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見對方已經(jīng)下場,他不禁笑了笑,緩緩走了下去,道:“包先生,我知道你看我不起,不過你要小心了,我在三招之內,必然讓你落敗,到時候包先生可是不要生氣。”
齊帆的這話其實說的非常客氣了,若是論真的生死相搏,齊帆僅僅一招,這位包不同恐怕也是接不下的,但是在這裡,齊帆不能動用能量手段,若是動用了,恐怕即便是這個燕子塢也要毀掉了。
包不同哪裡知道齊帆的厲害,他撇了一下嘴,冷笑道;“好大的口氣,那你便放馬過來好了。“
而在一旁的其他人呢聽了齊帆的話,也不禁都是大爲不以爲然,畢竟包不同的名聲也是響噹噹的,在武林中,那也可是享譽時間很長了,說要在三招之內將他擊敗,這可並非是說話這麼簡單的。
而在一旁的慕容復,聽了齊帆的話,不進臉色一變,他對於齊帆的大話很是不愛聽,因爲不要說是這個他沒看上眼的齊帆,即便是自己,想要在三招之內將包不同擊敗,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包不同已經(jīng)是等不及了。在齊帆剛剛站穩(wěn)之後,他的身子便撲了上去,雙掌一分,直奔齊帆的面門,而後一晃之下,足下一動,一條右腿便向著齊帆踢了過去。
齊帆眼見對方伸手的確很快,但因爲其不過是一般的武藝而已,故此齊帆並不放在眼睛裡,身子一晃之下,足下逸風的輕身功夫僅僅是用了第二層,便快如鬼魅一般到了對方的身後。
齊帆這一下閃躲,快的令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花,在人們的眼中,剛剛的齊帆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而包不同更是感覺,剛剛自己眼前就好像是沒有人了一般,盡是一下子,齊帆便消失了,這令得他大爲吃驚,但是身形一晃,想要向前躲避,卻好像是已經(jīng)問晚了,因爲這個時候,他的身後一股勁風呼嘯而來,直奔他的頭頂拍落。
大驚之下,包不同身子猛地向下一矮,想要躲過對方的轟擊,但就在他身子向下一蹲的同時,忽然他覺得自己的足下很是不穩(wěn),整個身子不知道怎麼便飛了起來,而且是直飛向了外面而去。
這幾下快的令人眼花繚亂,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即便是以慕容復、鳩摩智的身手,這個時候也是吃驚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因爲齊帆現(xiàn)在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令得他們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招式施展。
而包不同的感覺則不同了,他身子在空中,想要變幻身形,卻是在一運氣的時候,他忽然發(fā)覺,自己的身子竟然是被對方點了穴道,根本動轉不了了。
而也便是在他的身子剛剛要飛出屋子的時候,忽然他的身子在空中一頓,接著在空中一個迴旋,竟然是又飛了回來,平穩(wěn)的落在了地面之上,好端端的站在了原地。
而此刻齊帆站在包不同的面前,躬身一禮,道:“包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承讓了。“
包不同看著眼前的齊帆,他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個鬼魅,哪裡有人的速度會這麼快,這麼多年的江湖閱歷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可能有這種人存在的。“
包不同動了一下身子,這個時候他發(fā)覺自己的身子又能動了,而對方何時爲自己解開的穴道,他可是不清楚。
驚恐、疑惑,很多的感情都涌了上來,這令得他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而整個的燕子塢當中,所有的人呢這個時候也都愣住了,沒有一個人能夠出聲的,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是齊帆贏了,但齊帆是如何贏的,是如何做到的,沒有人看到。
深深吸了口氣,齊帆看向了一旁的慕容復,笑著道:“慕容公子,你覺得這一場比試如何呢?”
慕容復的眼睛直到現(xiàn)在還是瞪著的,他可真是想不到,竟然是有這種人的存在,竟然是能夠做到剛纔的哪一點,他有種不真實的個感覺。
“退、退下。”慕容復直到了幾十個呼吸之後,這纔好像是復甦了一般,長長出了口氣,。面對著包不同喊道。而後站起了身子,來到了齊帆的身前,深深躬身,道:“先生武藝當真是神鬼莫測,令人好生敬佩,不知道先生的大名是如何稱呼呢?”
齊帆哈哈一笑,抱拳道;“在下齊帆,一個無名小卒而已。”
慕容復微微點頭,道;“閣下的功夫當真是令人羨慕,我們在場沒有人是閣下的對手,當真是讓閣下見笑了,如果先生不棄,我願意跟閣下親近一步。”
齊帆看了慕容復一眼,他明白,對方打的是什麼算盤,但他哪裡有那個心思,故此哈哈一笑,道;“這事情容後再說,現(xiàn)在我覺得,應該先跟這裡的朋友們交代一下,我剛剛說了,讓各位朋友比試一下,這樣可以促進大家的交流,更可以令得在座的各位,對慕容兄的功夫有個瞭解,對你的清白也是很有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