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不是端妃害死的……”她的聲音變得冷冽起來,翊坤宮內少了皇上的登門本來就冰冷至極,此時更是滴水成冰,呵氣成霧,不由覺得整個身子都涼了,抱著那薄薄的錦被,恨不得將它撕碎。
“知道你的孩子為什么會滑胎嗎?知道為什么你多年承寵而不育嗎?知道為何你處處與端妃為難,而帝后聞之不理嗎?知道為什么端妃至今都安然無恙嗎?哈哈……”她仰頭大笑了兩聲,為什么?不是端妃還會有誰?誰還會害我的孩子?哦,對了,后宮之中嫉妒我的大有人在,莫不是是吃了誰的暗虧,而讓端妃擔了罪名嗎?
“哼!你跟端妃一條心,她恨不得我死,我如今如此下場,你何必再為她開脫,如此只會讓我更加的恨她?”我不以為然的罵道,我想不出別的人來害我了。
“看來華妃娘娘再聰慧也不過是個睜眼瞎,白白的結了端妃這個冤家,若非有端妃多次出手相助,我早不知死在你的手中多少回……”我早就知道端妃暗中助她,不然她久病閉門不出,為何那次會突然現身?
“知道皇上為何厭惡你嗎?”
“你胡說,皇上從未厭惡過我……”
“那好,你知道皇上為何喜歡你嗎?”
“奴才孟聲諾求見菀妃娘娘,奴才有重大事情稟告,不容推遲。”正在菀妃要張嘴告訴我原因之時,突然聽見門外有著吵吵鬧鬧地聲音,聲諾的聲音極其的慌張而焦急,他是來救我的嗎?他是知道菀妃來找我的麻煩來救我的嗎?
“大膽,菀妃娘娘何等的尊貴,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瑾汐的聲音叱喝著。
“姑姑是大事啊,不然奴才便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打擾菀妃娘娘啊?”菀妃聽了此話,厭惡地看了我一眼而朝外走出。
“奴才罪該萬死,不得已冒犯菀妃娘娘了,聽聞娘娘來了翊坤宮,奴才連忙趕過來請安,但愿娘娘福壽安康!”貪生怕死的家伙,是想著攀高枝啊?
“你是?”菀妃疑惑的問道。
“奴才孟聲諾,聽從皇后娘娘命令為年答應治病。”
“哦?原來如此,你剛剛說有重大事情稟告不知是何事?”這個家伙,攤上了我,服從了皇后,還想著拉攏菀妃,要知道皇后跟菀妃也不對頭,你敢在她們兩個之間玩花樣,你這條命還要不要啊?
“啟稟娘娘,年答應氣結于心,郁悶至極,落下疾病,恰逢天寒地凍,略感風寒,皇后娘娘派奴才醫治,無奈奴才醫術不佳,多次服藥,轉風寒為弱疾,日益漸重,如今久咳成癆,怕是容易過了病氣,娘娘身懷龍胎,還是離去的好,若是惹上病氣,奴才萬死難辭其咎。”聽到此處才明白,他還是在幫我的,不由連忙裝忙做樣的咳嗽兩聲。
頌芝連忙進房伺候我,我覺得需要假戲真做,趕緊地扶著頌芝的手起身,故作鎮定罵道:“狗奴才,誰說我久咳成癆?我好得很!我不過是略感風寒,不日就可痊愈,你這個庸醫。”而后裝出一副強忍著咳嗽的摸樣,憋得滿臉的通紅,好似都發燙了。
菀妃朝我瞟了一眼,而后語氣深長地朝孟聲諾問道:“你是皇后娘娘派來的?”
“是!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為年答應醫治,自會恪守本分,好好的為年答應醫治,此地不宜久留,還請娘娘移駕。”孟聲諾也一樣若有所思的說道,故意地讓菀妃認為他是為皇后辦事的人,菀妃挑嘴一笑,朝我看了一眼,仿佛在說:“原來皇后娘娘早就有了安排,那就不用我動手了。”我不甘示弱的撇了回去,她這才朝瑾汐說道:“回宮!”。
蘭兒還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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