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瀝瀝灑下,庭前花草在雨中越顯清脆嬌艷,涼風穿堂入室,洗去房中悶熱,讓易軒很是愜意的舒了口氣,倚在榻上,只著著一件寬松的單衣,身旁的小桌上擺著各色瓜果小吃,很是輕松自如。
望著門外的雨景,從實驗基地出來之時,這場雨就已經(jīng)開始,到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幾個時辰了,雨勢減小,顯然下不了多久了,卻也散去了這段時間的暑氣。清脆悠然的歌聲入耳,卻是一邊的白給易軒遞著水果,一邊輕吟淺唱著,這是白小時候在水之國流浪間學會的當?shù)孛窀瑁瑓s也是很有一番滋味。
這般潔凈猶如高山上的雪花的少女清新動人,再加上臉上那種絲毫不能掩飾的幸福快意,讓易軒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容,對于白而言,如今這樣有著確定的歸宿的生活實在很是快樂和充實。
當然,易大仙也很是快樂,畢竟這樣的少女歸屬于自己,而且當初易大仙的手段可是絕對稱不上光彩,如今看到白能夠快樂,他當然也很高興,也算是給他齷齪心思提供了一層很光彩的外衣,嗯,這是救死扶傷……
將腦海中思索著的關(guān)于這個世界靈魂研究的一些問題丟到了腦后,美人當前,在想那些事情實在顯得太過敬業(yè)了一些,易大仙可從來都不是那種研究狂,更沒有那么敬業(yè)啊,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所做的一切除了為了無盡虛空中本體的設(shè)想而努力之外,其余只是為了好好享受生活罷了。而如今積蓄幾年,易大仙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把握,那么自然也就沒有必要那么的努力了,需要的情況下,易大仙可以努力,就如同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但是如今嗎?就只能呵呵了。這也從易大仙這段時間以來放縱奢靡的生活中窺見一斑。
堂外半空中浮現(xiàn)的一抹彩虹吸引了易大仙的視線,靜靜的欣賞著那絢爛的光彩,身邊的兩個女人也看了過去,不過白只是贊嘆了一聲就收回了視線。對于她而言。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比易軒更為重要的事情。
而另外這位嬌艷溫婉的女子也是如此,這位就是宇智波美琴了。這位女子如今幫易軒按摩揉捏著雙腿,手藝很是熟稔,這都是一段時間以來鍛煉出來的。對于這位女子。易大仙也很是寵愛。
沒辦法。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床上更是溫順?gòu)擅摹8貏e的還是她的身份,更是給易大仙很特別的心里感觸,毫無疑問,宇智波美琴的存在,就是易大仙荒淫的一大證明啊!當然,易大仙肯定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望著美琴那張潔凈柔媚的臉蛋,易軒不自禁的想到了她那兩個兒子,宇智波鼬以及宇智波佐助,對于這兩位,易軒的感覺也是很復(fù)雜的,鼬就不用說了,這位的個性和節(jié)操實在令人佩服,還是那種悲劇英雄。
而佐助也沒好到哪里去,并且佐助好到也是和易軒相處了幾年,彼此還是有些感情的,哪怕易大仙這樣奪舍來到這個世界的家伙也是難免有些不一樣的看法,說難聽話,就算是一只寵物相處時間久了,難免還有感情那,更何況是人了。但是易軒很清楚,這些都不能阻止他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
而且有時候這種想法讓易軒自己想到都感覺有些無恥似的,畢竟真的在意宇智波鼬以及宇智波佐助的話,易大仙也不至于將美琴穢土轉(zhuǎn)生出來,而且還弄到了自己的床上,所以說,易大仙就是虛偽啊。
當然,易大仙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所以自嘲的笑了笑。被美琴搭在她嬌嫩并且充滿彈性的腿上的腳掌很不老實的在美琴懷中揉動了幾下,感覺著腳掌上傳來的柔滑細膩的觸感,心中滋味復(fù)雜,但可想而知,肯定是舒爽占據(jù)了上風,似乎真的是越來越墮落了啊,嗯,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易大仙并不會給自己立牌坊。
說道佐助,想一想,似乎也就快要到了佐二少反噬大蛇丸的時候了吧?很快那兩位也就會合為一體,難解難分了。想到大蛇丸的奪舍方式,易軒就有些惡寒。推算之下,也許用不了多久,易軒也就能夠完成在這個世界的目標了,畢竟疾風一起,這個世界又要陷入混亂之中了,不過這也是好事那。
說起來佐助這個人的自尊心實在很強,自從他逃離村子之中,從未想過通過何種方法聯(lián)系易軒等人,這和他相處的環(huán)境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但和他性格的關(guān)系也很大,易軒對此也很明白了解。
當初送給佐助的那把飛雷神苦無,易軒仔細的感應(yīng)過,從一年前起,那個坐標就再也沒有移動郭,顯然是被佐助安放到了其他的地點,而不是帶在身上,這就是一種證明了,證明了佐助的自尊和倔強,他根本沒有考慮過要接住易軒的力量,易軒也并不在意,說到底,易軒和佐助相處的那段時間積蓄下的感情其實是很淺薄的。
誰讓易大仙對于男人從來都不會另眼相看那!佐助在大蛇丸身邊,消息并不會閉塞,顯然肯定也聽說了易軒如今在大陸上的威勢以及在木葉村的強大地位,但是他從未想要讓易軒幫忙查探當初宇智波滅族的原因。
因為他想要自己將一切查看出來,在他心中這是他生存的支柱,也是他唯一的夢想。而且易軒考慮過,相對于真相之外,他對于鼬反而更為的在意吧,畢竟那份兄弟情,佐助從未忘記過,而鼬當年的行為更是讓佐助耿耿于懷,或許讓鼬坦誠一切,和鼬徹底的有個了結(jié),是比真相還讓佐助在意的事情吧。
畢竟這對兄弟之間的感情是在太過于復(fù)雜了。想到這里,易軒搖搖頭。說實話,這些事情,易軒并不是很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宇智波的這對兄弟彼此之間的事情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計劃,鼬還好說,而佐助卻是那種沒有絲毫顧忌的人,而且宇智波滅族的真相直指木葉村,當初的木葉易軒懶得理會,但是如今的木葉就是他的根基,易軒卻是不會讓別人對木葉進行破壞的。按照佐助的性格。這一切很是難說。
至于劇情這種東西。易軒可不敢相信,而且原著本就有些牽強附會的生硬轉(zhuǎn)折,易軒不會拿原著中發(fā)生過的事情當成規(guī)條,畢竟偶然的一個念頭也許就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如果佐助真的站在自己的對立面。那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對于自己的敵對者,易軒從來都不會容情的,或許也有著另外的辦法。比如說易大仙如今通過靈魂項鏈以及萬花筒寫輪眼連同穢土轉(zhuǎn)生以及千代婆婆的復(fù)活術(shù)這一整套的手筆綜合起來,就有著一個巨大的優(yōu)勢。
那就是哪怕是生死仇敵,只要易大仙直接將對方擊斃,之后通過一系列的手段再將對方復(fù)活,對方也就會成為易大仙的忠誠下屬,在這段時間以來,易大仙可是沒少使用這種能力,這也使得他手下如今多出了一大批的高手,正因為如此,木葉村根部被他掌握在手中之后,有了編制,再加上這等手段,自然擴大了自己的勢力。
如果佐助實在反逆的話,到時候就用這個手段吧。畢竟要是單純殺了他的話,還會產(chǎn)生一些風波,比如說小櫻以及木葉十二忍其他人等,諸多思緒在易軒腦海中閃過,他很快就確定下來了策略。
“鳴人,還有白姐姐美琴姐姐,來來,飯已經(jīng)做好了,今天你們就嘗嘗我的手藝吧,我練了這么久,可是很有自信的。”這時候香磷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堂中,嫩白的小臉上還帶著幾抹灰燼,顯得很是俏皮,大眼睛中滿是希翼的望著易軒,這個丫頭修煉了這么久還不就是盼著易大仙能夠更疼愛她一些。
“好啊!”易大仙欣然起身,在美琴的服侍下穿上木屐,挽著湊過來的香磷朝著餐廳走去,看著身邊小臉蛋上帶著淡淡忐忑的香磷,易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還是佐助那邊的事情。
佐助與大蛇丸合二為一之后,肯定還是會組隊而行,而沒有了香磷這個偵查忍者后,要怎么辦?很快易軒就將這件事情丟到了腦后,因為這是完全沒有必要在意的事情,且不說易大仙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替別人操心的人。
就是喜歡也用不著,畢竟大蛇丸那邊也稱得上是人才濟濟了,為了他的實驗,大蛇丸不知道弄來了多少試驗品,其中血繼限界的人也不會少,更何況偵查忍者的重要性人盡皆知,大蛇丸那里不可能沒有儲備,就算是沒有香磷這般強大,卻也足夠使用了。而且就算沒有,也不會被易軒放在心上,與他何干!
看著餐廳桌上豐盛的飯菜,聽著香磷嘰嘰喳喳的介紹聲,易軒當即就將腦海中的思緒丟到了一邊……
火影辦公室中,皺著眉頭和文件奮斗的綱手忽然抬起頭,見到辦公桌前,易軒的身影顯現(xiàn)出來,眼眸中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兩人的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挑明,只不過綱手還沒有完全拋開顧忌,再加上兩人年齡以及身份的關(guān)系,讓綱手有些放不開,但無論如何,那份心思以及因為無盡虛空曾經(jīng)的具現(xiàn)導(dǎo)致的靈魂歸屬卻是肯定的。
這也是為何在種種顧忌之下,綱手依然被易大仙摸上身子的緣故。所以見到易軒出現(xiàn),綱手心中卻是極為歡喜的,不管易軒是來看望她,調(diào)戲她,亦或是有其他的事情,見到人就讓綱手很高興了。
雖然知道易軒的實力,但他回來的時候,綱手依然下意識的在他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傷勢,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氣,那份關(guān)切和擔憂與易軒的實力完全無關(guān)。放下了心后,綱手臉蛋依然板著。
這也是因為綱手很清楚易大仙如今的厚臉皮,稍微有點好臉色,易大仙就會打蛇隨棍上,呃。不過就算板著臉,對于易大仙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效果,主要還是這樣的姿態(tài)能夠讓綱手自己感覺好受一些。
易大仙自然也很清楚綱手的一番作為的心思,畢竟這也是之前有過很多次體驗的了,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之前走到了辦公桌前,將任務(wù)回執(zhí)單遞到了桌上,綱手順手接過,貌似仔細的打量著手中的單據(jù),兩人手指相觸。但來的溫熱感覺讓綱手身體微微一顫。不過隨即綱手就想到了什么,神色頓時嚴正起來。
“這次到土之國,探聽到關(guān)于尾獸的事情了嗎?之前暗部的情報是否真實?”綱手提及正事,神色極為肅穆。綱手這等女子分得清輕重。談及正事。原本的綺思頓時壓下,眉毛微挑很是有著幾分凌厲威勢的詢問道,
“嗯。是真的,四尾人柱力以及五尾人柱力先后被擄走,雖然土之國秘而不發(fā),不過還是有些傳言的,而且我倒那邊附近的戰(zhàn)場查驗過了,順便捉了幾個舌頭詢問過,都證實了這件事情。”易軒也是正色回答道。
這番去土之國執(zhí)行任務(wù),后來接到綱手的傳訊,查看土之國人柱力的問題,也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事情。易軒倒是絲毫都不意外,畢竟他早就有所準備,雖然不知道具體的時間,但是大概的時間,他還是能夠劃分出來的。
不過他絲毫沒有提醒什么的意思,且不說土之國會不會聽從,就是易軒之前的計劃也沒有要阻止曉組織的意思,畢竟要讓天下大亂,也是需要給宇智波帶土提供足夠的實力的,所以這幾只尾獸,易軒從未想過要阻止。
更沒有先下手為強的意思,雖然他有這個能力,這也是為了最后的目標做準備了,畢竟有宇智波帶土這樣的人存在更有利于易軒對于未來這片大陸的規(guī)劃。只不過這些心思不能說給綱手聽罷了。
雖然綱手如今和易軒之前感情很濃厚,但這樣的事情很難讓她理解,雖然有著靈魂方面的共鳴,但綱手畢竟生于斯張于斯,思維模式就和易軒不同,更何況類似于綱手絕對不缺少仁善的心思。
聽到易軒的回答,綱手的神情陰沉起來,土之國的實力絕對不弱,但是土之國的兩位人柱力竟然先后被擄走,而土之國這樣的大國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可見曉組織的強大,這絕對是個心腹大患。
不管出于對大陸和平的擔憂,乃至對木葉的擔憂,更甚至對于易軒這位九尾人柱力的關(guān)心,對于這件事情,綱手都是很在意的,她甚至都開始考慮聯(lián)合其他大國一起圍剿這個組織了,畢竟如今可以說五大國都被這個組織挑釁過了,不管是出于自尊還是出于利益和報復(fù),總要有所表示的,不然五個大國的面上過不去不說,威望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一系列的原因加在一起,對于綱手而言,可以說已經(jīng)不必有什么回旋之地了。
“兩天秤大野木那個老家伙現(xiàn)在該后悔了吧??之前暗部已經(jīng)傳來了消息,之前忍界大戰(zhàn)之中,土之國雇傭了一些流浪忍者作戰(zhàn),其中一部分就是曉組織那些人,如今自食其果,也說得上是罪有應(yīng)得!”綱手冷哼道,
易軒挑挑眉,卻并沒有多說什么,這些事情不用綱手說,他也都知道,不過卻也不用特意講述出來。
“好了,這件事情暫且放到一邊,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綱手心中盤算已定,也就不再多提,眉頭微皺,站起身看著易軒說道,“前幾天火之寺傳來消息,兩名打扮如同曉組織成員的忍者出現(xiàn)在火之國內(nèi),直接攻破了火之寺,并且將火之寺的地陸大師殺害,并且將尸體帶走。雖然并不知道,他們?yōu)楹侮J入火之寺,但是曉組織的最終目標是尾獸,無論如何,這都是對木葉的侵犯。”
綱手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木葉村繁華熱鬧的場景,接著說道,“曉組織雖然人手不多,但是大部分都是s級的通緝犯,各個實力強大,如果被他們侵入,恣意妄為的話肯定會造成很大的傷亡,這點從火之寺如今的情況中就可以看出一二來。所以不管是殺還是抓,必須要將這些人盡快的處理掉。
你當時正好在土之國,卡卡西等人也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這件事情我交給了阿斯瑪,讓他帶著兩個小隊,還有一些暗部前去搜查,不過現(xiàn)在我有些不安,這般力量按說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不過面對那些根本沒有什么具體情報的敵人而言,還是讓人放不下心。所以我希望你去看看,照應(yīng)一下,有你在的話,起碼不會出現(xiàn)什么重大的傷亡了。雖然你剛剛從土之國回來。應(yīng)該讓你好好休息一下,不過這樣的事情你也是責無旁貸的。”
回過頭望著易軒,綱手眼眸中蘊含著很是復(fù)雜的色彩,既有愧疚不安又有堅定信任等等。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逃不掉的。曉組織的那些人覬覦尾獸。如此自然就是我的仇人。晚處理不如早處理,如果他們還是做縮頭烏龜?shù)脑挘疫€沒有辦法。不過他們既然出現(xiàn)了,我自然是責無旁貸。這些家伙確實神秘強大,我也不能讓同伴幫我擋災(zāi),綱手大人放心吧,不用擔心我,我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易軒笑著說道,
他對這件事情同樣有著心理準備的,畢竟類似穿越者可以前知啊。原著中,阿斯瑪可就是在這一戰(zhàn)中死亡的。如今易軒來到了這個世界,使得阿斯瑪如今依然光棍一根,雖然易大仙臉皮很厚很無恥,但是可以的話,他還是不介意拉阿斯瑪一把的,畢竟沒有什么沖突,以往關(guān)系也算得上是不錯了。
“如今阿斯瑪?shù)热嗽谑裁捶较颍颗丁K懔耍凑雇韬途暗热松砩嫌兄鴺耍抑苯舆^去就是了。”
“嗯,我對你也很有信心,甚至村子里所有人都對你很有信心。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不要大意,畢竟你也說了,對方很是神秘,擅長什么忍術(shù)秘術(shù)的,我們都不知道……”綱手關(guān)切的說道,
“我知道的,不用擔心,原本還想著和綱手你好好親熱一下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留著回來再說了。”易軒貌似有些遺憾的說道,話還沒有說完,綱手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主動的擁住易軒,在他額頭請問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溫馨猶如朝陽似的笑容,滿是祝福,不含一絲猥褻的味道,卻那般的美好。
易軒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手掌在綱手臉蛋上輕輕撫摸著,那嫩滑的觸感在自手掌上傳來,望著綱手微微一笑,易軒身形已經(jīng)消失不見,綱手望著易軒消失,臉蛋上似乎還纏繞著易軒手掌的溫熱,心中溫暖卻又有著些許悵然,再次回到窗前,望著天空,心中滿是牽掛和擔憂,雖然知道易軒的強大,但是這種關(guān)切和愛護卻從來不關(guān)系著對方的實力,這是純粹的感情上的波動,無疑,這時綱手有些看不下文件了……
茂盛的森林中,山城青葉一隊四人正朝著遠處激射而去,井野和丁次都在其中,兩人臉上帶著焦急和擔憂,無他,這次任務(wù),因為對方行蹤的隱秘,阿斯瑪分成了幾隊進行,他們在目標處等待了很久依然沒有任何的收獲,這時候卻收到了阿斯瑪一隊告急求助的消息,自然是心急如焚的朝著阿斯瑪?shù)热怂诜较蚣彼俾尤ァ?
雖然幾人心情大致類似,但是因為年齡以及感情的關(guān)系,井野和丁次卻顯得有些沉不住氣。
位于隊伍中央較為安全位置的井野周身空間忽然一陣蕩漾,當即就讓后方的丁次以及山城青葉一驚,不過隨即他們也就明白了過來,臉上帶上了喜色,就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井野也看到了對方,精致而嫵媚的臉上的焦急褪去露出了慢慢的歡喜,當即頓住了腳步,拉著突然從她身邊冒出來的易軒的手臂。
“鳴人……”井野叫道,丁次和山城青葉三人也頓住了腳步,望著易軒,如今木葉誰人不知易軒的強大,他們自然更不例外,作為忍者,不是和易軒一起出過任務(wù),就是了解關(guān)于易軒的種種強大之處。
“不要急,如今情況如何,看你們神情焦急,是哪里遇敵需要支援了嗎?”易軒看向了山城青葉,他是隊長。盡管易軒很清楚情況如何,特別是見到了這幾位之后,他對于如今的時間段也有了足夠的了解,但這些事情顯然不能告知別人,所以他還要特別的詢問一番,這完全是他自找的。
易大仙這個無恥的家伙在支援友軍的時候。從來都喜歡在女忍者身邊出現(xiàn),雖然從來沒有人注意過這些事情,但是他自己卻是非常清楚的,這個家伙從來沒有擔心過如果傳送過去的話,對方正好在更衣入浴的時候該怎么辦,或者說這個家伙之所以特別選擇女忍者,就是盼望著能夠見到類似的場景吧。
就算是這次,他明知道主要問題就在阿斯瑪和鹿丸他們身上,但易軒依然選擇了直接確定井野身上的坐標進行飛雷神傳送,這也是習慣使然了。或者說。易大仙的猥瑣心思完全沖破了世俗的束縛了那?!
“是的。因為確定敵人要去換錢所,所以我們分別去了其他地點,剛才收到了阿斯瑪?shù)恼埱笾г男盘枺瑧?yīng)該是阿斯瑪一隊人抓到了對方。敵人很厲害。阿斯瑪?shù)热丝赡苡形kU。你來了就好。”山城青葉迅速說道,如今可不是耽擱時間的時候,山城青葉也顧不得多說。簡單的將形式講解了一下。
“我知道了。”易軒點點頭,當即結(jié)印,身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影分身,易軒本體直接拉住井野和丁次,另外的青葉兩人不用易軒多說,直接拉住了影分身,幾個人身形頓時消失不見,只留密林中鳥鳴風吼聲回蕩。
林間空地的換錢所前的小廣場上,激斗正酣,越過林海的風浮起片片塵土在周圍滌蕩,幾條身影迅速躍動著。而鹿丸癱倒在地上,臉色蒼白隱隱透著青色,顯然身體已經(jīng)透支,滿頭大汗,一雙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場上形勢,神色間的焦急顯示了如今形勢的艱難,焦躁間,鹿丸身體挪動著,想要控制住身體。
但是徹底透支的身體卻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這種心有余力不足的情況,讓鹿丸深深明白了無力的痛苦,看著自己的老師以及同伴在那里拼死奮戰(zhàn),卻完全落入下風,甚至有著生命危險,這讓他如何安心。
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靜靜的思索著方才戰(zhàn)斗中,對方顯露出來的情報,希望能夠找出對方的弱點,但只是想著方才那人猶如不死之身般不可思議的表現(xiàn),鹿丸的冷汗就涔涔而出。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形式讓鹿丸完全冷靜不下來,且不說出云兩人在那怪人手中猶如孩童,更危險的還是阿斯瑪,另外那個性格粗疏的敵人顯露出來的能力實在聞所未聞,讓鹿丸完全不敢置信。如今這種情況,對方完全就是貓戲老鼠似的耍弄著幾個人,而且援兵很難迅速達到,這更讓鹿丸有些絕望。
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冷靜下來思索對手的弱點可想而知是何等的艱難。而這個時候阿斯瑪已經(jīng)極為的危險,之前的試探戰(zhàn)斗中,阿斯瑪已經(jīng)身受重傷,半邊身體滿是燒傷不說,一條腿也遭受重創(chuàng),行動無力,完全被對方玩弄于鼓掌之間,見到那個全身突變,使用著某種邪惡儀式的家伙猖狂的大笑著,似乎就要進行最后一擊。
鹿丸隱隱然有種崩潰的感覺,想要去竭盡所能的幫助阿斯瑪,卻手足無力,鹿丸從未像這一刻一般痛恨自己的無力。就在這個時候,鹿丸一怔,望著身前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驚愕片刻,臉上涌現(xiàn)出狂喜。毫無疑問,這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就是易大仙了,在生死一發(fā)之間登場,易大仙也是很有主角氣場的。
“先將那個身上出現(xiàn)黑白條紋的家伙踢出腳下那個奇怪的圖案,他使用奇怪的術(shù)將自己的身體和阿斯瑪聯(lián)系在了一起,他受什么傷,阿斯瑪就會受什么傷,只有出了那個圖案才不受影響。”鹿丸完全沒有理會同樣出現(xiàn)的丁次和井野要扶他的動作,急忙說道,盡量用著最簡潔最貼切的言語將情況完全講述出來。
這些情報易軒自然明白,但是鹿丸可不知道易軒明白,自然不希望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援兵卻讓阿斯瑪掛掉。
“那個家伙是不死之身,就算是頭被砍了下來也安然無恙,將頭重新接回去就完全沒事。”鹿丸氣喘吁吁的補充道,雖然精疲力竭,但是這樣的情報卻是迅速的提供上去,在鹿丸看來對方實在詭異,如果不將情報迅速講述的話,很可能影響到這次的戰(zhàn)斗。正要接著講述另外那個人的情報。鹿丸的氣息卻是提不上來,一陣咳嗽。
一邊咳嗽的眼淚嗆出來,鹿丸一邊懊惱自己身體不爭氣,迅速的平息著氣息,想要迅速講述情報。鹿丸身邊丁次和井野盡管擔心鹿丸身體,卻也知道如今的情況緊急,守護著鹿丸不說,也警惕著對方的行動。
易軒出現(xiàn)不過片刻,角都就已經(jīng)察覺,一雙綠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但是另外一邊的飛段卻背對著這邊。完全沒有察覺的意思,完全沉浸在狂熱的宗教思想之中,手提著利刃,猖獗尖銳的吼叫著。
“哈哈哈。啊哈哈。現(xiàn)在明白什么叫做痛苦了吧?這等痛苦讓人何等的明銳。邪神大人啊……”一邊吼叫著,飛段一邊將利刃插向了自己的胸膛心臟處,但是正對著他的阿斯瑪卻沒有任何的惶急。他已經(jīng)看到了對面援兵的出現(xiàn),他的心徹底的安定了下來,他相信這位援兵的能力。
“哦……”利刃刺入心臟,完全可以想象的痛苦中,周身完全被黑白兩色條紋籠罩的飛段卻是閉上了眼眸,一臉的神圣寧靜,宗教分子,特別是飛段這樣的邪?教分子有時候可是相當讓人無語的。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神圣的宗教儀式之中,其余的任何事情完全都不被他們放在眼中。
不過飛段卻是沒有聽到對面那個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和他生命相連的敵人的聲音,從宗教氣氛中清醒過來,還沒等他睜開眼睛,耳邊就傳來了角都難得沒有了以往默然,多了些許急躁的聲音,“小心!!”
飛段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就要逃離,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明銳的光芒閃過,飛段只感覺身上陸續(xù)傳來的痛苦,緊接著視野猛地提升緊接著顛倒,對于這種情況飛段已經(jīng)并不陌生,因為前不久他剛剛遭遇過。這是被人斬斷了頭顱,頭顱飛起時看到的情況啊。只不過飛段反應(yīng)遲鈍了一些,也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再次被敵人斬斷了頭顱。
所以直到頭顱落地,沾染了不少的塵土,磕碰到石子的疼痛才驚醒了他,臉上不敢置信的神情漸漸扭曲成憤怒和郁悶,短短時間接連被人斬首,這種感覺實在讓心高氣傲的飛段無法接受。
正要破口大罵發(fā)泄的時候,飛段看清周圍情況之后,突然怔了怔,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的位置竟然變換了,不管是之前那個就要在他儀式下獻祭給邪神的敵人,還是伙伴角都的位置都說明了這一點,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頭顱偏轉(zhuǎn)了一下,飛段也就注意到了之前沒有看到的,顯然是突然出現(xiàn)的敵人。
怔愣了片刻之后,飛段惡毒的咒罵道,“該死的,竟然敢破壞偉大的邪神的儀式,你們這是找死啊!”
在漫天飛舞極為靈活的砂鐵武器下,放開快要被擒拿的出云兩人,角都迅速的后退,找出了一個安全距離,從方才的情況,他已經(jīng)猜出了對方的援軍到底是誰,這讓角都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感覺有些難為。
這時候聽到飛段的聲音,角都也有些受不了的抽搐了下眼角,飛段這個家伙實在讓角都無語了。
井野和丁次看到飛段被易軒使用砂鐵利刃斬成了五段,依然中氣十足的破口大罵,頓時一驚,他們也聽懂了為何鹿丸會說敵人是不死之身了,親眼看到這一幕,對于人心理的沖擊是絕對巨大的。
易軒的身影在斬斷飛段四肢和頭顱之后,也隨著漫天的鐵砂消失不見,先是影分身來到阿斯瑪身邊將他帶到了鹿丸那邊,本體也是控制著鐵砂擊退角都,從而將在角都巨大的壓力下已經(jīng)力竭的出云和子鐵帶了回來,易軒可不想讓他們成為角都的人質(zhì),那樣的束手束腳可是他不想要的。
在來到這里之前,易軒就已經(jīng)通過對劇情的了解,制定了方案,而一切都進行的很是順利,能夠如此順利,最大的功勞就是飛雷神之術(shù)這個bug級別的忍術(shù)了。
“呼呼,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估計這次我就完了。鳴人,這次可是破了我的驕傲啊,之前我還和卡卡西以及凱吹噓自己從未被你救過,從而我要比他們強那。這次算是補了回來。”阿斯瑪強笑著說道,盡管身上的傷勢嚴重,但阿斯瑪?shù)男那閰s是很不錯,畢竟這次虎口逃生不說,易軒的到來,顯然不會讓敵人逃走的。
這讓他放松了很多。所以才會如此開著玩笑,但是井野和丁次看到阿斯瑪一身的傷勢,卻滿是擔憂,井野更是讓丁次將阿斯瑪放在地上,迅速開始使用醫(yī)療忍術(shù)給阿斯瑪進行著治療。
“這是你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我才能及時趕到的。”易軒也不在意,隨意的說道,
“該死的,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你知不知道這樣很痛的啊!”飛段看易軒一直理都不理他,再次憤怒的咆哮道,由此可見,這個家伙有時候腦子真是不夠用,如今還敢這么囂張。
“你應(yīng)該就是九尾的人柱力漩渦鳴人吧?果然不同凡響那,怪不得連鼬和鬼鮫都無功而返那!”這時候?qū)γ娴慕嵌紖s是開口了。易大仙同樣沒有理會他,而是打量著被分成五段的飛段,這個家伙的傷口上絲毫沒有鮮血涌出,反而極為的精神,這讓易軒也很是感興趣,畢竟這樣的存在實在很是不可思議。
畢竟這個家伙之前可只是一個人類而已,只是通過改造既擁有了這樣的能力,實在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雖然除了這個不死之身之外,再加上依托著不死之身的死司憑血,飛段其他的能力只是一般,但是落在不了解的人眼中,飛段卻已經(jīng)足夠強大了,但對于易軒而言,這些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重要的是飛段的體質(zhì)讓他很感興趣。
不過這時候顯然不是研究的時候,之后還有的是機會。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飛段,那種打量著試驗品的眼神讓飛段頭皮發(fā)麻,也讓飛段心中憎恨,越發(fā)憤怒的咆哮起來,聲音尖銳,中氣十足。
“真的很不可思議啊,這就是不死之身,砍成幾段,除了痛苦之外,完全沒有死亡的跡象。不過我卻是有些好奇。”易軒打量著飛段說道,飛段口中的怒吼頓了頓,顯然也想聽聽易軒要說什么。
至于之前飛段最為好奇,也最為不可思議的事情卻是他位置的突然變化,但是聽到了角都對易軒身份的猜測之后,飛段卻也有了答案,畢竟對于尾獸人柱力的能力,他們還是有過搜集的,雖然飛段自大傲慢,但是這些基本的問題,他還是搞得清楚的,自然也知道自己是被飛雷神之術(shù)轉(zhuǎn)移了位置,才讓阿斯瑪逃過一劫。
“你說,如果我用鐵砂將你碾成粉末的話,你還能活著嗎?還能如此中氣十足的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