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身很素雅的衣裳,臉蛋也是出奇的平凡,只有那一雙眼睛,似乎帶著勾人魂魄的媚術,就連身為女人的溫雪姌都不由的被她的眼睛吸引了視線。
她的氣質一再的告訴溫雪姌,面前的女人是一個主子,絕對是一個主子。但是溫雪姌卻不知道她是誰。懶
只有站住了腳步,輕輕的躬了躬身子,行了一個禮節。
“喂,你啞巴了?”農麗不依不饒的開口,諷刺的丟出一句。看到溫雪姌,她就止不住的冒出火氣!今天那件事情過后,她想了很久,覺得一定是因為溫雪姌在御書房里面,而皇上不便有所行動,她才最終發失敗的。
農麗決定,要將這一切全都歸咎于溫雪姌的身上!
哼!
“還有事兒嗎?”溫雪姌并不想得罪農麗,畢竟這是在皇宮里面,而且農麗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主子。
農麗聽到她的問話,雙眼冒出了火花,幾乎能夠燒著了她自己!“你說什么?你看到我們珍妃娘娘不下跪,還問什么事兒?你知不知道對珍妃如此不敬,你是要受到杖罰的?!”
最好珍妃在她的挑撥之下,讓溫雪姌受到懲罰,只要能夠看到這個女熱收到責罰,她就會很高興!
原來她就是珍妃娘娘。蟲
溫雪姌立刻的跪在了地上,對著珍妃行了一個禮:“珍妃娘娘吉祥,奴婢有眼不識泰山——”她不卑不亢的說著。對于這個珍妃,雖然她不了解,但是也多少的聽到過一些八卦。
據聞這個珍妃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但是卻得到皇上的寵愛,很多人都不解這是為什么。今日,溫雪姌見到了她,忽然的就明白了。
這個珍妃的眼睛,跟青皇后很相似。
珍妃在一旁,看著溫雪姌良久,抬抬手:“起來吧。不知者無罪——你有事就走吧。”
“謝珍妃娘娘。”溫雪姌大感這個珍妃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原本她還以為珍妃會因為農麗的話而杖罰她呢。不過還好,什么事情都沒有。
珍妃斜睨著她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就連農麗都發現了溫雪姌怪異的動作,最后,將視線放在了溫雪姌的腳上——
農麗的嘴角展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伸出手扶著珍妃走過了溫雪姌的身邊,側眼看到她正想攙扶著走廊站起來,農麗的臀部用力一撞——
溫雪姌整個人手忙腳亂的趴在了走廊的扶欄上面,用以支撐著自己。
“喲,這腳都受傷了,怎么還在外面到處跑呢?不好意思啊,你跪得太靠近路中間了——”農麗有些幸災樂禍。
“你怎么樣?”珍妃皺了皺眉開口詢問溫雪姌道。
溫雪姌立刻露出了微笑,表示自己沒事,搖搖頭。
“珍妃娘娘,咱們走吧,她這個丫頭皮粗肉厚的,怎么會有事嘛——”農麗斜睨了她一眼。
溫雪姌點點頭,表示贊同。
珍妃又看了她一眼,才轉身離開了。
農麗走了兩步,轉回頭丟給溫雪姌一個挑釁的笑容,努努下巴——
溫雪姌收回了視線,靠在扶欄上面休息著。
胸口不住的深呼吸,剛剛農麗那一撞,讓她的腳踝似乎的摩擦到了,真的很痛。
溫雪姌真的不知道到底自己是在哪里得罪了農麗,竟然讓農麗如此對待她。
咬咬牙,溫雪姌撐著自己,移動著步子往御書房走去。
不遠處,一雙深沉的眸子將這一切看進了眼中。
才走進御書房,立刻的就聽到了凌允咆哮的聲音。
溫雪姌站定在門口,一只腳已經邁進了門檻里,另一只腳都還在外面,傻愣愣的看著幾個外國的使者站在凌允的案幾前面,將視線放在她的身上。她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好在凌允很快的便解了她的困擾。
“還不快點進來倒茶?!”凌允銳利的眸光一閃,對著溫雪姌呵斥一句。看到那些使者將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凌允是說不出的惱怒。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了解自己了。
“是,奴婢立刻就來。”溫雪姌拖著受傷的腳踝走了進去。
“朕說過了,每年的上供的東西絕對不可以少,若是你這個國家的少一點,其他的也跟著少,那么還有規矩可言?!”凌允眼睛陰沉,聲音冷冽。
溫雪姌手里拿著一個茶壺,給凌允的杯子里倒滿了茶水,隨即站立在一旁,乖巧的低垂著頭,不發一語。
腳踝上面的疼痛一陣陣的襲來,不僅很痛,還讓她一身慢慢的冒出了冷汗,像是隨時堅持不住的感覺。
“皇上,我們并沒有逃避這個上供,只是今年的收成不好,希望皇上可以減少一些——我們來年會加大種植,一定將今年的補上。”外國的使者明白現在還是國事重要,便將自己放在溫雪姌身上的視線收了回來,再次跟皇上商討。
“朕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凌允毫不考慮。
使者還想再說什么,但是身邊的一個仆人打扮的男子拉住了他,在他的耳邊說了什么,他才閉上了嘴巴。好一會兒,看到皇上的神情沒有那么暴怒了,他才開口:“皇上,那么容我們回去再商量,可好?”
凌允抬起眼睛,瞟了他們一眼,揮揮手:“去吧。”
使者走出去了,御書房里,很快的又只剩下了溫雪姌跟凌允兩個人。
周圍安靜得彼此都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凌允走下了案幾,在案幾前面來回的走動,看樣子很是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