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閉上眼睛,慢慢朝天空昂起了腦袋,身上的魔力消散、凝聚,一陣光芒閃過,使得白輝重新變回了人類的形態。
這場比賽最終由占瑪認輸而告終,白輝只是稍微露了一手,占瑪就不想打了,可想而知兩人在力量上的差距有多么大了。
“那個…你武器爪子斷了,沒關系嗎?”白輝指了指地上斷掉了幾根爪子,這把別人的得意兵器打斷了如何是好?需要賠錢嗎?
占瑪愣了一下,笑了笑說:“不,沒關系。找人修好就可以了,實在不行就換新的武器了?!?
“抱歉啊,我也沒想到我的鱗甲防御力那么強?!?
“呵呵…”占瑪苦笑,這還真是‘未能穿透對方的裝甲’啊,這么強悍的防御力,自己也算是花錢買教訓吧。
既然占瑪執意不需要白輝賠償,白輝也樂得清閑,屬于他的a級比賽已經結束了,成功獲得了一區第一名的頭銜,接下來就是獲得超s級考官的認可就可以評定為s級了,自己是分出了結果,可是其他區還沒有呢。
白輝也獲得一段時間的休息,等待其他賽區分出勝負。
胖子雖然被勒令必須參加比賽,但是他卻無心爭斗,既然不給棄權,于是就急中生智,結果他一上場,二話不說直接認輸,讓對手半天沒回過神來,這也不算違反命令啊。
強扭的瓜不甜,胖子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對抗教會。
比賽并沒有持續多久,a級賽及以下的賽事很快就結束了。許多人都成功晉級。那么剩下來的重頭戲就是s級晉級賽了。
分出了名額之后。擁有晉升資格的人數總共有31個人,在一致在賽場上排開,接受眾人的祝賀,有的是老一屆的a級,并不是這一屆誕生的,而這一屆的新晉級a級覺醒者,只有16人,包含白輝在內??偣灿?個人是黑血的,剩下的8個名額由蔚藍天堂和教會平分,從這里就可以看出黑血的精英普遍是比蔚藍天堂和教會多的。
除了白輝之外的7名黑血成員都戴著面具,白輝也看不到他們的樣子,四女三男,還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的女性一點都不比男性弱啊。
“咳咳?!睆V播里傳出了咳嗽聲,環繞著整一個會場,使得觀眾席任何一個人都能聽清楚說話的聲音。
接著,中央的巨大屏幕出現了一個老者的影像。有著西方人的面孔,老者面帶笑意說道:“呵呵。大家好,我是蔚藍天堂的會長,旺徳弗雷?!?
老者說完,全場的歡呼聲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仔細地聆聽旺徳弗雷講話,資格最老的超s級覺醒者之一,與教皇基克若十一世一樣,都是元老級的超s級覺醒者,目前的超s級覺醒者屈指可數,不過十人左右,如果不是現任z級太強,他們是最適合也最有資格成為z級的人物。
“這一次的大賽,很精彩,每年都會有新人脫穎而出,像今年更是如此,首先要祝賀站在會場上的各位,你們現在是a級的覺醒者了,距離王牌覺醒者s級,僅有一步之遙,預祝你們可以再次順利晉級。”
旺徳弗雷說完,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是為了站在賽場的勝利者而鼓掌。
“不過,這晉級s級的艱辛程度也是不可同日而語,困難難度是a級的十倍以上,即便如此,你們還是要繼續挑戰嗎?如果覺得沒有信心,或者覺得準備不夠充分,來年依舊可以繼續挑戰,所以,現在開始選擇吧,覺得沒有必要繼續挑戰的選手,可以現在就離開。”
聽完旺得弗雷的話,這一屆的新人互相對視一番,有幾個人選擇了退出,離開了賽場,可是依舊有著二十多人參加挑戰,有些人本來就是去年放棄,今年挑戰的a級覺醒者,焉有再退縮的理由?那不是矛盾嗎?
白輝立在原地,退場的念頭,一刻也不曾有過。
見到有選手退場后,過了一會,終于沒有人選擇退場后,旺徳弗雷繼續說道:“好了,現在留下來的選手都是準備挑戰s級的吧?那么開始
吧?!?
這時,天空有一顆直徑一米那么大的球掉了下來,在賽場選手的上空十余米處爆炸開來,許多卡片從爆開的球體中飄了出來,緩緩降落。
“咔嚓?!?
白輝感到意外,不過還是下意識地伸手接到了一張卡片,卡片是黑色為主體,有著精美的金色花紋,卡片的正面是兩把交叉的長刀圖案,應該是太刀。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收到了卡片。
正當白輝無法理解卡片含義的時候,旺徳弗雷說話了。
“等一下,你們將會傳送到晉級賽的比賽場地,請根據卡片上的圖案,進入通道,由于超s級的考官有限,因此你們有可能會遇上持有同樣卡片的伙伴,一起組隊挑戰強大的敵人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啊,而且勝出的幾率也會更大。有的選手不是那么好運,只有一個人挑戰超s級,難度可是會大很多哦。”旺徳弗雷像個老頑童一樣,露出了期待的笑容:“那么,還有沒有疑問?沒有的話,傳送就開始了?!?
賽場的挑戰者保持了沉默。
“好,一路順風?!币姷經]有人有疑問,旺徳弗雷輕易的揮了揮手,賽場的挑戰選手腳下就出現了淡藍色的光芒,籠罩住了全身,然后極光閃爍過后,挑戰選手們就消失在了賽場中央。
那是很怪異又很平常的感覺,就好像是突然換了一張圖片一樣,白輝眨眨眼,就來到了另外一處空間。
挑戰選手們位于一個圓形高臺的中央,周圍一片漆黑,如圖八卦乾坤的圖案,看不到盡頭的十道門360°地圍繞著圓臺。
白輝拿著手中的卡片,對照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門上方有同樣雙刀標志的通道,也就是說,白輝要走進這一道門里,等待他的究竟是哪一個超s級考官呢?
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白輝隱隱約約猜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