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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花殤叔叔。”君咘萌飛快的撲跑過去。
“咘萌,晟兒。”君緋叫道,抱了抱女兒,又走過去抱了抱兒子。
君咘萌此刻纏著花殤問道:“花叔叔,你跟孃親又偷偷去哪裡了,每次都不帶我和哥哥。”
“下次一定帶著咘萌,好不好。”花殤揉著自己女兒的頭髮,聽著他們叫自己叔叔,心中百味雜涼。
“咘萌,你看這是花叔叔給你買的。”君緋拿出小人族那裡買的手工玩具遞給君咘萌。
“哇,好有趣。”君咘萌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
“晟兒,這個是你的。”君緋又拿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製造的機關鎖,遞給君晟讓他研究。
果然君緋最瞭解自家孩子了,君晟也很滿意。
百草身爲丹聖,自然也看出了花殤身受重傷,好在君緋輕傷,吃了丹藥早好了。
開幕七也感受到了花殤重傷,他想不通,居然還有人能重傷花殤,可是他現在的情況下,根本不能爲君晟驅趕體內的邪魔王,而且短短數日,他發現那邪魔王清醒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好在君晟自身氣息還是不錯的。
由於君晟清醒時,邪魅心自身氣息收攬的很好,花殤和君緋都沒發現什麼。
“師傅。”胡潼看到君緋來了,連忙叫道。
君緋看向自己的徒弟,不錯。看來他雖沒有靈根,卻十分努力,倒也不錯。而且自己教給他的一些技巧他都練習的十分不錯,體力,韌性都鍛鍊的不錯。
“胡潼辛苦了,這幾日好好休息一番,過幾日我們就可以去奪回你的靈根了。”君緋說道。
“師傅。”胡潼感動的看著君緋。
君緋對他笑了笑。
“君姐姐。”淼望聽到君緋回來,停下修煉,立馬前來。
“小子你也不錯啊。”君緋對著淼望說道,他競成功領略了兩個靈根。
淼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小青呢。”君緋沒看到小青,便問道。
“那小妮子好幾天沒蹤影了。”百草說道。
這京都,能人異士比較多,小青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君緋有些擔憂。
“小青姨姨好像最近老往宮中跑。”君咘萌說道。
“好吧,她也是個大姑娘了,只要人沒事就好。”君緋說道。
君緋又想起,還有贏天,他的仇也該報了吧。
休息一日。
第二天一早,君緋就喚來夏詠。
“君姐姐。”夏詠對著君緋行了一禮。
“我記得你前幾日說黃浦家要和皓瀾國聯姻,不知道怎麼樣了。”君緋問道。
君姐姐不是之前收了幾個家族,學院和門派,現在他們都爭相和皓瀾國想聯姻,因爲君姐姐是皓瀾國人,他們想多拉拉關係。
“哦?那有沒有確定人選?”君緋問道。
“這倒是沒有。那太子有來找過姐姐幾次,可是姐姐都不在。”夏詠說道。
“嗯,此事隨後再說。你準備好了嗎?”君緋問道。
夏詠心中一突。
君緋平靜的看著夏詠。
“準備好了。”夏詠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時機,她不知道等了多久。
“走吧。”君緋說道。
“是。”夏詠擡起頭,目光堅定。
花殤也要去,被君緋以養傷的藉口留下了。
君咘萌負責監督。
於是,花殤只能留下,因爲這個小小的監督者十分認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君緋喚出天靈鳥,帶著夏詠出發去黃浦家。
黃埔家,衆人心驚膽戰。
黃埔傭,再想,衆人爲何如此緊張,就連老祖也是,一個女人,有那麼厲害嘛?而且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要換了自己。
隨著下人稟報,門口來了兩位女人。
他們知道好日子到頭了,希望那個新家主好說話一點。
得知君緋來了,黃埔老祖親自出來迎接。
夏詠看著黃埔家的大門,內心早已千思百轉。
門開了。
黃埔老祖笑著走出來,對著君緋說:“君緋大人。”
“嗯。”君緋應道。
“這位是?”黃埔老祖指著夏詠問道。
“你們的新家主。”君緋說道。
“可是,可是您說過家主從我們黃浦家挑選啊。”老祖問道。
“對。”君緋贊同道。
“可是她…”黃埔老祖不解的指著夏詠。
“你不認識她,總有人認識她。”君緋說道。
黃埔老祖轉頭看向身後衆人。
黃埔傭只覺眼前那女子頗爲眼熟,和逝去的原配夫人怎麼那麼相似?
黃埔客運以及黃埔曾侯也頗爲覺得那女人眼熟。
只有那羣姬妾紛紛大驚,那不是已經死了的賤女人嗎?
她居然回來了。
“姬妾氏,二叔三叔,好久不見。”夏詠對著她們笑盈盈的說道。
“賤人。果然是你,你居然還活著。”一個姬妾氏罵道。
黃埔老祖一聽,完了。
“住嘴,你知道你在說誰!”黃埔老祖憤怒的斥責著那幾位大房姬妾。
“老祖,你是不是眼瞎,居然會怕兩個賤人。”
夏詠眉毛一挑,衝過去給了那姬妾幾個大嘴巴子。
“居然敢辱罵主人,該死。”夏詠說道。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那個被打的姬妾瘋了一般向夏詠抓去。
可是養尊處優,整個心思都在男人和宅鬥上的人怎麼打得過夏詠。
頓時被夏詠打的雙手斷裂,嘴巴腫得她媽都認不出來。
其他姬妾見狀,驚恐的後退幾步。
“放肆,竟然如此沒大沒小。”黃埔傭終於想到這是自己的女兒。看到她兇殘粗俗的樣子呵斥道。
“黃埔家主以什麼身份跟我說話?”夏詠鄙視的看著他問道。
“詠兒,他是你爹。”另一位姬妾連忙說道。
“我爹?不好意思,我沒爹。”夏詠說道。
黃埔傭氣的眼睛通紅,伸手就想打夏詠,被君緋輕輕一道靈力攔了下來。
夏詠感激的看了君緋一眼,繼續說:“在我娘被害死時,我就沒了爹,在我被一羣姬妾迫害,被家族中人冷眼旁觀之時,我就沒有爹。”
“詠兒,不要說胡話。”姬妾連忙說道。
“哦?你的意思,我看中的人很糊塗?”君緋語氣平淡的問道。
“你個賤人,我們黃埔家人說話,有你什麼事。”姬妾說道。
黃埔老祖大驚,這個沒眼色的死東西,不等君緋說話。他一巴掌把那姬妾打暈過去。
黃埔曾侯不懂老祖怎麼會這麼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