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兔有些鬱悶,好好的一次行動,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被剝奪了指揮權。
憑什麼?
來華國的一切,她都做的十分完美,甚至差點就幹掉了秦風,只是後來她想要利用秦風的身份,用秦風的妻子和女兒進行威脅,這在德國,或者在殺手組織當中,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可惜,她不明白,秦風雖然是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但前提是,他是一個軍人。
目前秦風的軍人屬性,還未消失,他還沒有退伍,或者說退伍取消了。
作爲一個軍人,首先需要確定的那就是包圍國家,聽從黨的命令,然後纔是自己個人的想法。
要是家人和國家放在一起的話,秦風的首先選擇,還是國家。
在國家沒有出現問題的前提下,他纔會選擇家人,選擇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這和殺手是完全相反的。
這一點,血兔就沒有明白,而血兔的上面,則是清楚的明白這這一點,國外的一些軍人,也是有這種特質的,但沒有華國那麼多罷了。
“砰!”
“噠噠噠……”
血兔的電話還未掛斷,房門忽然被踹開,窗戶也是被子彈貫穿,隱藏在暗處的殺手,身上直接出現了無數的血洞,那是子彈貫穿的傷口。
有人殺了過來,並且速度飛快,更加重要的是,對方的準度,太可怕了。
在血兔的目瞪口呆之中,她的十九個手下,全部躺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血兔,發(fā)生了什麼,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電話中也是聽到了槍聲,然後就急忙詢問到底如何了。
前往華國的殺手,可是風華組織的精銳,一旦全部淪陷,風華組織的戰(zhàn)鬥力,至少會下降五分之一,這可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那些殺手,包括血兔,都是經過數年,十年的鍛鍊才積攢下來的。
殺手養(yǎng)成的話,需要大量的資源,並且需要大量的人才,就算是這樣,成功培養(yǎng)之後,殺手失敗,也會造成大量殺手的死亡的。
到目前爲止,風華的精銳殺手,也沒有超過一百,普通殺手倒是超過了一千,可那些普通的殺手,根本不是核心,唯有精銳纔是,或者頂尖纔是他們的真正核心。
“舉起手來,不然你死定了。”
秦風的聲音響起,手持著***的秦風,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在秦風的身後,十二名天刀隊員緊緊跟隨,紅外線瞄準器已經對準了血兔的全身。
從腦袋到腳趾,血兔都已經被覆蓋,甚至來回的掃視血兔的眼睛,讓血兔知道,她被瞄準了。
“秦風,你沒死。”血兔尖叫了一聲,她算是知道了栽在誰的手中。
那就是秦風,今天的新聞,完全就是假的,是秦風一手策劃的。
她被耍了,然後秦風的後續(xù)部隊就來了,然後她就完蛋了。
血兔很想將秦風直接幹掉,可看著自己身上的紅色點點,血兔不敢亂動。
“都是秦風指示的,他背叛了華國,他背叛了天刀,他是德國的雙面間諜。”
“這一次的江北行動,我雖然是指揮官,但是秦風纔是最高指揮官。”
“你們不要小看了秦風,他纔是最後的幕後黑手。”
“你們趕緊將秦風抓起來,抓起來,我不甘心呀,我被賣了。”
血兔用這熟練的華國語言怒吼了起來,想要禍水東引,讓秦風也被處理掉。
就算是被俘死掉,她也不想讓秦風好過。
憤怒的情緒下,她的華國語言竟然出氣的順暢。
此時,手機已經爲掛斷,對方的老者,已經明白了發(fā)生什麼。
“嘟嘟嘟……”
對方主動的掛斷了電話,甚至轉移了地方,爲的就是不想被天刀的人逮住,他雖然在國外,但是天刀的人,可沒有限制什麼國內國外,在國內還有些限制,可是國外的話,那就是殺神,那就是四嬸的代表。
不過秦風破壞了這次的行動,他們風華可是不會輕易放過秦風的。
一輪風暴開始了,專門針對秦風的風暴。
而秦風對此,卻一無所知,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做什麼的。
“你還是乖乖的投降吧,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扔掉你手中的一切,並且脫掉所有的外套,我允許你穿著內衣。”
秦風再次開口,但是這種話語,有著強烈的侮辱性。
可形式比人強,秦風的手中有著武器,正對準血兔,秦風的身邊還有十幾個人,都用武器瞄準了血兔。
血兔的手下,也全部被幹掉了。
至於她的話語,根本沒有人聽,參加這次行動的,都是天刀的人,都是秦風的手下。
秦風做了什麼,他們不管,他們只是聽從秦風的命令,僅此而已。
任何一個刀主,都是天刀的至高無上的存在,都是從屍山血海當中,帶領著天刀走向勝利的。
最後,血兔被抓住,手銬腳銬全部上上,甚至還打入了麻醉劑,這一切都是爲了防止血兔逃走,或者說,防止血兔傷人。
這可是一個頂級的殺手,她的任何一個肢體部位,都是可以殺人的,這也是血兔的日常鍛鍊。
不過天刀是專門應對這事情的,血兔被抓走,直接轉入江北的第一監(jiān)獄,甚至進入重型看守室,並且門外有著十名以上的獄警時刻檢查,不僅是這樣,還有各種監(jiān)控,各種新時代的武器,都在將在血兔的身上運用,爲的就是調查處血兔來江北的真正原因。
風華的人,至此全部被搞定,但事情沒有因此結束。
秦風讓江北的警方電視臺,還有其他部門配合,這件事傳遞了上去,然後就有人拿這些事情做文章。
並且當時血兔的話語,也傳遞了上去。
爲了確保天刀的純淨,還有就是檢查秦風的成分,勤奮被調查了。
是的,被調查了。
但不是現在,而是幾個小時之後,從京都而來的調查員,會在三個小時內抵達江北,那個時候,秦風到底會如何,誰也不明白了。
“刀主,上面的人是怎麼想的?”張寒有些打抱不平的說道,他面前的秦風,則是有些無奈。
是的,無奈。
這是軍部的命令,他必須配合。
如果不配合,那就是背叛,那就是叛國罪,這種罪名,別說是他,就算是樑慶雲這個第一司令,也是無法承擔的。
他已經和樑慶雲接通了電話,樑老頭的意思,是讓秦風乖乖的配合,等待他的支援。
可從天刀的渠道得到信息,樑慶雲最近也是麻煩不斷,有人專門的阻擊樑慶雲,這就是爲了方便對付自己。
他的關係網的第一人,那就是樑慶雲,如果樑慶雲這個司令被阻攔了,其他人估計就無法將他弄出去。
被抓捕,這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不過對於自己的宣判,秦風不是很在意。
“好了,該做什麼做什麼,你們可是要看好我,不然的話,我跑了,你們就完蛋了。”秦風開玩笑的說道,然後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躺的更加的舒服。
“刀主,要不您先回去,或者直接去京都?找軍方的人談談?”張寒再次開口,他可不想監(jiān)視秦風,一旦他做了,他還怎麼在天刀混。
作爲一個天刀的戰(zhàn)士,去監(jiān)視天刀的刀主,還是落井下石的那種,他做不出來,就算讓他去做,他也不會去做的,這是每一個天刀戰(zhàn)士都會拒絕的事情。
“我不能走,我要老老實實的等待,就算調查我,這也是正常的事情,任何一個軍人,都要接受調查,都必須清清白白的,軍隊是什麼,那可是一個個國家的脊椎,一旦軍隊有什麼問題,那事情就真正的大了,不管是和平年代還是戰(zhàn)爭年代,軍隊都絕對不能亂,我必須接受檢查。”
“可……”
“沒有什麼廢話,老老實實的做你的事情,閉嘴。”
“是。”
秦風的怒喝,引來了張寒的苦笑,然後就等待著秦風被抓。
這種感覺,是那麼的憋屈,本來這次的事情,在秦風的指揮下,完美的成功,抓捕了德國風華頂級殺手血兔,擊殺精銳殺手十幾人,也抓捕了幾名受傷的精銳殺手。
怎麼說也應該是巨大的勝利,可接受檢查這種事情,張寒有些想不通。
莫非是秦風立下的功勞太多了?必須要調查一下,然後平息某些人的想法?
張寒開始胡思亂想了,而下午時分,來自京都的調查官抵達,這也是一位少將,不過是軍部執(zhí)法隊的少將。
“秦風少將,請交出您身上的武器,並且跟我們走一趟,這是我的證件,你和我,是第一次見面。”
中年少將淡漠的看著秦風,眼神鋒利並且沒有任何的其他情緒。
“好,我跟你走。”
“多謝合作,另外張寒分隊長也跟我們走一趟,請接收我們的問詢,記住,張寒只是問詢,不是接收調查,你可以選擇拒絕,但你的拒絕可能會對秦風少將不利。”
“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