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秦懷道看到了站在劉平忠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中年人看到了秦懷道望著他這邊,馬上又是點(diǎn)頭又是哈腰的,秦懷道也不認(rèn)識他。
“舅娘,先不要著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秦懷道安撫著舅娘說了起來。
“這孩子啊,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啊,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舅娘還在那里哭著,
秦懷道則是看著劉平忠,心里也知道,按照舅娘這樣的哭訴,估計(jì)沒有半個時辰,都搞不清楚事情,還是問劉平忠好一些,
而劉平忠也懂秦懷道的意思,就看著秦懷道語氣沉痛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幾天,劉孝義都是在畫舫里面吃喝玩樂,不但他吃喝玩樂,還帶了十多個人去吃喝玩樂,這一玩就是七八天。期間還點(diǎn)了那個畫舫最貴的女人,陪了他七八天。
秦懷道聽到了則是愣了一下,然后看著劉平忠問了起來:“難道沒有給錢?沒給錢,畫舫會讓他玩?”
“這個,胡國公,小的是那個畫舫的老板,他沒帶錢,他說他是胡國公你的表哥,我一開始不相信,他就說他爹的名字,我就讓人去打聽了一下,一打聽,還真是,
小的也不敢得罪胡國公你的家人啊,他要玩,我只能讓他玩,誰知道玩了六七天,小的這邊的費(fèi)用實(shí)在是太多了,小的有點(diǎn)不敢繼續(xù)讓他玩了,就過來找劉大人了!”這個時候,旁邊那個中年人,拱手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秦懷道則是瞇著眼睛看著那個中年人,劉孝義居然打著自己的名號去玩?而且畫舫也敢讓他賒賬玩?
“和他一起的年輕人呢?”秦懷道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中年人問了起來。
“回國公爺,都走了,之前劉孝義就說他要請客,然后那些客人也都陸續(xù)的走了,現(xiàn)在,劉孝義還在我們那邊待著呢,我就是過來通知一下劉大人。”那個中年男人開口說著。
“多少錢?”秦懷道說完了背著手就往里面走去,他們也是只能跟著進(jìn)來,秦懷道到了客廳,坐下,他們?nèi)渴钦局模谇貞训烂媲埃貞训罌]說坐,他們就不能坐。
“回國公爺,一共是226貫錢,還沒有算今天的。”那個中年人開口說了起來。
“什么畫舫?”秦懷道接著開口問了起來。
“這個,小的的畫舫叫春雨畫舫!”那個中年人遲疑了一下,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秦懷道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那個中年人問道:“劉孝義還在你的畫舫?”
“是呢,不過,可不敢給他住最好的地方,只能安排了一個小房間給他住著,畢竟,國公爺,小的也是小本生意,賒賬這么多,小的也承受不起啊。”中年男人裝著可憐的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來人,取240貫錢來!”秦懷道對著身邊的人喊了一句,馬上就有家丁出去了,
接著秦懷道看著那個中年人,開口說道:“我給你240貫錢,其中14貫錢,你拿著,然后把他關(guān)在你的畫舫,3個月,
這3個月,你只能給他吃飽就行,好不好我不管,只要能吃飽,同時,也不能虐待他,不能給他吃那些剩飯剩菜,3個月以后,你放他出來,他問怎么回事,你就說我命令的!”
而那個中年男子則是不懂的看著秦懷道,完全不知道秦懷道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何。
“照我說的做就是,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我讓你整個畫舫的人陪葬,同時,你全家也要陪葬。”秦懷道冷眼的看著他說了起來。
“是,這樣,這樣不妥吧,小的可沒有權(quán)力扣人的,到時候如果他舉報給官府,小的的畫舫,就完了。”那個中年男子為難的看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讓你扣就扣,出了事情,我擔(dān)著!”秦懷道不爽的盯著那個中年人。
“是,是!”中年男子聽到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一會,管家過來,對著秦懷道匯報說道:“老爺,錢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交給他,讓他帶走!”秦懷道指著那個中年人說著,中年人馬上對著秦懷道點(diǎn)頭哈腰的,然后就走了。
“胡國公,哎!”劉平忠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之前秦懷道讓他快點(diǎn)送劉孝義回去,自己沒舍得,沒想到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幾天他也在找劉孝義,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來人啊,去請尉遲寶琳過來,如果尉遲寶琳當(dāng)值,就請程處嗣過來。”秦懷道坐在那里,沒有搭理劉平忠,而是讓家人去請尉遲寶琳他們過來。
“老爺,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老爺是不是要用膳?”管家站在那里,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好,你們吃過了沒有?”秦懷道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哪有那個心情了?”劉平忠嘆氣的說著,而舅娘就一直在那里抹眼淚。
“那就一起吧,飯還是要吃的。”秦懷道說著就站起來,往飯?zhí)媚沁呑呷ィ?
到了那邊,秦懷道就開吃,而劉平忠就是喝酒,心煩,舅娘也是完全吃不下去,秦懷道可不管那邊,自己餓,忙了一個下午,回來就已經(jīng)很晚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吃完了飯后,秦懷道就到客廳這邊,劉平忠此刻也感覺到了,秦懷道其實(shí)是有很大的意見的,只不過礙于自己是他的舅舅,加上這個事情發(fā)生了,秦懷道現(xiàn)在不想去說自己,如果換做其他人,早就給扔出去了。
“伯平,怎么了?”剛剛坐下不久,尉遲寶琳就過來。
“寶琳哥,這么晚還麻煩你,來,坐!”秦懷道看到了尉遲寶琳過來,就笑著說了起來。
“嗯,舅舅好,舅娘好!”尉遲寶琳看到了劉平忠夫婦,也給他們打了招呼,劉平忠夫婦連忙點(diǎn)頭,尉遲寶琳也發(fā)現(xiàn)了舅娘已經(jīng)哭過,而劉平忠的情緒也是不對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尉遲寶琳坐下來,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你幫我去查一下那個春雨畫舫,我這邊沒有這樣的人員,只能麻煩你!”秦懷道說著看著尉遲寶琳,尉遲寶琳不解的看著秦懷道,秦懷道就把劉孝義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這明顯是上套了啊,你還給錢?”尉遲寶琳聽到后,吃驚的看著秦懷道。
“錢是小事情,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給劉孝義下套,目的是什么?他劉孝義有什么吸引到對方的地方,我就想著,要不就是針對我舅舅的,要不就是針對我的,所以這個事情,你給我查清楚了!”秦懷道盯著尉遲寶琳說了起來。
“交給我,明天一大早,給你消息!”尉遲寶琳說著就站了起來,對著秦懷道拱了拱手,秦懷道也站起來拱手回禮,尉遲寶琳轉(zhuǎn)身就走了,去安排人去了。
“伯平,你的意思是,他是被人陷害的?這?為何啊?”劉平忠此刻也有點(diǎn)明白剛剛秦懷道說的話,就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們先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劉孝義,就讓他在那邊關(guān)三個月,不關(guān)三個月,他是不會長記性的。”秦懷道盯著劉平忠說了起來。
“是,關(guān)幾個月不過分,關(guān)幾年都行,哎,好,我就先回去了!”劉平忠嘆氣了一聲,對著秦懷道拱手說著,
很快,他們就走了,
而秦懷道則是坐在那里分析著,自己最近也沒有什么動作啊,就是辦那個大學(xué),誰想和自己過不去?和自己過不去,也犯不上去盯著劉孝義啊,這樣一個小人物,通過他來扳倒自己,不大可能的。
那只能是針對劉平忠了,可劉平忠背后是自己,最近劉平忠也不會調(diào)動,誰想著去扳倒他去,自己都沒有倒下去,他劉平忠怎么可能會倒?
這個事情,要不就是那些人想要混劉孝義的錢,要么,就是還有其他的目的,不是想要針對扳倒誰。
“老爺,舅舅和舅娘走了?”李麗仙走到了前廳這邊,看著秦懷道問了起來。
“嗯,你剛剛可是一直躲在屏風(fēng)后面聽著呢。是吧?”秦懷道抬頭笑著看著李麗仙說著,李麗仙則是羞澀的訕笑著。
“嗯,劉孝義這個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上次給他的教訓(xùn)還不夠,這次居然還敢去畫舫。”秦懷道接著開口說了起來。
“老爺就不該去出手救,這樣的人不值得,就該被人抓起來,賣到其他的地方為奴抵債。”李麗仙坐到了旁邊,一臉不高興的說著,之前秦懷道和他說過劉孝義的事情,她對于這個人,也沒有任何好感了。
“嗯,看看吧!”秦懷道也是笑了一下說著,但愿后面沒有什么陰謀詭計(jì),這樣還好多了,如果是被人算計(jì)了,那自己就要找背后的人,說道說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懷道剛剛起來練武完畢,尉遲寶琳就來了,秦懷道洗漱了一番,就趕赴到了前廳這邊。
“還真讓你說對了,被人算計(jì)了!”尉遲寶琳說著把一本本子遞給了秦懷道,秦懷道接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