惑無邊。
看到這里,秦岳忽地笑了,“公主莫不是愛上我了。”
聞言,龍幽蘭小臉紅的好似滴出血來,竟是不知如何作答,而是秦岳則是大蛇隨棍上,笑道:“嘿嘿,難道公主殿下真的愛上我了。”
“無恥!”不遠(yuǎn)處,一聲微不可聞的冷哼傳來。
秦岳偏頭望向夏婉婷,面上故作吃驚,叫道:“哎喲喂,這不是天秀宗大名鼎鼎的夏婉婷夏姑娘么,你什么時候來的?”
怒!
極度憤怒!
夏婉婷臉色發(fā)青,銀牙碎咬,卻是不知如何開口。
看在眼里,秦岳瞇著眼笑道:“婉婷姑娘瞪著我干嘛,我可沒有調(diào)戲你啊。”
“秦岳,你,你無恥之尤。”
夏婉婷喝道。
夏婉婷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明眸皓齒,一襲雪白長裙,清冷中帶著剛強(qiáng),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完全揉合在一起絕對會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心。
當(dāng)然,秦岳除外。
他可是對這個冷冰冰的女人提不起什么興趣。
如今,在秦岳吊兒郎當(dāng)?shù)某鲅宰I嘲下,夏婉婷再也難以保持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一張俏臉因為憤怒而變得越發(fā)紅潤。
看到秦岳和夏婉婷有些轎弩張,龍幽蘭愣了愣,旋即幾步來到秦岳身前,啐道:“俗話說好男不跟女斗,臭秦岳,你,你就不能讓著婉婷姐姐些。”
“……”
秦岳撓撓頭,也沒有再次出言譏弄夏婉婷,而是看著身前的龍幽蘭,直奔主題:“公主,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你大半夜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秦岳可不認(rèn)為龍幽蘭真的喜歡上了他。
“怎么,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龍幽蘭反問道。
“呃,你難道真的看上我了?”秦岳苦笑著問,實在有些摸不清龍幽蘭的來意。
龍幽蘭咬咬牙,道:“秦岳,明日是我十六歲的生日,我想請你去皇宮參加我的生日宴會。”
“呃,為什么請我,我們好像不是很熟吧?”
秦岳瞇著眼問道。
“你,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準(zhǔn)備介紹你給我父皇母后認(rèn)識。”
龍幽蘭說完,俏臉泛起大片耀眼的紅霞,令她更顯風(fēng)情嫵媚,嬌艷欲滴,尤其那對深邃的秋水秀眸中竟是帶著點點春意,勾人魂魄。
見龍幽蘭眨也不眨看著自己,秦岳臉色稍稍有些不自然,干咳一聲,笑著點頭:“好吧,明日我定去參加公主殿下的生日宴會。”
“真的么?”龍幽蘭滿臉歡喜,幾欲手舞足蹈。
“當(dāng)然。”
秦岳點點頭,“我說話向來算數(shù)。”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沒來的人是小狗。”
龍幽蘭嘟著嘴,哼哼道。
“……”
秦岳有些無語,心說這丫頭雖是公主,可是說起話來明顯有些稚氣,不過這樣天真爛漫,純潔無瑕的公主,也滿讓人喜歡的。
那邊,夏婉婷黛眉微皺,不知為何,眼見龍幽蘭和秦岳聊的投機(jī),她心底竟是有些發(fā)苦。
秦岳也沒理會冷若冰霜的夏婉婷,而是朝著龍幽蘭拱拱手,便是準(zhǔn)備告辭離開,可秦岳剛起身,夏婉婷便是叫做了他。
“何事?”
偏頭望著夏婉婷,秦岳就像是看陌生人般。
事實上也是,秦岳本來就和夏婉婷不熟,要不是當(dāng)日夏婉婷來毀婚,秦岳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看到秦岳那淡漠的眼神,夏婉婷心底有些難受,深吸了口氣后,才道:“秦岳,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
秦岳反問道。
“沒什么。”
夏婉婷說完,便是低頭不語。
“……”
秦岳頗為無語,轉(zhuǎn)身便走。
“秦岳,你等等。”
就在此時,龍幽蘭清麗冰脆,悅耳怡人的聲音傳來。
“公主殿下叫做在下還有何事?”
秦岳腳步一頓,偏頭望向龍幽蘭。
幾步來到秦岳身前,龍幽蘭香風(fēng)襲人,嬌不勝羞的輕啟芳唇,軟言細(xì)語道:“這,這枚玉佩是我的信物,有著它,你明日可以通行無阻的進(jìn)入皇宮,到時候自然有人帶你去生日宴會舉辦的月霞殿。”
說完,從脖子上取出一枚玉佩,遞給秦岳。
秦岳接過玉佩,掌心一暖,只覺得玉佩潤滑中帶著幾絲熱意。
低頭望去,只見玉佩鵝蛋大小,通體翠綠色仿若翡翠般晶瑩剔透,在玉佩正面有著“幽蘭”二字,很明顯這是龍幽蘭的貼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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