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我.....我可是你們的雇主啊!”凌動故作驚慌的叫道。
看到凌動驚慌的模樣,柴家老二柴定岳卻是嗤笑起來:“果然是豪門紈绔,還沒見血呢,就嚇成這個樣子了!”有些厭惡的看了凌動一眼,柴定岳又道:“乖乖的聽話,對方要的是活人,要的不是你的命!”
“你們......不是收了我的銀子嗎?......誰要捉我?”凌動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銀子?”持刀的柴定山冷笑了一聲:“銀子再重要比不上命重要,賺來了銀子,有命花才是正理。做什么事不好,誰讓你偏偏將麻老大的兒子揍成活死人呢!”
“大哥!”柴定岳不滿的叫了一聲,顯然嫌他大哥柴定山話太多了。
“麻銀谷?巨石幫?”凌動的眼中突地閃出一絲明悟,一切都明了了。看來南山郡的巨石幫對武者的掌握力度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強(qiáng)。
巨石幫的幫主麻銀谷這一月內(nèi)上凌家求過三次,姿態(tài)一次比一次低,甚至連當(dāng)初有人在坊市抹黑凌家父子的而他不作為的事情都扯出來了。但這仍然不是凌動想要的答案,所以這事情就還耗在那里。
麻銀谷這樣出招,凌動并不意外,在進(jìn)山之前,凌動想到過這樣的后果。唯一讓他有點(diǎn)意外的是——柴家兄弟竟然先行翻臉了。不過凌動相信,柴家兄弟的翻臉,跟吳伯應(yīng)該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得到了答案,凌動刻意裝出來的那點(diǎn)慌亂就迅速退卻,不過在夜色的掩飾下,自忖已經(jīng)得手的柴家兄弟,并沒有注意凌動的表情變化。
“你們在吳伯那里可是照了面的,你們把我交出去,就不怕凌家日后找你們算帳嗎?”凌動好奇的問道。
“只要拿到大筆的銀子,憑我們兄弟倆的修為,離了南山郡,哪里不能找飯吃?”持刀的柴定山使勁的一壓凌動的肩膀,又道:“把你身上的值錢玩意全拿出來,免得便宜了巨石幫的那幫孫子。”
說話間,柴家老二已經(jīng)準(zhǔn)備撲上來搜凌動的身上了,顯然絲毫沒將凌動放在眼中。
“你們不再考慮一下嗎?巨石幫給你們多少銀子,我也是可以給的,你們繼續(xù)給我做向?qū)В 绷鑴釉俅握f道,一個好的向?qū)В娴目梢怨?jié)省凌動好多時間。
不過柴家兩兄弟并沒有聽出凌動語氣中的那絲惋惜的味道,聞言的柴定岳反倒是大喜過望:“銀子?你身上還有大把的銀子?藏在那里,快拿出來,我們可以讓你少受點(diǎn)活罪!”說完,柴定岳舉起手中鐵槍,作勢欲抽。
“別別別,銀子我有,我拿我拿!”凌動忙不迭的應(yīng)聲,手同時伸向了懷里。
轉(zhuǎn)眼間,凌動就從懷中取出了一沓銀票般的東西,晃了晃道:“這是三十萬兩銀票,你們誰拿!”夜色下,也看不清楚,反正跟銀票很像的。
“三十萬兩!嘶!”柴家兄弟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家伙隨身帶的銀票也太多了吧。
幾乎是同時,柴家兩兄弟都將手伸向了凌動手中晃著的銀票,原本將砍山刀壓在凌動肩膀處的老大柴定山,也因?yàn)檫@個動作而不太怎么注意砍山刀下的凌動了。在他看來,已經(jīng)被他們制住的這個紈绔三少,是沒有能力反抗的。
就算反抗又如何,一個修為還在后天七八層晃蕩的豪門紈绔,還能逃出他們兩個在雄南山中廝混了五六年的修為都在先天二層左右的獵妖武者?
這時,凌動做了一個讓老大柴定山高興的動作,凌動將那一沓銀票主動的塞到了老大柴定山的手里。
這可是三十萬兩銀子的意外之財(cái),他們在雄南山出生入死一年,去除開銷之后,也沒這么多的余財(cái),驚喜之下,柴定山就有些忘乎所以了。
就在柴定山接過那沓銀票的剎那,凌動站在雪地中的雙腳上。突地爆出一蓬青光,在積雪的映襯下,青濛濛一片,格外的瑰麗,看到這一幕的老二柴定岳一呆,隨及本能的大叫道:“小心!”
“爆!”
可惜,柴定岳那聲小心叫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凌動啟動追云靴在剎那間飛退十余米的同時,便引爆了他剛才塞到柴家老大柴定山手中的一沓五張爆罡符!
砰!
青色的光華,夾雜著鮮血還有悶哼慘叫聲在夜空中四散開來,飛退的凌動,目光卻森若寒星。
死死的盯著那兩個被那沓爆罡符炸得踉蹌后退身體七倒八歪的柴家兄弟,體內(nèi)的微型罡斗高速運(yùn)轉(zhuǎn)之下,雙手連彈,數(shù)點(diǎn)青光仿若螢火蟲般直撲被爆罡符炸得慘叫連連的柴家兄弟!
彈指驚罡!
“啊......大哥!”慘嚎一聲,柴定岳身前亮起大片的青色光幕,在那青色光幕的映襯一下,柴定岳看到了他此生最最痛苦的場景。
一點(diǎn)青光猛地在他大哥的額頭炸開,因?yàn)橥蝗皇艿奖阜u擊,柴定岳他那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大哥柴定山,腦袋就突然變成了爛西瓜,然后怒睜著一只獨(dú)目帶著永恒的恐懼向后倒去,另外一只眼睛被炸飛了!
“小雜種,我宰了你......啊.......!”看到大哥慘死的柴定岳怒吼出聲,手中的鐵槍晃出點(diǎn)點(diǎn)寒星,將他身前的數(shù)點(diǎn)青光全部點(diǎn)散,帶著滿身鮮血撲向了凌動。
剛才那沓爆罡符被凌動引爆的時候,柴定岳離得稍遠(yuǎn),受到的傷害比他哥柴定山輕,不過身穿的防御戰(zhàn)器還沒來得及激活,就被炸得粉碎。
那五張凌動親手制作的爆罡符的威力,可是相當(dāng)于先天初期的武者全力一擊!一張沒什么事,但是五張齊轟的話,就比較嚴(yán)重了。也就是今天凌動離柴家兄弟太近了,對方又壓根沒防備,要不然,五張爆罡符,還真不容易轟中。
面對柴定岳的怒吼反擊,凌動的表情不見一絲波動,冷靜得令人害怕,只是不停的后退,雙手連而不快的彈出一道又一道青光,阻止著柴定岳的快速接進(jìn)。
以柴定岳先天二層的修為,壓根沒將凌動看在眼中,殺意怒漲之下,逼近幾步,黑色的鐵槍如同黑龍攪海一般,卷起積雪無數(shù),幻起無數(shù)槍影,直挑凌動。
凌動卻是冷哼一聲,左手輕探,五指箕張,比巴掌略大的一塊青罡盾卻是徑直的迎向了那蓬槍影,腳上的追云靴再次發(fā)出青濛濛的光華。
身法隨風(fēng)擺!
僅僅是剎那,罡盾爆裂的嘩叭聲一響,柴定岳的眼中就失去了凌動的蹤跡。
幾乎是同時,柴定岳感覺到腦后猛地一痛,夜風(fēng)撲面而來的同時,凌動輕飄飄的落到了他的面前,腳上青濛濛的光華也就此斂去。
柴定岳手中的鐵槍猛地一亮,爆出一蓬閃亮異常的罡氣光華之后,隨即變得黯淡無光!
“好快......”
柴定岳怒睜著雙眼一頭載倒在地,腦后一片狼籍,紅白相間.......
卻是凌動借力施展身法戰(zhàn)技隨風(fēng)擺,一瞬間飛到到了柴定岳的腦后,兩記早已準(zhǔn)備好的彈指驚罡彈出,青光炸現(xiàn)......
有了追云靴子提升近四成半的速度之后,凌動的身法戰(zhàn)技隨風(fēng)擺發(fā)動之后,速度更是快到了極點(diǎn)!
上前輕踢了一腳死透了的柴定岳,一陣摸索之后,凌動從柴定岳的懷中皮套當(dāng)中,找出了一沓銀票,約摸三十萬兩,其中有十萬兩是吳伯給的定金。
“我給過你們機(jī)會了!”嘆息了一聲,凌動又從乾坤戒中取出兩張爆罡符,直接轟在了柴家兄弟的額頭,兩聲爆響之后,柴家兩兄弟的頭顱就爛得不能再爛了。那彈指驚罡造成的致命傷也徹底消失!
不讓敵人清楚自己的殺招,這也是凌動前世養(yǎng)成的習(xí)慣之一!
接著凌動從懷中拿出一張羊皮紙,就著微弱的雪光仔細(xì)的分辨一翻之后,迅速矮身向遠(yuǎn)方如同兇獸般的山脈行去。如果柴家兄弟真有人接應(yīng)的話,剛才這里的打斗,應(yīng)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凌動相信,用不了多久,這里就會有人來了。
“幸虧我讓爹找了一份凌家探出來的雄南山的詳細(xì)地圖,做了兩手準(zhǔn)備!”夜風(fēng)中,傳來了凌動的低語。
凌動走后不到半個時辰,柴家兄弟的停尸之處便趕來了一伙武者,其中一名大漢在仔細(xì)的察看了一番現(xiàn)場之后,突然罵了一聲‘蠢貨’!
“柴家兄弟竟然是被人用爆罡符炸死的,真他媽蠢得可以!”那大漢用腳踢著柴家兄弟變硬的尸體,以此發(fā)泄著他的不滿。
發(fā)泄完,那大漢又仔細(xì)的察看了一番四周之后才冷笑道:“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有膽進(jìn)山?哼,你們說,一個從未進(jìn)過山的紈绔公子哥,你們能不能追蹤到!”
“能!”那大漢身后的武者發(fā)出了震天的響應(yīng)!
“能就好!”那大漢嘴角露出一絲殘忍不住的笑容:“你,馬上將這里的情況告訴幫主,其它人,跟我追!那小子身上可最少有三十萬兩銀票,追上了,那都是你們的!”
“謹(jǐn)遵堂主令!”眾武者轟然應(yīng)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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