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從閔秀婷家里出來,本來想馬上返回政府宿舍去的,但是想到去年閔秀婷就曾經遇到過危險。
祝雅寒雖然不待見他,但是美貌漂亮那是沒的說的,要是回去的路上也像去年閔秀婷那樣遇到小流氓可就危險了,因此還是默默的跟在祝雅寒的身后。
祝雅寒出了小區,去鎮中學和鎮政府的路剛好是相反的,見陳小天仍然還是不遠不近的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嚇了一大跳,暗想這臭流氓不是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吧!
“你跟著我干什么。”祝雅寒轉過身來,有些害怕的看著陳小天。
“誰說我跟著你,我往哪里走你管的著嗎。”陳小天不冷不熱的說著,他能感覺到祝雅寒對他的厭惡,所以說起話也不那么客氣。
祝雅寒沒想到陳小天居然不講理,心里更加的認定這家伙不只是猥瑣男,還是個無賴痞子,心里更加厭惡了,漂亮的瓜子臉氣憤的說道:“你不跟著我那你忘這邊走干什么,你回政府的路是往這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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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我我要回政府了,我吃的太飽,散步一下不行啊!”
“你……”祝雅寒黛眉緊蹙,氣得嬌軀顫抖,這臭流氓居然無恥的說散步,這么多的路不夠他散步,偏偏的跟在自己身后散步。
“行啊,你散步是吧,那你繼續吧。”氣憤中的祝雅寒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呆在原地不動,對陳小天做了個請的手勢。
“啥!”陳小天有些傻眼了,沒想到祝雅寒突然來這么一下,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才無恥的說道:“我現在累了,想休息一下。”
“好吧,那你休息,我先走了。”祝雅寒漂亮的瓜子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得意的看了陳小天一眼,才又緩緩的繼續往前走去。
看著祝雅寒的得意模樣,陳小天心里這個郁悶啊,居然栽在一個丫頭片子的手里,見祝雅寒走得有些遠了,才又跟了上去。
祝雅寒走了一段距離,因為鎮中學在鎮邊的原因,前面的路段已經開始沒有路燈了,這讓她心里沒來由的一慌,下意識的回頭一看,見陳小天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遠遠的跟了上來,祝雅寒更擔心了,直接小跑的往前跑去。
陳小天在后面見到祝雅寒不知道抽了什么風突然跑了起來,前面就是沒有路燈的地段,以前閔秀婷就是在這里出事的,陳小天不由得也加快了腳步。
祝雅寒一邊在前面跑,一邊不時的回頭看一下,見陳小天居然也加快腳步追了上來,祝雅寒就干脆停了下來,心想現在還有些遠處的燈光,要是在往前可就是真的沒有路燈了,那時這個臭流氓獸性大發的沖上來把自己拉近小巷子里……
祝雅寒越想越害怕,就好像看到了被陳小天拉進小巷子里侵犯了一樣,擔心之下,不但沒有往前走,反而往后面有路燈的方向跑去。
陳小天不知道祝雅寒又抽了什么風,居然返回來了,陳小天正想著找什么理由呢,總不能還說散步吧,可是祝雅寒到先開口了,一副警惕害怕的樣子說道:“你,你想干什么。”
見祝雅寒一副害怕警惕的模樣,陳小天才明白過來人家是把自己當流氓了,心里這個無語啊,不由得又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氣的說道:“我說你至于嗎,雖然你臉蛋長得還不錯,但是我對身材不好,沒胸沒屁股的女人不感興趣。”
說著,陳小天故意朝祝雅寒身上看去,做出一副評頭論足的模樣。
祝雅寒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都充滿了自信,聽陳小天居然說自己沒胸沒屁股,還做出一副評頭論足的樣子,就俏臉寒霜的哼哼道:“那你跟著我干什么。”
“人長得不咋地,倒是挺自戀的。”陳小天不想在跟祝雅寒爭下去,翻了個白眼后,就說道:“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我嫂子擔心你路上出事叫我送你,我才懶得跟著你呢,真是自以為是。”
“你……”祝雅寒又被陳小天的話狠狠的打擊了一下,氣憤的一跺腳后,不在理會陳小天,轉身往學校的方向走去。
陳小天一直跟著祝雅寒走出了沒有路燈的地段,見前面不遠處就是鎮中學了才停下來,遠遠的看著祝雅寒走進鎮中學大門了才原路返回。
祝雅寒進入校門后,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回頭看了一眼,見陳小天遠遠的看著自己,見自己進校門了才轉身離去,這讓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陳小天原路返回到政宿舍樓下,往兜里摸出煙盒想要拿出跟煙來點上,才記起煙在剛才送完祝雅寒返回來的路上已經抽完了,就轉身往政府食堂一邊的小賣部走去。
小賣部的老板是承包政府食堂的老板娘,是個將近年近四十的婦人,叫黃韻茹,黃韻茹雖然年近四十,但是卻風韻猶存,絲毫看不出一個即將四十女人的臃腫,反而出落得成熟嫵媚之極。
但是自古紅顏多薄命,黃韻茹的老公自從兩年前因為胃癌去世之后,就只剩下她和女兒相依為命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是黃韻茹這樣的極品美婦,自然更是少不了蒼蠅的騷擾。
不過這黃韻茹倒也是個堅強自愛的女人,自從她丈夫去世后,就沒見她和誰傳出風言風語,也沒在重新找一個男人,一直一個人自己供著女兒上大學,只是承包政府食堂雖然不錯,但是一個鎮政府的食堂又有多少油水可撈。
因此為了供女兒上大學,黃韻茹倒也有些生意頭腦,又在食堂旁邊的街道上租了個小門面開了個彩票銷售點兼小賣部。
而陳小天一個人基本上也懶得自己動手,一日三餐大多都是在政府食堂解決,又經常到小賣部去買些生活用品之類的,一來二去,跟黃韻茹到也很是熟絡。
陳小天到小賣部去的時候,恰巧見到黃韻茹正準備關門,就笑著走過去說道:“黃姐,關門呢,給我一包煙吧!。”
“小天呀,還沒睡呢,要什么煙。”黃韻茹見到是陳小天就笑了笑,陳小天在大宅鎮鎮政府工作差不多兩年了,她對這個陽光的大男孩印象很好,要不是女兒小了陳小天好幾歲,她都想把自己女兒介紹給陳小天了。
黃韻玲已經把小賣部的卷簾門關好,聽到陳小天說要買煙就又重新蹲下去把門打開。
此時天氣涼爽,衣服穿得本來就少,黃韻茹就穿著一套薄薄的連衣直筒裙,她這一蹲下去,馬上就將她那豐滿的身材勾勒出一個誘人的弧度來。
陳小天正在黃韻茹身后,在黃韻茹蹲下去開門的一瞬間,目光頓時就馬上被死死的吸引住了。
“黃姐,給我來一包利群吧。”等黃韻茹開好門站起來的時候,陳小天已經收回了目光,跟著黃韻茹進去小賣部。
“二十的那種嗎。”黃韻茹走到柜臺邊,彎腰下去柜臺拿煙。
“恩,就二十的那種,哦對了,黃姐,在給我來一盒牙膏。”陳小天想起早上牙膏用完了,就又補充的說道。
“牙膏要什么的。”黃韻茹把拿來的煙放在柜臺上,然后又向放牙膏的地方走去。
對于牙膏陳小天還真沒有什么追求,見黃韻茹一直白皙的小手放在其中的一個牙膏上,就說道:“就黃姐你手上的那種吧。”
“那成。”黃韻茹微笑的把牙膏也給陳小天那了過來。
“黃姐,多少錢啊!”
“一共二十六,你給我二十五就成。”黃韻玲對陳小天笑笑。
“黃姐,那怎么成。”陳小天搖頭笑笑,從皮甲里拿出一張二十和一張十塊的給黃韻茹,他買的這包煙和牙膏加在一起黃韻茹也就是賺個一塊錢左右,如果黃韻茹少收了一塊,黃韻茹都可能還得倒貼。
黃韻茹也沒有勉強,見陳小天執意要給,就接了過來,然后拉開抽屜給陳小天找錢,可是才發現零錢用完了,根本就沒有零錢找給陳小天。
“小天,錢明天你在給我吧,沒零錢了。”黃韻茹把錢退給了陳小天。
“黃姐,沒零錢,你就給我打兩注彩票吧。”
“你有要買的號碼,今天的開獎時間已經過了,得買明天的,那有開獎號碼走勢圖,你可以過去看看。”
陳小天對這個還真不懂,以前也從未買過,就說道:“黃姐,你看著幫我買吧,我不懂這個,你天天賣,想必很有研究,中獎了我分你一半。”
“那成,我幫你選兩注,記得你說的中獎分我一半哦。”黃韻茹也開了一句玩笑,然后給陳小天打了兩注雙色球。
等黃韻茹打好彩票,陳小天接過笑著跟她告辭,然后往政府職工宿舍樓走去。
宿舍樓在政府辦公大樓的后面,是一棟三層的小樓房,陳小天住在二樓,上到樓上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見到隔壁的門突然打開了,白冰穿著一身粉色半透明的絲質睡衣走了出來。
白冰出來是要去上衛生間的,這宿舍樓條件有限,房間里并沒有設有獨立衛生間,只是在每一層樓的樓梯間設了公用的衛生間。
白冰來的這幾天一直住在政府招待所,今天后勤部那邊才把她的住宿安排好,所以下班后她就搬了過來,打掃一番后有些累了就早早的睡下了,一覺醒來感覺有些想上衛生間,看看時間已經有點晚了,想來此時過道上已經沒人,就穿著睡衣直接出來了,哪里會想到遇到陳小天這個臭流氓。
“你怎么在這里。”白冰見到陳小天,一張臉頓時就寒了下來。
頭幾天后勤部派人來打掃房間的時候陳小天就知道是給白冰準備的,當時他還在心里暗罵真是冤家路窄,但是白冰今天搬過來他就不知道了,見白冰居然穿著半透明的性感睡衣,白花花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若隱若現的,陳小天一下子就有些看直眼了。
“喂,你往哪看呢。”白冰見陳小天不但沒回答自己的話,一雙眼睛反而不老實的往自己身上亂瞟,頓時更加氣憤了,下意識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擋在了胸前。
見白冰寒著一張臉憤怒的瞪著自己,陳小天回過神來,不舍的把目光從白冰誘人的身上移開,訕訕的笑道:“白鎮長,你搬過來了。”
“你什么意思。”白冰仍然氣憤的看著陳小天。
“我就住在你隔壁,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要不要進來坐坐參觀一下。”陳小天對白冰揚了揚手上的鑰匙,把房門打開,對白冰做了邀請的手勢。
“有病啊!”白冰看見陳小天嘴角那猥瑣的笑容,頓時氣憤的一跺腳,轉身回了自己房里,等聽到陳小天的關門聲了,才重新出來去上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