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快開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唐生搶過早己呆立的唐耀華手中的沖鋒槍。“噠噠噠”的一梭子直往張少東和歐陽琴掃來。
張少東在空中,瀟灑一笑,攬著歐陽琴成熟的軀體一個不可思議的旋轉,渾身罡氣在周圍形成一個無形的氣罩,子彈便似落在了一張看不見的墻上,再也不能前進半分,“當當當”的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張少東身形不停,腳步在空中幾個虛跨,閃至唐生身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奪過他手里的槍,橫切出一掌砸在他脖子上。唐生只覺得頸后一麻,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地上,只能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君主。
“爸爸……爸爸……”唐耀華見自己父親被人制住,忍住手上的疼痛高高喊道:“爸爸,你怎么了?”唐生眨了幾下眼睛,示意自己還能動,唐耀華狠狠瞪了張少東一眼,便捂住手掌再也不敢亂動了。
跪在唐生身后的弟子見新出現的君主眨眼之間便露了一手神乎其神的絕技,不廢吹灰之力便制住了右護法,更是嚇的頭也不敢抬。擁護歐陽琴的弟子則發出一陣歡呼,畢竟他們在這最關鍵的一步作出了唯一正確的選擇,不僅擁護了鳳女,更是找到了幾百年未曾現身過的君主,這怎能不叫人激動。
大長老和二長老急奔至張少東身前下跪道:“屬下參見君主,屬下等苦等這些年,終于等到君主出現了。”這兩位長老多年來對魔域忠心耿耿,日夜期盼君主的出現,沒想到卻在有生之年看見這一幕成真,怎能不感激涕零?
張少東忙拉起二人道:“兩位長老快快請起,我實在不敢當兩位如此大禮?!睆埳贃|將二人扶起,見他們滿是皺紋的臉上到處都是淚痕,想起他們世世代代的守候,就是為了等待一個君主的出現,對他們的堅貞心里亦是一陣感動。
苗老臉上難以掩飾住的激動。大聲道:“我早就知道君主不是常人,當日在江灘一戰,未能迎接君主,實在是屬下的一大遺憾?!苯瓰┮粍e之后,苗老曾托歐陽紫薇邀請張少東,卻沒想到遇到了這些事情。
張少東嘆口氣道:“當日江灘與苗老并肩作戰,卻沒想到苗老竟然是我門長老。說起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魔域依然存在呢?!睆埳贃|將自己遇到魔域君主遺骸的過程講了一遍,諸位長老一陣嘯噓,沒想到當年橫行江湖不可一世地君主竟然是在一個不知名的石洞中坐化的。真的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苗老感慨到:“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么多曲折,當日與君主一別之后,我也多次請紫薇。。。。。哦,現在是四十代鳳女,邀請君主來本門做客。沒想到君主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出現,挽救了魔域一場危難。說起來,我們這些老家伙真是沒有用啊。”
張少東忙道:“哪里的話,諸位長老這些年來對魔域忠貞不二,讓人無比敬佩,唐生右護法狼子野心,久已包藏禍心,又在魔域潛伏多年,的確是不容易被發現
,幸虧有今日魔域立鳳女之舉,我們才能將他們一舉成擒。”
說起這件事情,張少東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此刻正在圣池中入定的歐陽紫薇。這件事不管怎樣說都是自己失信在先,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彌補過來。
有句話說的好:“一轉身,一輩子?!奔热划敃r張少東答應了歐陽紫薇,卻失信于人,現實選擇了讓歐陽紫薇轉身,那么他就得承擔這樣的結果。謊言雖是善意的,但也是欺騙。欺騙過后,成全的是別人,痛苦的是自己,這也許就叫做自作自受吧。
張少東此時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月圓之夜,月圓之時,正是魔域立鳳女的傳統時節,為了保衛萬龍集團不落入唐生等人的掌握之中,歐陽紫薇只得選擇犧牲自己的幸福,立誓做了新一代的鳳女,為了保持魔域傳承,魔域鳳女二十年一立,二十年之前是歐陽琴,二十年之后卻輪到了歐陽紫薇。
我只能說張少東并非不是能給歐陽紫薇幸福的人,而是當初,他堅守著那樣做對歐陽紫薇來說是好的信念,在錯的時間,選擇錯的方式離開。人生就是如此,有些話,在你選擇不說明的那一刻,結果就已經注定了,比起別人的一廂情愿,得到的自作自受,張少東為了不給歐陽紫薇帶來負擔的善意欺騙,也造就了他如今的追悔,不過說實在的,他確實可憐,但說自作自受,還是有點過了。
我突然想起放羊的星星里,夏之星曾經這么形容過:“有一種愛是無形的,它的割舍是因為一種希冀,希冀所愛的人擁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生,它的放棄是由于一種不舍,因為愛得太深,所以選擇放開對方的手?!睆埳贃|和歐陽紫薇現在的情形不真是這樣么?
如今歐陽琴和歐陽紫薇巳經分別是三十九代和四十代鳳女,在以前君主未曾出現的情況下,兩代甚至三代鳳女并存的情況屢見不鮮。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個沒有希望的等待,所以還沒有多大感覺。可現在不一樣了,新一代君主出現了,而兩代鳳女并存,又是親姑侄,從倫理道德上來說,這種事情還真是難辦,難怪歐陽紫薇不愿意對張少東說起這件事情,這確實是讓她無法開口。
張少東看了一眼歐陽琴,兩人心靈相通,歐陽琴明白他的心思,感激的對他笑了笑,眼中泛起一絲苦澀的笑容,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啊,這以后的關系可要怎么處理啊。
“對了,君主,這唐生父子和這些追隨他們的叛徒要怎么辦?”苗老看了一眼被制住地唐生和耷拉著腦袋地唐耀華一眼,眼中充滿怒火道。
張少東冷哼一聲道:“按照模糊例條,出賣師門者,該當如何處置?“左護法歐陽遠答道:“出賣師門者,按照祖宗例條,是要凌遲處死的?!睆埳贃|看了一眼兩位長老道:“兩位長老意下如何?”
大長老和苗老一起抱拳道:“但憑君主裁決?!睆埳贃|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他看了唐家父子和后面跪著的門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道:“首惡必
懲,唐生右護法和其兒子唐耀華謀害長老,背叛我門,罪不容赦,其心可誅,本主就依據魔域祖宗例條,判處這二人斬刑,當眾執行?!?
唐耀華嚇的兩腿發軟,立即高叫道:“你有什么權利判決我,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是學法律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睆埳贃|冷冷一笑道:“法律是個好東西,可以保護你這種人渣,可是實力更是一個好東西,讓我們魔域地弟兄可以親眼看到背叛我門的下場。”
張少東緩緩走了幾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唐生眼里閃過一絲兇光,卻苦于無法言語,眼中地怒火足以燃燒整個大廳。
張少東高舉手中玉牌大聲叫道:“魔域拭鎖堂弟子聽今?!眱蓚€彪形大漢應聲而出道:“弟子在?!睆埳贃|正色道:“兩位兄弟,你們告訴我,你們手頭的鬼頭刀,有多少時間沒有染過鮮血了?!眱擅鬂h一起答道:“稟君主,自祖宗傳下來之后,百余年來尚未曾用過?!?
張少東朗聲大笑道:“那殺頭的玩意兒豈不是都生銹了?”廳中弟子一起大笑起來,兩名大漢肅聲道:“請君主放心,弟子保證絕不讓他們吭出一聲來。”
“好——”張少東大聲道,龍鳳配真氣灌入玉中。玉牌頓時顯出一陣耀艱的金光:“魔域歷代祖師在上,今日為重振魔域門,肅清叛徒,弟子迫不得已大開殺戒,以叛徒的鮮血來血祭歷代祖師在天之靈。拭鎖堂弟子聽令,唐生唐耀華二人當眾斬首,立即執行。”
兩名拭鎖堂弟子抓住唐家父子二人,眾人自發將二人圍在當中,唐生臉色一片蠟黃,唐耀華臉上發白,雙腿忍不住陣陣哆嗦。尖聲叫道:“不要殺我,張少東,不要殺我,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在背后我們嗎?我告訴你,你趕快放了我們,你得罪不起他們的,我一定會在他們面前為你美言?!?
張少東冷冷笑道:“誰在背后你都沒有關系,敢與我魔域為敵,下場就只有一個。何況你所依靠的姓習地和姓南宮的,早已棄你們如草芥??尚δ銈冞€不自知?!?
唐生頓時臉如死灰。喃喃叫道:“你怎么知道?不會地,不會的,他們還要依靠我們奪取萬龍集團,他們不會丟下我們的?!?
張少東別過臉去道:“兩位兄弟,動手吧。”兩名刑堂弟子光著膀子,在手上細細抹了一把塵封巳久的鬼頭刀,然后手起刀落。唐生和唐耀華的兩顆死不膜目的頭顱便滾落在了地上,脖間濺起的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地面。
看著剛才還在耀武揚威的唐家父子轉眼之間就人頭落地,不僅是那些背叛的弟子嚇得面如土色,就連忠于歐陽琴的徒眾們也是臉帶恐懼之色,沒想到在這個年代都還能見到這血腥地斬刑,這位新出現的軍組表面上看去和藹可親,行事卻是干脆利落。絕無一絲的沾泥帶水,眾人對這個君主的手腕又多了一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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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