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們還不快進來,今天可是薄姐姐做的飯呢,可香了!”
聽到自家女兒的話語,炎辰卻是明白了過來,怪不得看著自己有些不順眼呢。
“好!寶貝女兒,我們去吃飯了!”
說著便輕輕的抱起女兒,朝著屋內走去,腳下的大黃和小白也是撒謊似的來回奔跑著,這兩個小家伙仿佛也成了一對歡喜冤家,不停的打打鬧鬧。
“又麻煩你了!”
炎辰很是好心的說道。
“麻煩什么,明日公司可就要剪彩開張了,我的正相大人,你不去捧捧場么?”
“我?我還是算了吧!不太適合那樣的場合!”
“來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是個當小的呢!到時候你可要告訴他們,我只是一個打工的!”
薄語琦的話可是惹得在場眾人一陣嗤笑,隨后炎辰裝作冷酷的看了此人一眼。
“看我干什么,你是老板!”
提到她的話語,估計在這場中也就只有薄語琦不怕炎辰了吧,這也要歸功于他把爺爺搶走的事情。
“好!明天我就去剪彩,時間!”
“九點!時間剛剛好!”
薄語琦說完便看向了小宛央。
“爸爸,明天我還要上學呢,別忘了送我!”
“好!”
堂堂的正相大人在這一刻仿佛變成了一個居家好男人一般。
“那的老師好不好啊!”
小宛央再次問道。
“挺好的!明天你去了要好好學習,過幾日我讓小美她們過來陪你怎么樣?”
“真的么?太好了!”
聽到可以讓小美他們過來,小宛央可是高興的不行,這段時間她除了想念爸爸,剩最想的便是小美她們,有她們在,就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語,而且小美她們還經常地保護她。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隨著“上亭”燈光的逐漸暗下,周圍還是不停的有著數人來回巡查。
安氏莊園。
“女兒你說什么?那老不死的把股份轉讓給他孫女了!炎辰還是監護人!你確定他沒有傻?”
電話里的安曲已被這件消息驚的頭腦發麻,那可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啊,可不是什么大白菜,就這么隨意的給人,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萬萬不會去做的,而炎辰又算什么,跟李斯比起來他是不知道差了多遠。
看起來那個老不死的應該是早有預謀。
“女兒,現在你先不要去管那什么族長之位了,趕緊把剩余的股份掌握在手中,包含那萬家老二,老三,你試著去接觸一下,實在不行就用下美人計,只要他們的股份到手,即使沒有那個族長之位也算不的什么!”
“父親,這?我可是得罪他們不少啊!”
話筒里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
“父親相信你!”
說著便掛斷了電話,再次撥到了李中天那里。
遠在李氏莊園,李中天看著手上的電話,剛才兒子還給他透露了一個消息,讓他放棄對安氏的投資,很有可能這個安氏暴露了他的位置,甚至有可能這個安氏還會連累到他們!
聽著響了數遍的鈴聲,李中天默默的再次接起了電話。
“喂!李兄,出事了,那個萬凌云把股份轉到他小孫女手上了,而且還讓炎辰當了她的監護人!這件事情可有些麻煩了!”
聽到話筒里急促的聲音,反觀李中天這里并沒有任何的急色,只是不緩不慢的說道,“嗯,知道了,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
話筒里的聲音讓安曲也是一陣恍惚,剛才里面的說話聲好像很是隨意,有些不放心的他再次問道,“李兄,你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話,那萬凌云可是把股份弄到他孫女身上了!而且這里面也摻雜了炎辰!”
“嗯,聽到了,我想你肯定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我對安老弟還很是放心的!”
聽到里面這樣的話語,安曲頓時放下心來,剛才的那句話差點讓他以為話筒里是別人。
“李兄,你怎么知道?看來無論我做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你的火眼金睛啊!這件事情還真讓你說對了,既然現在那萬家的股份被他給了別人,他那幾個廢物兒子手上可還有呢,到時候我可以讓我女兒...”
說完只聽那安曲一陣的大笑,仿佛自己是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那我就提前恭喜安老弟了,助你功道自然成!”
正在興奮中的安曲全然沒有注意到那話語中的冷意,只是一味的陷入了自己的狂想之中。
“多謝了!李兄到時候成功了,這里面你也是功不可沒啊!”
安曲還是一臉得意的說道。
“功勞全在你!我可沒有幫多大的事!那先掛了啊,有點乏了!”
聽著話筒里傳來的那嘟嘟的聲音,安曲有些奇怪的嘀咕了一句,總感覺今天的李中天怪怪的,仿佛說話很是心不在焉,不過隨后安曲便不在思考此事,全然在為怎么奪走萬氏那剩余的股份努力著。
清晨一到,眾女也是跟隨炎辰打起了那套拳法,幾日的鍛煉下來,眾女也知道了此拳法的好處。
吃過早飯后,今日,炎辰特意吩咐開了一輛加長的汽車,除了福伯剩余的幾人全部都在了車上,就是為了一會九點中的剪彩,這可是在薄語琦的熱情邀請下,眾女可不想落了后腿。
“路易學校”,炎辰帶著小宛央已是來到了昨日的那間辦公室,在這里又看到了此人,這個小丫頭可是給了炎辰很深的印象,頭腦卻是有些中二,不過心性卻是不壞。
炎辰再三交代了幾句,便有一名老師走了過來,帶著小宛央緩緩地離去。
“放心吧!我們這的老師可是經過培訓的,而且沒有資格證是不讓上崗的,昨天新來了一名老師,我讓她帶著你的女兒!”
“新來的老師?”
“嗯,她以前教過孩子們,而且昨天她來時好像還看到了你們,當時她問了一句!”
“哦?那很是有緣啊,她叫什么名字?”
“思憶晨,很不錯的一個姑娘,而且舞蹈特別好!”
聽到她的話語,炎辰并沒有過多的朝著深處想,只是說道,“好奇怪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