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歐陽傾情縱然被罰跪釘板,但聲音依舊恭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抱怨!
“為何?”袁純剛淡淡的質問聲,自木屋內傳來。
“罪一,卜算不利,惹得主人您一再失去先機,罪二,不該對那白團子心慈手軟,耽誤了最佳的捕獲時機!”
“還算你坦誠,起來吧!”木屋里,袁純剛淡淡的聲音傳來。
“謝,主人!”
歐陽傾情緩緩從釘板上站了起來,此刻雙膝已經盡是血紅,而且上面還有斑斑綠色,因為那釘板帶毒,雖不什么致命的毒藥,但這種毒?能讓人的痛增加,百倍,千倍,一般都是用來刑訊逼供用的,可是她的臉上,卻依舊沒有依舊沒有什么變化,仿佛根本沒有痛覺一般。
“吱嘎!”門開的聲音。
這時,就見袁純剛一身紫色道袍,手持著拂塵,坐著輪椅緩緩出現。
“參見,主人!”歐陽傾情單膝跪地,恭敬道。
這時,袁純剛緩緩從輪椅上起身,來到歐陽傾情身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緩緩道:“傾情,你是本座千辛萬苦尋來的天罡異數,萬中無一,可以卜算未來,但一生也只能卜算三次,至今你已經卜算了兩回,那這最后一回,本座想讓你卜算一下,本座的未來會是怎樣!”
“是,主人!”
歐陽傾情恭敬的應承一聲,緊接著就見眉心處閃爍出一面金色的“命盤”上面印刻著各種奇異文字,樣貌就如同蝌蚪文一般,十分玄奇,緊接著就見這“命盤”開始激烈的旋轉起來,漸漸的就見那“蝌蚪”悉數飛出命盤,在空中組成了這樣一行字:
龍困淺灘遭蝦戲,
虎落平陽被犬欺。
今生無緣皇帝夢,
四大皆空不可惜。
袁純剛看到這,那眉頭漸漸擰成了八,雙拳亦緊緊握住,因為這批言就是在說,他今生不但無緣做皇帝,而且還會落魄,最終還會出家為僧!
“不可能,本座醞釀二十載,這大云的江山只能是我袁純剛的,天也不能奪走!”
對,不信,他不信這批言,漸漸的那雙寂靜的眸子里開始蘊氧起危險的風暴,白團子,你既然可以逆天改命,本座亦也能行。
原來,之前的卜算都是歐陽傾情所為,第一次的卜算是在七天前,那時候她便算出了夏薇薇將會去劉家村取眼淚,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去取,但還是派人提前派人前去挖暗道,布置陷阱去了。
緊接著,歐陽傾情又逆推算,算出了夏薇薇為什么要去取牛眼淚,其起因就是因為她去了自己將要開的那間包子鋪,然后她便去稟告袁純剛所有,就這樣開始了布局,制造“碰瓷”那樣的意外重逢。
而,最后的結果終于讓龍夜羽的靈魂受傷,完成了這一系列的布局,然后成功的最引得夏薇薇去了劉家村,但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誰知道最后是功虧一簣,夏薇薇平安無事,而且還使得他們全軍覆沒,所以這讓袁純剛以為她有逆天改命的能為。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夏薇薇有主神系統,而他沒有,這才
是改命的真正關鍵。
就這樣,認為可以逆天改命的袁純剛,對歐陽傾情,下達了決戰的命令:“傾情傳令下去,調集乾坤震兌……等八部眾,迅速集結京都,本座要在五日后與龍夜羽一決雌雄!”
“是,主人!”
歐陽傾情恭敬一聲,旋即起身離開。
“等一下!”袁純剛突然喊道。
“主人請吩咐!”歐陽傾情轉身跪地恭敬道。
“你與圣榮進展的如何?”袁純剛淡淡的問道。
“他……心里還是有白團子!”歐陽傾情如實回應。
袁純剛聞聲微微蹙眉,旋即從懷里拿出一個八角形的小木盒子,扔給了歐陽傾情,吩咐道:“此藥名為陰陽調和散,就算再有抵抗力的男子吃了,也會變成洪水猛獸,記住,今夜你必須跟他圓房,坐實你那皇后的身份!”
“我……是主人!”歐陽傾情遲疑了一下,方才回應,因為雖然短時間相處,這個如孩子一般心性的男人已經走入了她的心房,但主人的話又不能不聽,所以只能答應下來。
而,她的這點猶豫完完全全的被袁純剛收入眼中,于是出言敲打道:“傾情別忘了,只有本座才知道你的親生父母的所在!”
“主人,放心您所交代的,傾情一定全力以赴!”
“去吧!”
“是,主人!”
見,歐陽傾情的背影,袁純剛眸底閃過一絲凝重,此女居然生出了不必要的情感,看來此間事了,她也不能留了!
……
梁王府。
這個,沒落的府邸,本已經破敗,但卻有了兵丁,丫鬟,仆役,儼然有了復蘇的景象,其原因便是這個府內今天來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而這些人便是水婆與老火叫來服侍他的。
此間,院落中,幾個還在思春年紀的小丫鬟,在竊竊私語:
“沒想到皇子,會親自來京都!”
“就是啊,聽說咱們的皇子很帥,很漂亮,跟女人一樣!”
“走,咱們偷偷瞧瞧去!”
……
就這樣,這幾個小丫鬟悄悄的來到了客廳外的窗沿下,偷看起來,就見里面,此刻水婆,老火這兩大高手正齊齊跪在地上,膜拜面前的年輕人,此人一身白衣裹身,俊朗的外形,如風一般飄逸的長發,而他正是巫族的皇子——聶風!
他自上次被夏薇薇用任意門送到了黃泉幽地之后,有了一番際遇,旋即回到新羅蟄伏了數月之久,至此關鍵時刻來到了京都,為皇位,更為一個女人,一個讓他做夢都想占為己有的女人,白團子!
他緩緩抬起眸子,看向下面跪著的二人,吩咐道:“火老,水老,你們迅速集結地水風火四大部族,本皇子要在五日后正式與龍夜羽開戰,一舉拿下圣京!”
“是,皇子!
……
水婆,老火恭敬一聲,便齊齊轉身離去。
聶風見二人離去,旋即轉頭看向窗口,眸底涌出嗜血的殺意,一抬手,釋放出一股碧綠色的氣體,緊接著詭異的一幕
發生了,見窗沿下那幾個思春少女被綠氣纏住,當即化作一灘灘血水,而且還散發著陣陣惡臭。
而殺完人的他,卻是一點內疚感都沒有,反而臉上寫滿了興奮:“本皇子的臉不會讓除了團子之外別的女人看到,因為那些庸脂俗粉眼球只會污染本皇子英俊的臉龐!”
話語落,他的身體漸漸消失,化作點點綠光,消失在這王府的大廳之中。
……
三個時辰后。
是夜,寒月照空,圣京已經進入沉眠,所以十分的寧靜,不過這卻是表象,因為由于聶風,袁純剛兩方勢力的暗中調動人馬的原因,使得整個京城都被蒙上了一層血色的陰影,預示著大戰即將來臨。
可是作為最強勢力的一方,云王,龍夜羽此刻卻是安靜的很,沒有調兵遣將,也沒有排兵布陣,只是摟著自己的女人,安靜的待在自己的居所之中,而在他的身上絲毫感覺不到有有大戰前夕的緊張感,能感到的就只有四個字——模范丈夫。
沒錯,他就一直在這里摟著夏薇薇,沒有動一下,也沒有出一聲,完完全全的做到了一個男人的極致,畢竟懷抱著這樣一個美女也沒有什么動作的,除了他,別的男人估計也做不到。
“嚶嚀!”
這時,一聲鶯啼,夏薇薇緩緩睜開雙眸,映入眼簾是一結實的的胸膛,當即小臉一紅,明白了所有,知道是自己在男人的懷里睡著了,于是諾諾的問道:“冰塊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子時了!”龍夜羽淡淡的聲音傳來。
“啊?”
夏薇薇一驚,趕忙掙扎著出了他的懷抱,要知道子時就是說現在已經是半夜了,而她睡著的時候是白天,穩妥妥的過了五六個時辰呢,最主要的是這個愛她的男人,就是因為一直抱著她而沒有休息,那叫她怎會不羞愧呢!
“冰塊,你,你也困了吧,睡,睡一會兒吧!”她羞愧的結結巴巴。
龍夜羽聞聲抬眸看向她,沉吟了一下,淡淡道:“沒有抱枕,本王睡不著!”
“那怎么辦啊?”夏薇薇臉色微紅,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的問道。
“這樣,如何?”
說著,就見龍夜羽一把將她攬在懷中,旋即腳尖輕點,如飛燕穿梭,直接來到了屋子中那張舒適的大床之上,隨即抱著她一起“跌倒”在床上。
“咕嚕!”
面對此情此景,夏薇薇緊張的咽了口吐沫,旋即問道:“冰,冰塊,你要做什么啊?”
“團子,今夜的你很美!”龍夜羽看著她,一臉正經的說道。
“砰砰砰砰……”
夏薇薇聽到這,心臟瞬間就跟有一萬只長頸鹿在里面奔騰一般,“撲騰”的不行,因為一個女人本能的直覺,她知道男人要干什么,想干什么……但不行啊,主神的懲罰還在,不能陰溝翻船一輩子變熊貓不是!
忍!
必須忍!
她想到這,動了動唇,努力的擠出一個自認為還算是“老實”的笑容,道:“冰塊今夜月亮好圓啊,不然咱倆去賞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