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軍剛開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但幾秒之后,他的理智就回到了身上,他輕柔的,但是堅決而固執(zhí)的把自己的嘴離開了何清蟬,又用同樣的固執(zhí),把何清蟬從他的腿上提了起來,放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他用一種落寞的眼神看著何清蟬:“對不起,清蟬,請你理解我的無奈,你是個好女孩,但我林小軍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侵入你的人生,有時候我也是自私的,我的愛不能分享。”
何清蟬眼中流出了淚水,她知道,林小軍說的都對,是的,林小軍已經有了蘇小曼,他不可能再把愛送給別人,他是一個極端的傳統(tǒng)的癡情的男人,更可惡的是,他還具有絕對的冷靜和理智,這些特性就決定了他不會濫用感情,更不會想現在年輕人那樣,去用身體游戲人生。
可是,何清蟬就是忍不住的想他,每天想,她吃飯的時候想,睡覺的時候想,就連做夢的時候,夢境里的畫面幾乎都是千篇一律的他和林小軍在一起,可是,就算天天都一個夢境,何清蟬也從來都沒有煩膩過,相反,他還經常很享受那樣的夢境。
林小軍用手綁何清蟬輕輕抹去淚水:“清蟬,相信我,等再過兩年,你就會慢慢的知道,我并不適合你,你就會有自己的感情依托和希望。”
何清蟬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自己的情緒也平復了下來,這時候,何清蟬有點表情不太自然了。
“嗯,那個林小軍,剛才,剛才我……我是不是太過份了一點。”
林小軍閃動一下眼光,用最淡然的語氣說:“沒有,你很清純的,總把感情看的很純粹,我理解你。”
“你,你真的理解我剛才的行為。”
“當然了,誰都有清純和簡單的沖動,你都不知道啊,我上學的時候,對我們那個女老師就動過一次沖動……”
“啊,那時候你多大,女老師漂亮嗎!”女人的好奇心永遠都是濃重的。
“我啊,還不到十六歲,老師應該有20多了吧,是教我們歷史的,長得在當時來說,好像很漂亮,很漂亮,但現在想想,比不上你和蘇小曼。”
“那你是怎么沖動的!”
“那是一次……這個說了你給不會給蘇小曼說吧!”林小軍欲言又止。
“不會,絕對不會,這是我們的秘密。”
“那好吧,我那時候也在住校,家里離中學太遠了,有一次我晚上在教室看完書,回去的時候學校很黑的,我就看到了女老師一個人在一棵樹下想什么,也不知道那會怎么了,我沖動的過去抱住了老師。”
“后來呢!”
“唉,老師在我的額頭點了點,說我都十幾歲的小伙子了,還整天沒大沒小的開玩笑,我一下就冷靜了,我說我以為是另一個同學,我認錯人了,老師也說自己身材有點像那個男同學,我們聊了幾句,我就回去了,以后,每次見到老師的時候,老師都會對我笑笑,很溫暖的那種笑。”
“奧,這個老師真好,她應該感覺到你的沖動了吧。”
林小軍也黯然的點點頭:“當時以為蒙混過關了,現在想想,老師又不傻,怎么能不知道呢,只是,她永遠都不會傷害一個學生的感情而已。”
何清蟬也微微的點點頭,兩人好一會沒說話,后來,林小軍發(fā)動了汽車。
到了利刃的時候,林小軍停住了車,等著何清蟬下車,突然的,何清蟬喊了起來:“哎呀,我的鞋子呢!”
剛才那種激動可能讓她把鞋子還給弄掉了。
林小軍忙說:“你快找找看,看看坐墊底下有沒有。”
“奧,天,這怎么辦。”何清蟬就在車里亂摸起來。
前面蘇小曼走了過來,招呼這林小軍,這一下,不僅是林小軍,連何清蟬都一下緊張起來,或許這就叫心虛,那個吻讓他們都神經兮兮的,生怕鞋子的問題引起了蘇小曼的懷疑,以為他們兩人子車上干了什么事情,不然鞋子怎么會掉呢。
但沒有辦法,蘇小曼走過來了:“嗨,事情辦的怎么樣!”
“還成吧,大概沒問題了。”
“哎呀,那就好,咦,何清蟬,你低著頭干什么呢。”蘇小曼問何清蟬。
“我的鑰匙,鑰匙掉了。”
林小軍比何清蟬都緊張,還好,何清蟬說鑰匙找到了,下車了,至于她有沒有找到鞋子,林小軍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天太黑了,看不清楚,林小軍也不敢開車燈,怕萬一何清蟬沒有找到鞋子,這一開燈不就麻煩了。
林小軍和蘇小曼說了兩句話,就要下車,這時候,林小軍兜里的電話響了。
林小軍接起來一看,號碼不熟悉,本來想掛掉的,可是又想想,自己的號碼很少有人知道,既然打過來,就有可能是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