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剛才告訴我,茅十八可能真的不知道顧家的繼承人到底是誰,只不過他將懷疑的點放在了顧言身上。
誰叫他恰好也姓顧,能力又那好,自然將他列為頭等對象,所以才演了這么一出戲來試探。
聽完之后,氣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死的,居然耍我,看我怎么報復你。”
我咬著牙齦無處發泄,門口的一盆不知名的盆栽給我弄得亂七八糟,讓人心疼。
夜幕慢慢降臨了下來,安家的下人,請我們去大廳吃飯。
等我們三人出現的時候,安不凡已經等候在飯桌上,就差我們入席了。
“安大哥你未免也太客氣了,居然叫人弄了這么豐盛的飯菜。”
這可不是我恭維,安不凡確實有點夸張,就四個人吃飯整張桌子都擺滿了起來。
安不凡沖著我靦腆的笑起來,“許小姐才夸張,不過是隨便一桌子小款來款待你們,只要不嫌棄我就很感激了。我父親身子不好一直在后院靜養,無法出來待客,就讓我出來陪大家,請不要覺得我們怠慢了幾位便好。”
話說的滴水不漏,讓人聽了舒服。自從顧言跟我說了以后,我看安不凡的角度都有了變化,感覺需要再提高幾個高度去審視他才行。
“安大哥客氣,安伯伯身子不好我們自然不能打攪,安大哥做的對。”
“都被站著了,入座吃飯吧,當自己家,別客氣。”
顧言的身份相比安不凡也知道,只是大家都是揣著明白當糊涂,誰也不捅破這層紙。
所以顧言坐在那里一口都沒有吃,他也不會覺得怪異。
“許小姐,我聽暖暖說你尤其愛吃雞肉。我家這廚子,這道貴妃雞做的不錯,你嘗嘗。”
邊上一個筷子先了我一步伸出去,被我眼疾手快的給打了下來。
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我集中過來。
我不慌不忙道:“不好意思,安大哥,我這為茅朋友,最近有些感冒,不適合吃雞。”
茅十八想要反駁,放在桌子下面的腳被我一腳給踩住,不讓他動彈。
現在他是有苦說不出,委屈無處訴。
安不凡的眼睛在我和他之間流戀了一下,便很快撤去。
“哦,這樣呀!那我立刻讓廚房去準備一些白粥,生病的人還是喝粥比較好。”
看著茅十八翻著白眼可憐兮兮的喝著白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狀態,我就想要笑出來。
突然!
我身側的顧言輕輕的用手撫摸的我頭發,我轉過去想要知道他想干嘛,他卻先了我一步開口。
“悠然,年紀還小,有些不懂事。希望安先生,不要見怪。”
“呵呵,無礙。許小姐和我妹妹同齡,又情同姐妹,她在眼里跟暖暖沒差。我又怎么會跟自家妹妹計較呢?”
顧言看我笑的一臉的寵溺就算了,這安不凡怎么看我也這么一副表情?
兩人你來我往的,雖然說的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是我感覺有股無形的劍在飛來飛去,讓人壓抑的很。
“感謝安先生的盛情款待,這杯酒我先干為敬了。”
我還沒來的及阻止,顧言已經端起了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他抓著我的手悄悄的捏了捏,示意我他沒事叫我不要擔心。
可是我怎么能不擔心呢?
他是不能吃東西的,這下還喝了酒,我怎么能不擔心?
接下來,我這飯吃的也沒了味道。
全程盯著顧言,擔心他會出事。
可是這人倒好,一臉淡定的跟這安不凡談笑風生。
……
終于在我第N百次看墻上的掛鐘時,安不凡瞧見了,有眼力的他對著我們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讓傭人送你們去休息。”
“好!”
我連忙附和,拉著顧言站起來就是要走。
顧言無奈我的舉動,只要任由我去。
一進了房間,我一把將顧言推到在床上。
扒開他的衣服,上下其手,焦急的喊道:“你沒事吧?”
久久沒有聽到答復的我,在搜尋無果之后,抬起了頭,“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當對上顧言那寫滿柔情,帶著濃濃欲火的雙眸之時,我已經知道他怎么了。
雖然是初經人事,當時看到這眼神,我就知道這男人是又發情了的節奏呀。
“你干嘛啦,都什么時候了還這樣,先告訴我你有沒有事情再說。”
我怒瞪著顧言,嫌棄他不正經,分不清輕重緩急。
他身后順著身子不斷下滑,當我以為他又要耍流氓的時候,他卻從褲子的口袋里面掏出了東西遞到的我面前來。
一股濃濃的酒味從他手中的紙團,朝著我的鼻孔撲面而來。
好吧,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過程顧言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剛才那一杯杯下去的酒應該沒有進他的獨自里面,而是全部被他給換了掉。
知道他沒事,我也放心了下來。
繃著的神經放松了下來,我才發現我們顯得的姿態有多么的曖昧。
顧言被我壓在身下,我一只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另外一只手甩在顧言的領口。他胸口上的肌膚在被我開掉三顆扣子之后,基本暴露了出來。重點,我的下半身,還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兩人幾乎已經是零距離了。
瞬間,臉爆紅了起來,我準備起身離開。
去被顧言一個翻身給壓了下去,他那聽了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調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放了火,就想跑,恩?”
我將雙手握成拳,抵在我們兩個的中間,盡量隔開一點點距離。沖著他笑的諂媚,一臉的討好,就跟那討主人歡心的小狗一樣。
“顧言,我這不是關心你嘛,怎么是放火呢?”
墨澈雙眼里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哦?老婆,原來對我上下其手,扒開我的衣服是關心?那么這種事情我怎么可以字讓你一個人來做呢?我也要關心,關心老婆你。”
“啪嗒……”
我聽到了牛仔褲扣子解開的聲音,我抵著顧言喊道:“等下……”
可惜,他已經不給我機會了。
一下子堵住我的嘴,在我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的時候,我身上的衣服已經一干二凈了。
在這種時候,顧言的話能夠比平常要多那么一點點。
大發慈悲的放開被吻的幾乎快要斷氣的我,顧言的唇慢慢的由我的唇移到我的耳邊。
“老婆,據說女人在這種時候,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是嗎?”
感覺得他的大掌已經要侵蝕我了,我連忙大叫道:“不要!”
“老婆,看來別人說的沒錯,女人還是喜歡說反話的。”
這時候已經欲哭無淚了,怎么爭辯都不對。
顧言也似乎已經冷受不住了,直接朝著我撲來,像是被餓極了的野獸一般。
我就這樣被他折騰著,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允許我逃脫,一向放縱自己。
在沒有跟顧言發生之前,我還在想顧言畢竟不是人,已經是一個鬼魂了,他是否還具有這種能力。
自從第一次過后,我終于知道顧言果然不是人。
正常男人哪有他這么強?
幾乎可以一整夜不睡覺的折騰我,一般后期我累了,選擇自己睡自己的,他會更加肆無忌憚的要我。
……
第二日,一早。
我被外頭強有力的敲門聲給吵醒,昨晚被顧言折騰了而一個晚上,現在整個身子還酸軟的不能動彈,眼睛瞇的睜不開呢。
誰,大清早在外頭吵醒我。不知道我有起床氣,不要命了嗎?
“誰呀?”
我沒好氣的沖著外頭大吼了一聲。
外頭沉默了好久秒之后,才傳來聲音:“許悠然,你是豬呀,都快十一點了你還睡?”
是安暖暖那個丫頭,這嗓門可真夠大的,震得的我耳朵發疼。
見我皺眉,顧言披上外袍起身。
自從我跟他說希望我睜開眼就能看到他之后,只要沒有事情他都會配合我起床的時候,跟我睡到日曬三竿。
門開了!
“許……”
我聽到安暖暖喊了一聲,瞬間安靜了,我知道這丫頭一定是被顧言給嚇到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安暖暖,唯獨害怕顧言一個人,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安暖暖落荒而逃的聲音,接著顧言回到床上,摟著我。
“接著睡嗎?”
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確實如安暖暖所說都十一點多了。畢竟不是自己家里,不能太過放肆。
我仰著手,盯著顧言。
后者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任命的將我拉著坐起來,讓我幫我將衣服一件件的給穿上,動作細致到極點,深怕弄疼了我。
昨晚實在睡太晚了,導致我坐著也不斷的打哈欠。
“要不再睡一會?”
我抬頭等著罪魁禍首,要不是他,我能犯困嗎?
“不要,我要起床,不然暖暖又得笑話我了。”
這丫頭沒少拿顧言來笑話我,這次讓她知道我被顧言給吃了還不抓著我好好審問一番呀。
顧言將我收拾好之后,又主動給我弄了熱水,擰了牙膏。
反正所有一切能為我做的,他都做了,簡直就是十好丈夫。
等我們兩個收拾好下來,來到安家大廳。
時間都快十二點了,所有人似乎都等著我們到了。
到了大廳,我才發現,原來,來的還不止安暖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