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情人坊後,秦嶽目光四處掃動,假裝尋找‘獵物’,可眼珠子轉(zhuǎn)去轉(zhuǎn)來,目光仍舊牢牢鎖定秦濤。
這秦濤來到情人坊後,吊兒郎當(dāng)?shù)膾吡诉@些絕色女人幾眼,儘管眼中噴‘火’,口中怪笑連連,讚不絕口,但他卻並未前去找女人玩樂,而是在情人坊內(nèi)溜達(dá)起來,看樣子似乎在尋找什麼人。
秦嶽心中暗自奇怪,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盯著秦濤,片刻後,一股香風(fēng)從秦嶽身旁飄過,就見一名美婦扭腰提臀的走到了秦濤的身旁。
這美婦,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的年紀(jì),身材豐‘腴’,容貌姣好,明眸皓齒,肌膚勝雪,她穿著一身紅色束腰長裙,將曼妙的曲線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一頭烏黑的長髮半披在肩頭,脖子上戴著一根紅色水晶項(xiàng)鍊,更是襯的脖頸越發(fā)亮白嬌嫩。
饒是見過不少絕世美女的秦嶽,在這一刻都有些驚豔於美婦的容貌。
太美了!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渾身上下無一不美,無一不勾魂蕩魄,散發(fā)出一股令男人難以抵禦,忍不住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成熟風(fēng)韻。
此時,秦濤看到美婦,便是心跳加速,嘴裡發(fā)乾,賊眼亂瞄,滿臉堆笑,低聲與美婦交談一會,兩人便是手牽著手進(jìn)入了一間包廂。
那美婦,秦嶽曾經(jīng)見過,也知道她的身份,正是如今管理天香閣的玉娘。
玉娘是個典型的美婦人,雙峰渾圓,波瀾起伏,臀部也是相當(dāng)豐挺,又翹又圓,走起路來兩瓣‘碩’大的‘臀’肉有幾分顫動,誘人無比,完全能激起任何男人內(nèi)心的邪惡‘欲’望。
“這女人當(dāng)真是男人牀上的尤物!”秦嶽心中暗道。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傳言中的玉娘表面上喜歡用言語挑‘逗’男人,看去有些放‘蕩’不堪,但私下裡卻潔身自好,從未聽說她和什麼男人有過勾搭,今日與秦濤進(jìn)入一間包廂,當(dāng)真是令秦嶽疑惑不已。
“這兩人莫非有著什麼姦情?”
秦嶽心中腹誹一聲,不過想了想又不可能,暗道:“不對呀,這玉娘好歹是天香閣的掌權(quán)者,有著人位境的修爲(wèi),如何會瞧上秦濤這個遊手好閒,一無是處的傢伙?”
“此事當(dāng)真蹊蹺!”
眼神閃爍,秦嶽趁著附近無人注意,他就準(zhǔn)備去包廂外偷聽。
但是他還未靠近,那包廂大門便是緩緩打開,只見秦濤雙眼發(fā)青,印堂烏黑,腳步虛浮,搖搖晃晃的如同喝醉酒的從房內(nèi)走了出來,儘管臉色有些蒼白,但這傢伙眼中卻帶著意猶未盡的迷醉之色。
“呃……這就完事了?”
搖了搖頭,秦嶽目瞪口呆,徹底無語了。
他心中認(rèn)定秦嶽和玉娘肯定有‘奸’情,但是他卻沒想到秦濤居然是個外強(qiáng)中乾的銀蠟槍頭,完全中看不中用,好歹也是先天境三重天的武者啊,這纔多少時間,看秦濤這磕磕絆絆的鳥樣,明顯是已經(jīng)丟盔棄甲,儡而逃。
心中腹誹不已,秦嶽也沒有過多的糾纏這事,眼看秦濤步履維艱的護(hù)著欄桿下樓,他便是緊隨其後。
很快,秦濤便是來到了二層賭場。
眼見秦康幾人正玩的開心,秦濤罵罵咧咧幾句,便是獨(dú)自離開了天香閣。
羅雲(yún)城外,喧囂依舊,秦濤嘴裡哼著小曲,一路朝著城北秦家駐地行去。
行走中,這傢伙死性不改,賊眼亂轉(zhuǎn),只要看到身旁有美女路過,便忍不住吹著口哨出言調(diào)戲幾句,還好這傢伙剛剛纔從玉娘哪兒得到了滿足,有些筋疲力竭,所以並未做出強(qiáng)搶民女的事情。
一路跟在秦濤身後,秦嶽目似寒星,心中冷笑道:“夜黑風(fēng)高好殺人,雜種,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夜裡,月明星稀,涼風(fēng)習(xí)習(xí),燈火通明的城北。
一條較爲(wèi)昏暗的街道上,秦濤嘴裡哼著流氓小曲,正邁著八字步走著。
突然,他停止了前行,耳朵聳動,隱約聞得一些異樣,可是仔細(xì)聽了聽,有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不由得暗笑道:“老子這是怎麼了,疑神疑鬼的!”
想到這裡,就見一條大老鼠從不遠(yuǎn)處跑過,秦濤有些啞然失笑。
但是,就在此時,秦濤的笑聲卻是鄂然而止,只見身前不遠(yuǎn)處黑影一閃,一名中年漢子鬼魅的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你是人是鬼?你想要幹什麼?”
看到眼見突然出現(xiàn)一人,秦濤心頭忽地一個激靈,當(dāng)即便是冷喝問道。
中年漢子身材不高不低,容貌普通,可眼中卻是殺機(jī)畢露,只聽他冷冷笑道:“怎麼,莫不是平日裡壞事做多了,走夜路也怕遇到鬼?“
說話聲有別於他的容貌,不見渾厚,到像是少年人發(fā)出的。
“是你,秦嶽!”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濤渾身巨震,雙眼怒睜,立馬就認(rèn)出了來人,不由自主的退後幾步。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路尾隨而至的秦嶽,眼見此地四下無人,他便是找準(zhǔn)了機(jī)會,攔住了秦濤。
以秦嶽如今的實(shí)力,就連宇文罰都能夠擊殺,根本就不怕秦濤逃跑。
“秦,秦嶽,真的,真的是你,你居然易容了,還有,你,你居然沒死?這,這怎麼可能?”秦濤咬牙切齒的道,臉色陰沉似水,眼中卻是佈滿難以置信之色。
聞言,秦嶽脣角斜挑,冷笑道。“怎麼了,小爺沒死讓你失望了?”
說著,也不再廢話,身形一晃,如同暗夜中的幽靈般,眨眼間便是來到秦濤身後。
秦濤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秦嶽的身影,接著他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覺得後勁一疼,便是昏厥了過去。
看著昏迷不醒的秦濤,秦嶽雙拳緊攥,眼中煞氣四濺,沒有絲毫的遲疑,右手手掌猛地抵在秦濤的眉心上,左手打出繁複的神印,心底發(fā)出一聲暴喝。
“拘魂術(shù)!”
話音剛落,昏迷中的秦濤渾身如遭雷擊,腦中的記憶從洪水般,全部朝著秦嶽的腦中涌去。
半響後,秦濤身子抖一抖,七竅出血,從昏迷中睜開眼來,如同得了失心瘋,傻傻的問道:“你,你是誰?我,我又是誰?”
“果然是你們,雜種,你他孃的給老子去死吧,很快,你父親,你的爺爺就會來陰曹地府陪你了!”
吸取了秦濤的記憶後,秦嶽得知了不少事情,面容變得極度扭曲,猙獰畢露,狂怒之下,伸手便是捏住了秦濤的脖子。
“呃……”
秦濤一張臉變成了豬肝子,很快便是氣絕身亡,軟軟倒地不起。
殺了秦濤後,秦嶽深吸了口氣,心中的怒火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越演越烈。
只見他掌心紅光閃爍,一朵半寸大小的血色火蓮激射而出,準(zhǔn)確的落到了秦濤的屍體上,只聽“噗噗”幾聲脆響,秦濤的屍體便是如同掉進(jìn)油鍋般盡數(shù)化作了灰燼,徹底毀屍滅跡。
……
客房內(nèi),花舞剛從修煉中醒來,看到秦嶽臉色陰沉的走進(jìn)來,不由擔(dān)心的問道:“公,公子,你,你怎麼了?臉色爲(wèi)何這麼難看?”
“丫頭,你去修煉吧,公子想一個人靜靜!”
秦嶽說完,就在一旁的桌前坐下。
看到這裡,花舞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她不傻,知道秦嶽肯定有什麼煩心事,儘管心中想要安慰秦嶽,但她卻不敢違背秦嶽的命令,旋即也不打擾秦嶽,便是獨(dú)自去牀上坐下,不過她卻沒有修煉,而是睜著大大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秦嶽。
至於秦嶽,正不斷的從秦濤記憶中搜索自己父親被殺的線索。
秦嶽以前猜想的不錯,秦濤一家子與自己的父親的死有著莫大關(guān)係,自己父親就是被秦濤的爺爺秦衝下毒暗算的,但是這秦衝似乎只是一名中間人,並不是最後的元兇。
真正的元兇是何人,秦濤不知道,他記憶中有關(guān)自己父親的信息有限,大多數(shù)都是吃喝嫖賭,尋花問柳,奸‘淫’擄掠。
“哼,不管如何,你們?nèi)嫉盟溃 ?
深吸了口氣,秦嶽目中殺機(jī)畢露,但很快便是全部收斂。
其實(shí)從秦濤的記憶中,秦嶽還知道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件事有關(guān)於那個天香閣的玉娘,事實(shí)上秦濤根本就沒和玉娘有什麼勾當(dāng),玉娘好似會迷心術(shù)之類的秘術(shù),想要從秦濤口中套話。
而套話的類容,更是讓秦嶽吃驚無比。
這玉娘似乎很是關(guān)心自己和自己的父親秦天,不僅追問秦濤自己的下落,而且還想要從秦濤口中探出謀害自己父親的元兇,可惜秦濤只知道自己父親的死與他父親和爺爺有關(guān),至於更多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這玉娘莫非與自己父親有交情?”
秦嶽心中疑惑不已,很快便是搖搖頭,偏頭望去,只見花舞小嘴裡哈欠連天,正遠(yuǎn)遠(yuǎn)的趴在牀上看著自己。
“傻妞!”
苦笑著暗罵一聲,秦嶽心底卻是極爲(wèi)感動,起身便是緩緩來到花舞身前,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凝視著小美女的俏臉,柔聲道:“丫頭,困了麼?困了就早點(diǎn)休息吧,公子我要開始修煉了!”
給讀者的話:
求收藏!!!!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