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夢玲輕扯著嘴角，話說著，卻也跟著坐了下來，把沐子臨給拉進懷裡，異樣的看著千小妖，視線卻也還是不時會閃過小山。

“我剛剛還在想，你要是看到小山回來，會是什麼表情，或者會有什麼樣的動作，雖然你臉上的表情我是沒看出什麼來，但你的動作我卻是有親眼看到了，結果，還真是超出了我的想像了。”千小妖意有所指地回視著她。

曾經她最好的同學，最好的朋友，現在卻變成她最爲不能原諒的人。

江夢玲可以對她下手，但她千不該萬不該，對她身邊的人下手。

“王后知道我此次來的意思？”江夢玲也不想浪費表情，她一直想要掩飾的事情，現在似乎也不再需要再掩飾了。

“因爲小山。”千小妖淡笑著，視線仍是緊緊地盯著江夢玲，只是眼中卻不帶半點的情緒變動，貌似眼神中此時也正是平靜著，找不到半點不妥的信息。

“難道你也相信她所說的話？”江夢玲微微瞇著眼，似帶著一股懷疑。

“難道我不該信她說的話，只是，你似乎也忘了一件事，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事情。”千小妖淡淡地輕搖著頭，嘴角一揚，不緊不慢地回著。

不相信小山，難道要她相信她江夢玲的話？突然間覺得可笑，就是因爲太相信她的話，纔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江夢玲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嗎？還是你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我以爲你會懂我，結果，難道是我想錯了嗎？”江夢玲越說，臉上的表情就越是變了，語氣中透著一股難過，似也正傷心了。

“只可惜，我並不清楚賢妃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或許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去了解過，說我瞭解你，倒不如說你對我的底細知道得一清二楚更爲好一點吧。”千小妖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突然也更是覺得好笑了。

江夢玲是什麼樣的人，她千小妖最清楚？只怕這句話是說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