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jiān)宮女已經(jīng)被今天的突發(fā)狀況嚇傻了。
看著眼前的情形,精神都被鎮(zhèn)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
耶?
西陵墨睜開一只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完好無損,她一喜!
然而目光緩緩朝自己的手上移……
當(dāng)即傻了!面部竊喜表情皸裂開一條條裂縫。
她的手正好死不死的拽住齊·墨的綾褲,硬生生拽了下來,露出青色綾褲里面偏紅的內(nèi)褲……
齊·墨在西陵墨即將拉掉他褲子的前一刻拼死提住了褲腰,此刻正與西陵墨拉鋸戰(zhàn)。
西陵墨眨巴眨巴墨色的瞳子,看到紅色的某衣料,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四周鴉雀無聲!
“表妹,你是不是該放手了?”齊·墨死死拽住自己的褲子!
西陵墨觸電般松開手!唰唰唰的倒退N步!
齊·墨額角血管一跳一跳。
覺得不是蘇佑倒霉,是他自己上輩子倒了血霉!
“紅色其實挺好看的!”西陵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話一出口,立馬感覺四周涼氣嗖嗖,宮女太監(jiān)臉都綠了!
齊·墨那臉色,真是彩虹一樣徇爛多彩!
西陵墨立馬察覺到自己說了蠢話!干笑。“今天天氣真不錯啊,哈……那個誰!我忘記還有重要事情沒做!先走了!”
腳底抹油!一眨眼就逃之夭夭!
兇手跑了,在場的宮女太監(jiān)可不敢跑,惶惶然的看著錦寧侯。
錦寧侯今日出門一定沒看黃歷,這分明就是大兇之兆!和小公主犯沖!
齊·墨悶聲不語的離開這鬼地方。
這次沒讓爺爺勸成功反而被阿墨給反敗為勝。
一旦阿墨的身份被莫垣知曉,蘇家將無法護住阿墨,這才是他真正擔(dān)心之事。
恪靜公主與蘇家的婚事因護國公入宮而確定下來。
次日,圣旨送到蘇家,恪靜公主賜婚蘇氏長子佑。
“婚期定在何時?”聽到消息,莫垣有幾分古怪,宮中竟然沒有傳來恪靜公主撒潑發(fā)瘋抵抗的消息。
“下月二十。”
莫垣點頭,如今正值月初,還有一個多月月時間,不長不短,以帝后對恪靜公主的寵愛,這個時間也能理解。
“護國公府如何反應(yīng)?”莫垣斜瞥了暗衛(wèi)一眼。
“昨日護國公與錦寧侯去了一趟皇宮,似乎是想打消此樁婚事,不知為何后來又同意了。”
皇后宮中消息不好打聽,具體的他們也不甚清楚。
莫垣沒說話。
阿墨也進宮了?是否是為了勸恪靜公主?
“少將軍!少將軍不好了!夫人說她肚子疼!”室外傳來婢女焦急的稟報聲!
莫垣臉色一變!大步走出!
“發(fā)生了何事?”
上官燕身邊的婢女見莫垣出來,哭著道:“夫人今天早上還是好好的,誰成想,就在香姨娘那里坐了一會兒,回來就肚子疼的厲害!”
莫垣擰眉,香姨娘?是母親前幾日直接一抬小轎抬進來的小妾,這段時日他正忙著應(yīng)付宮中之事,哪有心思去理會這些女人。
“大夫怎么說?”
“大夫說夫人是沾染了麝香,可夫人自從有了身孕,屋內(nèi)什么香都不敢用,怎么會有麝香?”小婢女拿著帕子抹淚,目光幽深。
“劉衡!”莫垣臉色陰沉。
“少將軍。”管家聽到叫他的名字就知道事情大發(fā)了。
“帶幾個人去香姨娘屋中搜一遍。”莫垣冷冷吩咐,看也沒有朝香姨娘那邊看一眼,直接大步朝上官燕屋中走去。
管家沉聲應(yīng)是,沒想到少將軍連問也沒問,這么做不是明擺著覺得是香姨娘做的?
若是沒有搜到東西還好說,若是搜到……
沒有再多想,帶著一群人直接沖進了西院,如今夫人懷著小少爺,自然是不能有一絲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