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這麼一來,莫湘宛覺得慕容封更討厭了,有錢了不起啊,隨便想欺負誰就欺負誰?。棵髅骱鹚R她的人是他自己,卻讓小何過來替他道歉受過,什麼人啊這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要是她知道,慕容封不單讓小何來替他道歉,他還給小何一筆不菲的費用,讓他在她面前表演苦情戲促使她原諒他,她一定會加倍地鄙視他。
慕容封以爲,他讓小何去莫湘宛面前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可以了,他還以爲,既然事情解釋清楚了,晚上他應(yīng)該就可以抱著美人睡覺了。
殘酷的事實證明,他想得太美了,殘酷的事實還證明,惹誰也不要惹女人,尤其是自己稀罕到骨子裡的女人。
小何說,封少,莫小姐說她原諒你了。
於是,他高興得像心裡開出花朵來。天還沒黑透呢,他已無比憧憬著晚上耍流氓的幸福時光。
晚飯後,莫湘宛照例要拖地,據(jù)說拖地減肥效果不錯,所以她很是熱衷。殊不知,她一拖地,某個男人便開始心猿意馬地對她進行一番猥瑣的YY。
又到了莫湘宛哄孩子上牀睡覺的時刻。封爺自告奮勇要陪她一起鬨娃睡覺,立志做個好爸爸。
莫湘宛啥都不說,又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目光,他那點花花腸子,她清楚著呢。
莫湘宛抱著富貴,慕容封抱著明珠,他們上樓的時候,封爺意有所指地問:“宛兒,你晚上跟孩子們睡,不嫌太擠嗎?”言下之意,跟小屁孩們睡一張牀太擠了,快回到爺?shù)耐胙e來吧。
莫湘宛答:“不擠?!?
性格酷拽的富貴聽了,立即攬緊莫湘宛的脖子,說:“不擠,我要媽媽跟我睡一個房間?!?
“我也要跟媽媽睡一個房間?!泵髦橐柴R上附和著說。
慕容封頗感頭疼,第一次覺得,這兩小屁孩咋就那麼礙眼呢,簡直是天生的情敵!
進了孩子們的房間,慕容封這才赫然發(fā)現(xiàn),房間裡有一張她睡的簡易牀,難怪孩富貴和明珠說不擠,她根本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跟孩子們擠一個房間的打算,她這是想跟他分居的意思嗎?她真的很囂張,說分居就分居??伤麉s不能冠冕堂皇把她拖回牀/上去,向她索要丈夫的權(quán)利,要她履行妻子的義務(wù),因爲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一張具有法律效力的結(jié)婚證。
封爺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結(jié)婚證是那麼的重要!他忽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渴望擁有一張他和她的結(jié)婚證。
在封爺?shù)挠∠笾?,莫湘宛好像從來沒主動提起結(jié)婚。雖然求婚應(yīng)該由男人來求,但好歹他是個豐神俊朗的大帥哥,而且還是環(huán)球財團的CEO,他是多少女孩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啊。遇見他,難道她不覺得她是撿到寶了嗎?既然撿到寶,那就應(yīng)該宣示主權(quán)纔對,爲何她卻一直提都不提結(jié)婚呢?她不屑於和他結(jié)婚嗎?這就奇了,想和他結(jié)婚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
不行,甭管她願不願意,他得抓緊時間,早日和她登記領(lǐng)證。結(jié)婚證就像一根繩子,緊緊拴牢了她,然後那些顧宇斌古鎮(zhèn)浩之流的,都得靠邊站了。
他只想著拴住她,殊不知,他妄想用結(jié)婚證拴住她的同時,也拴住了自己。
封爺一屁股在她的簡易牀上坐下去,順勢一躺,躺倒之後便賴皮地不願意起來了。
莫湘宛側(cè)躺在牀上,催眠曲唱了一遍又一遍,感覺自己都快被自己催眠了。好不容易把兩個小屁孩都哄睡了。她這才從牀上下來,然後,看到封爺仍舊躺在她的簡易牀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盯得她渾身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