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爹爹不是在外面嗎,你給我說說他這些年經歷的事。”葉煙揚起小腦袋使勁的往葉紫墨肩膀蹭了蹭,很是親暱的樣子,看到她這樣,其他三人無奈苦笑,無論是誰都拒絕不了,這小丫頭這一招是百試百靈,就是葉憾星有時候也不得不屈服這丫頭的‘甜言蜜語’。
不過誰叫她是家裡最小的妹妹呢,哥哥姐姐都對她極爲喜愛。
相對於葉煙調皮好動的性子,葉寒倒是沉穩了一點,雖然比不上葉憾星,可是他有屬於自己的性格,那就是他渾身上下泛著一股寒意,當然這股寒意在對待親人朋友之間是被他隱藏起來,不得見,可如果是外人或者是敵人,這一股寒意都被他徹底釋放出來,極爲霸道,就算是修爲比他高的修仙者有時候都忍不住這股寒意的侵襲。
“大哥,我看我們已經趕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所以今晚我們就在這裡紮營休息吧,你看如何?”葉紫墨轉過頭看向葉憾星,問道。
葉憾星沉默片刻,說到:“我去問問娘,看他怎麼說。”
“嗯。”
“娘,我看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就在這裡休息,明日再繼續趕路。”
“就按你說的辦,吩咐下去吧,讓他們警惕點,我剛纔看一些人似乎不懷好意。”末離沉聲到。
“好的。”
如今在御天宗,葉凡的七個妻子也都有極高的地位,雖然她們沒有實權,也沒有什麼職位,但是誰都清楚,她們是宗主夫人,誰敢對她們不敬,不過平日裡,她們對待門下弟子以及其他人都極爲要好,所以在御天宗上下,這些弟子也誠心尊敬她們,這倒是好事,而且一般宗門大小事,她們很少過問,只有一些難以決斷或者是極大的事情,她們纔會出面一同商討。
這一次,御天宗將所有親傳弟子、內宗弟子都帶了出來,同時還有幾位長老護法,留在宗門的只有墨刑和星辰以及其他弟子,爲了以防萬一,整個御天宗都開啓了防護大陣,一旦有不軌之人要進入御天宗,防護大陣就會發動,無視一切直接斬殺,而且帝江也將自己的意念停留在御天宗,相信沒誰要是敢打御天宗的主意,那麼他就離死不遠了。
“玉叔。”葉紫墨走到一個紫色頭髮的男子面前,恭恭敬敬的叫到。
這個人正是玉麒麟,他化爲人形之火,很少現身本體,他是葉凡的護身神獸,但是在御天宗,誰都對他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造次,就算是末離等人都對他極爲尊敬,他不是寵物也不是什麼純粹的兇獸,他是陪同葉凡度過無數生死的患難兄弟,更何況玉麒麟血統高貴,乃妖族麒麟一族的皇者,從某種程度上說,他的地位和青龍同等,只是麒麟一族太過稀少,比龍族還要稀少,要知道,以前妖族並非四大妖帝,而是五大妖帝,其中麒麟一族乃中央妖帝,更是五帝之首,只是後來麒麟一族遭遇天災,險些滅族,唯有晉升的幾個族人逃離出去,所以只剩下其他四大妖帝來支撐。
“二小姐,有何事?”玉麒麟微笑到。
“玉叔,別叫我二小姐,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你和爹是兄弟,自然是我們的長輩,理當如此。”葉紫墨恭敬到。
“呵呵。”玉麒麟笑了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其實他並不擅長交流,所以很少說話。
“對了玉叔,您知道我爹在哪裡嗎?如今仙界發生如此驚天大事,我想他應該會來吧。”葉紫墨問道。
“這是肯定的。”玉麒麟堅定到:“如此大事,你爹肯定不會錯過,而且他這五十年的苦修和歷練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爲了尋找力量嗎,首山有一位聖者誕生,他不會錯過
這個萬載難逢的機會的。”
“嗯。”
“你問這個做什麼?”玉麒麟疑惑道。
“其實我就是很擔心爹爹,他有三年都沒有回到八荒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我很想他。”葉紫墨嘆氣到。
“是啊,三年了。”玉麒麟感嘆到:“我想不久後你們婦女都會重逢的。”
“我也相信,我有好多話想和爹說。”
另一邊,一個叫做‘六合門’的修仙流派弟子正在大肆吆喝,大肆喧鬧,讓整個環境都顯得極爲吵鬧,不過其他仙門礙於自身實力,所以也就忍了忍,而且這六合門乃是太嶽宮的附屬仙門,本是實力也比較強,門下弟子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強者,不容小覷。
這六合門比較靠近御天宗的營地,所以這些人的吵鬧之聲也打擾了很多人的修行,御天宗衆人從入定中醒悟過來,臉上都顯得極爲不快,不過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大家都沒有說什麼,任憑這些傢伙去鬧。
不過你不惹麻煩,不代表別人不來惹你,這不,這六合門的一干弟子大肆吹噓,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如何如何厲害,其中一個領頭的修仙者修爲在涅盤不滅境界,而且年紀輕輕,估計不到兩千歲,可以說在這等年紀就有如此大的修爲,是難得的天才。
此人長得油光粉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書生,臉上總是帶著一副我很瀟灑的樣子,有一種做作的表情。
這個人無意中看到葉紫墨,頓時兩眼發光,然後就藉機靠了過來,走到葉紫墨面前,手裡拿著一把摺扇,好傢伙這摺扇竟然是一把絕好的仙氣。
“這位仙子,在下六合門首席弟子譚鬆,不知仙子如何稱呼啊。”譚鬆笑瞇瞇說到。
他對自己的容貌和修爲有絕對的自信,以往有很多女修仙者都逃不出他俊美的的外表,以及那特殊的氣勢,所以在看到葉紫墨的時候,這傢伙色心一起,心中有了計較。
葉紫墨正在思考一些問題,被人打攪,本來就不爽,他看都沒看那譚鬆一眼,淡淡說到:“我不認識你,走吧。”
譚鬆一愣,心中有些不快,不過他並沒有離開,而至自顧的坐下來,還是面對面做到葉紫墨面前,可正當他剛坐下的實惠,頓時感覺屁股一陣錐心的痛楚,然後他整個人魂都沒了,如機關炮彈一樣,從地上彈了出去,一聲慘叫,直接落在不遠處。
葉憾星緩緩收回右腳,看著葉紫墨,說到:“小妹,遇到這樣的人就像我這樣,什麼東西,敢招惹你,找死,要不是不引起不必要麻煩,老子真想弄死他。”葉憾星狠狠的說到。
葉紫墨苦笑道:“大哥你好暴力。”
“暴力又怎麼不好,這些油頭粉面的傢伙,中看不中用,我的妹妹豈是他能染指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葉憾星沒好氣的說到。
“你呀,我有你說的那麼好麼。”被大哥誇獎,做妹妹的怎能不高興。
“那是當然。”葉憾星驕傲的笑道。
“看來師姐都是被你這樣騙到手的吧。”葉紫墨把眼光轉移到千尋身上,狡黠的笑了笑。
“哎,你這丫頭怎麼說話呢,我可是幫你出了氣。”葉憾星急忙說到,看到千尋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被脊樑一陣發寒。
“呸。”譚鬆從人形大坑站起來,身上極爲狼狽,頭上還沾了一坨鳥屎,腥臭無比,更是讓他怒不可止,一張俊美的白臉變得猙獰可怖。
“混蛋,是誰偷襲我,老子要滅了他。”怒吼之聲傳遍了整個營地,一些仙門弟子都渾身一驚,對於這個譚鬆,大家可是很清楚的,此人睚
眥必報,而且修爲極高,所以一般修仙者根本惹不起,只能躲得遠遠地。
“師兄,是那個人偷襲了你。”六合門另外一個弟子,用手指著一個方向,正是葉憾星。
譚鬆臉色潮紅,剛纔那一腳葉憾星沒有用什麼大力,只是給他一個教訓,將他踢飛了出去,所以沒多大傷勢,只是這個臉面卻是給死死的打掉了,讓譚鬆怎能不惱怒。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偷襲我?”譚鬆撅著屁股一步一扭的走到葉憾星面前,手指著他怒吼道。
“滾,再亂吠,老子滅了你。”葉憾星也沒什麼好脾氣,對於這樣的傢伙,他一向都是以1拳頭解決問題,和他多說一句話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什麼?”譚鬆怒極反笑:“你以爲有點實力就敢囂張,信不信我六合門滅了你。”
“六合門?”葉憾星不屑道:“沒聽說過這個門派。”
他身後衆人都哈哈大笑,包括阿蛟等人,他們都不是等閒之輩,怎能被一個傢伙給唬住,更何況就算對方有這個實力,他們也不懼,葉憾星倒是知道這個六合門,只不過看不爽這個傢伙,所以直接一句我不知道,變相的說明六合門不入流。
“你又是哪個門派?報上名來。”譚鬆狠狠的說到。
“你說報就報,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葉憾星根本不屑和這傢伙多費口舌,直接盤坐下來,不與他廢話。
“哼,不敢報出自己的仙門,是怕了吧。”
“譚仙君此話差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同時有一對大概五百多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爲首的一個昂首挺胸,一步踏出彷彿大地在他腳下無任何阻礙,此人的修爲相當之高。
在這一羣人之中,所穿戴的玄袍之上都銘刻著一個字‘嶽’,很顯然,這一羣人是岳氏家族的弟子,而那爲首的正是岳氏家族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嶽東陽,修爲在涅盤不滅境界,距離準聖境界也只有一步之遙,在六大世家之中,這嶽東陽算是比較靠前的了。
譚鬆見到岳氏家族到來,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點,不過也是鐵青的嚇人,他看到嶽東陽,冷聲道:“東陽仙君莫不是看我笑話來了?”
“哪裡哪裡。”嶽東陽皮笑肉不笑:“我怎敢取消譚仙君,你我來手足之交,我的兄弟受辱我嶽東陽怎能袖手旁觀。”
“哈哈,嶽仙君說的不錯。”譚鬆哈哈一笑,然後他看向葉憾星,不屑道:“不管你是什麼仙門的弟子,今天你必死無疑。”
“譚仙君,稍安勿躁,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嶽東陽明顯認識御天宗的人,而且他的兒子在御天宗被當衆處決,這讓整個岳氏家族對御天宗更是滿腹仇恨,恨不得將御天宗滿門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有什麼好從長計議的。”
“此人是御天宗的弟子,譚仙君,你想清楚。”
“什麼?”譚鬆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葉憾星等人,他一直在本門閉關修煉,目的就是想衝擊準聖境界,所以對於外界之事根本不得知,他現在之所以會出來,就是聽說了有聖者誕生,所以才臨時出關,對於仙界最近五十年的事他知道的很少,對於御天宗更是完全不知,所以他才認不得御天宗的宗門標記。
膽識他不認識宗門標記不代表沒聽說過御天宗的名聲,這個宗門以僅僅五十年的時間發展成爲一個僅次於至尊仙門的存在,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它的潛力是如何的巨大,這是一個具有強大底蘊和潛力的宗門,在面對這樣的宗門,無論是誰,都不敢果斷的與之敵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