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林晚從空氣的流動更是感受得明顯,抽出匕首抵擋住武神之子來勢洶洶地一擊,只聽“轟”的一聲,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楓林晚保持著防御的姿勢被擊退了幾十米遠,激起陣陣塵埃。
只見楓林晚未開封的匕首已近被邵天羽一擊打變形了。劉一遠處看的一陣揪心,但此時也無能為力,就算讓夜幽控制身體也斷然不是這家伙的對手。
邵天羽的眼神像是一種猛獸,瞪得人發(fā)毛:“沒想到你一介女子居然能擋住我邵天羽的一拳,只可惜你生錯了位置,如果你不是鉆石狗,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馬。”
楓林晚雙手有些顫抖:“可悲,可憐,可嘆!”
邵天羽握緊拳頭再次進攻沖了過來,楓云祥也按耐不住準(zhǔn)備下來救自己的女兒,忽的楓林晚面前立起一道兩平米厚厚的土墻,一個穿著帶有永春島標(biāo)記土色法袍的少年護在了楓林晚的面前。
邵天羽氣勢洶洶,一拳打穿土墻,土墻依舊不倒,邵天羽連續(xù)攻擊想要粉碎這道煩人的墻,土系法師一只手掌對著土墻施展其某種魔法,只見土墻燃燒了起來,邵天羽也不甘示弱,身上泛起一道淺淺的紅光,不顧土墻上的火焰,將帶火的土墻打得稀巴爛。
碎土帶著火焰漫天飛舞,土系法師又超控其空中的帶火碎土砸向邵天羽。邵天羽這才轉(zhuǎn)攻為守一步步后退。
待碎土攻擊完畢,邵天羽吼道:“你是誰?看你的袍子難道不是永春島的人嗎?為什么要攔我?”
火土系法師不溫不火道:“你不是看不起永春學(xué)院的首席嗎?我就是土魔法系的首席,輸了就是輸了,你這么車輪戰(zhàn)才是丟了我們永春島的臉面。”
邵天羽聽完氣不打一處,仇恨全部轉(zhuǎn)移到火土系法師身上,握緊拳頭準(zhǔn)備再次攻擊,只見地上以邵天羽為圓心的冒出一圈火焰,這圈火焰瞬間燃燒起來變成一根火柱將邵天羽圍在了里面,然后火柱外圍又攀出一道土墻。
邵天羽在火柱里發(fā)瘋一樣攻擊這道火土雙墻,而這個土系法師一直加持這道火土雙墻。
戰(zhàn)斗之慘烈,劉一不禁問道身邊的柯正楠,這樣下去會不會鬧出人命?
柯正楠納悶道:“虧你還打敗了洛雪兒,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哪個自稱武神之子的小子看起來怎么也有個四階以上的戰(zhàn)士實力,這種實力的戰(zhàn)士生命力頑強得很,不會就這么掛掉的。”
說罷,只聽一聲咆哮,土法師的雙重墻被震得稀巴爛,加持這道雙重墻的土法師也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震得捂住胸口。
邵天羽也不好受,氣喘呼呼地,似乎用盡了力氣:“土系首席,你給我等著。”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楓林晚對這個穿著帶有永春島標(biāo)志法袍的少年說了聲“謝謝”,然后也轉(zhuǎn)身離去。
這場決斗終于告一段落,看戲的也都散了場,天色也隨之暗了下來。
柯正楠對夜幽道:“我們也該回去了。”說完準(zhǔn)備一同回寢。
劉一指了指西面,我的寢室在那邊,柯正楠拍了拍夜幽的肩旁:“看不出來啊,你說你一個有錢人家穿什么校內(nèi)新生的衣服啊,這個學(xué)校又不規(guī)定服裝統(tǒng)一。”
劉一疑惑道:“什么有錢人?”
柯正楠解釋道:“這永春學(xué)院也分兩個區(qū),一個是富豪區(qū),另一個是普通區(qū),富豪區(qū)就是你所住的西邊校區(qū),而像我這類普通人家自然住在東面的普通區(qū)。”
劉一想解釋:“其實我……”但一想,說自己是別人的伴讀是不是有些丟人了,索性不解釋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劉一心想自己可是要在這個世界大鬧一番的,如今居然連魔法都使不出,于是努力翻看夜幽的記憶,視乎室外練習(xí)魔法比較有益,好在劉一所在的富豪區(qū)人少地廣,劉一跑到外面閉眼冥想,試著控制體內(nèi)的ξ元素。
隨著劉一的深呼吸,似乎真能看到體內(nèi)的每一個器官,其中就有一個能量感特別足的器官,應(yīng)該就是ξ臟吧,劉一試著調(diào)動ξ元素聚集到自己的手心,但還是感受不到寒冷的感覺,如果手心凝聚出冰塊應(yīng)該會有冰冷的感覺吧,但現(xiàn)在只感覺手心冒出一塊石頭,睜眼一看,自己居然成了,手心分明是一塊寒冰,但因為自己體溫也跟著變化,所以感覺不到冰塊的溫度。
高興之余,劉一想吃些好吃的為自己慶祝一番,可一想,自己身無分文哪來吃的。
劉一一邊往屋走一邊思考明天改怎么解決肚子的問題,沒想楓林晚這時候也走了回來。
劉一也沒什么和女生相處的經(jīng)驗,心想就以夸她兩句問個好吧:“嘿,沒想到你挺厲害的嘛,連首席都不是你對手。”
楓林晚望了一眼劉一,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一只手拖著另一只手準(zhǔn)備回屋,看她的步伐似乎受傷了,還未走到家門,體力不支的她到在了門前。
劉一連忙趕過去準(zhǔn)備扶起,只見楓林晚的旗袍因為之前的決斗破爛不堪,頗有些春光外泄,劉一連忙轉(zhuǎn)過頭,男女授受不親,若將她抱回屋會不會被當(dāng)成揩油的色狼?
一時間劉一在倒地的楓林晚面前躊躇不決,直到楓林晚近乎奄奄一息的語氣道:“伏我回屋。”
劉一抬起她的一只胳膊,沒想楓林晚疼得一聲大叫,只見她這條胳膊的關(guān)節(jié)處出現(xiàn)了紅腫,似乎是脫臼了,劉一見沒法扶她,也不確定另一只手臂是否也受了傷,只好一咬牙將她抱了起來。
楓林晚的汗香加上柔軟的身軀讓劉一體內(nèi)的雄性荷爾蒙瘋狂分泌,劉一努力保持讓自己頭腦聽從自己意識的指揮,走到楓林晚的門前卻沒有鑰匙。
楓林晚小聲道:“左兩步前兩步處有一塊石子,鑰匙就在石子下面。”
打開房間將楓林晚放到床上:“我?guī)湍阏裔t(yī)生吧,不過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你能不能先……”
楓林晚搖了搖頭:“不必了,習(xí)武之人,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