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朝著劉益揮刀砍來,一股狂風衝向劉益。
“我的小鬧鐘,好霸道的力量。”劉益心裡大驚叫了起來。
周圍的人急速避讓。
姚良揮劍一擋,推出一掌,那大漢直接被擊飛。
後面的那些打手驚恐的往後退。
“給本王按在地上打,倘若反抗,立刻斬殺。”
這幾十個地痞流氓,直接被侍衛們按在地上狂打。
“你們知道我們背後是誰嗎?你們就不怕找死嗎?”
這些地痞流氓瘋狂的叫起來,他們開地下錢莊,自然得有強大的靠山。
“殺。”劉益最恨這地下錢莊,禍害不淺。
他曾問過姚良,這些地下錢莊平時騙人去賭博,然後再騙他們去借高利貸,之後就是家破人亡。
以前劉益也是惡人,誰也不得罪誰。
來這個世界,劉益一開始是打算要搶地下錢莊的,但瞭解之後就暫緩執行了。
因爲這皇城所有地下錢莊背後都是景王劉南,他是劉益的叔叔,坐鎮江南。
這些地下錢莊就是爲他斂財。
皇帝不是不知道,但景王手握重兵,無法動他。
之前皇帝也想借劉益之手敲打這位皇叔,畢竟都是親人嘛。
劉益又不是傻子,自己根基未穩,出事連皇帝都保不住自己。
但剛剛看到自己是平陽王,是惡人,居然這錢莊的狗腿子還如此囂張的揮刀向自己,逼得自己下殺手。
倘若這幫人開地下錢莊,劉益也不會殺他們。
這些狗腿們不該是設套讓許多人陷進去,最後家破人亡。
而劉益自己在原來的世界,也因爲借錢還不起,弄得整日惶惶不安,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所以他憤怒了,這些人還敢挑釁他,他們不死他還是萬惡之源嗎?
侍衛們毫不猶豫按下十個很囂張的,劍起人頭落,鮮血狂噴,大街上滿是鮮血......
周圍的人都紛紛跪下,許多小孩都被捂住眼睛,按到地上,不敢大聲呼吸。
這是劉益第一次真正染血。
這些人被殺了十幾個,其他的狗腿子紛紛跪下求饒。
“敢揮刀向本王,找死。其他的帶回去讓本王好好折磨折磨。”
“是。”
“本王再說一邊,這條街以後歸本王了,老老實實交保護費和稅收。”
這些商販紛紛跪下磕頭喊:“是”
從此,這街上再也沒有惡霸,也沒有地痞流氓,只有收保護費和稅收的侍衛。
但這些商販後來仔細一算,都紛紛高興不已。
因爲他們交的稅收和保護費,相比以前給那些地痞流氓交的,不到十分之一,他們還賺了不少錢。
劉益把稅收和保護費都交到金庫那裡,地下錢莊自己就吃掉了。
接下來,整個皇城一條街、一條街的被洗劫。
不少極度作惡的勢力,揮刀向劉益的,都被劉益斬殺。
有的惡人,知道真正的惡人來了,跪下求饒,保住了一條命。
但這些人日子也好不到哪裡,他們被秘密送進他們傷害過那些人聚集的地方。
有的是監獄,有的是劉益弄的改造場。
這些人都被他們傷害過的人活活撕碎,爲他們的罪惡付出代價。
劉益的萬惡之源,名頭又響亮了不少。
“他們是得到了懲罰,而我呢?哪一天我會不會也是這個下場。”劉益無數次的思考這個問題,“不會的,雖然我表面上很壞,但還是爲這個世界辦好事。”
江南景王府,景王暴跳如雷:
“黃毛小兒,竟敢對本王的產業下手,本王要弄死他。”
“王爺,這背後大有文章。”這位叫做毛羽的謀士說道。
他是景王最得力的謀士。
“愛卿的意識是背後有主使人?”
“王爺您可想想,劉益以前哪敢招惹您?見到您的產業都繞道走,現在竟然明目張膽,無疑是皇上授意的。”
“可惡,這兄弟倆,遲早本王要收拾他們。”
“王爺,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咱們的準備不充足,一旦舉事,必敗無疑。”
“以愛卿之見?”
“我們要驗證這是不是皇上的意思,倘若是皇上的意思,咱們得更加小心謹慎。”
“怎樣驗證?”劉南問道。
“王爺只需上書訴苦劉益欺負您,希望皇上懲罰劉益。”
劉南的奏摺到了劉清前面,劉清左右爲難,劉清知道劉南的目的。
御書房,劉清把奏摺扔給劉益。
“皇叔鬧這一出,不就是想看我是不是您授意去做的,你拿點值錢的東西賠給他,就說本王因爲破產,沒錢只能上街去搶。
怪只怪他的奴才們揮劍向我,那他們只有死才能謝罪,本王不計較他們的家人就不錯了。”劉益說完直接出來。
皇帝納悶說道:
“你幹了壞事,卻讓朕給幫你道歉,還拿名貴的東西賠禮道歉,什麼道理?王志。”
“奴才在。”
“這是什麼道理?”
“這個,這個......”
“你啞巴了?朕恕你無罪,快說。”
“皇上,這是沒道理。”
“大膽?”
“皇上恕罪,您剛纔說老奴無罪。”
“你不說出道理來,一樣治罪。”
“嘻嘻,皇上,您只需給景王回信,說這是沒道理,都是親戚,講的是和氣,奴才們敢揮劍向主子,那是奴才們找死。”
“你這老傢伙,果然精明。”
景王收到了皇帝的手書,上面寫著劉益被奴才揮劍要他的命,他只能殺了他們,替皇叔清除這些叛臣賊子,劉益被責罰過,希望皇叔也要注意手下的品性,這些毒瘤有可能哪天會揮劍指向自己的主子。
景王被氣得吐血,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忍氣吞聲。
劉益的洗劫商販商家的行爲,大人物們坐不住了。
大夥在大殿上又開始彈劾他。
“皇上,如今平陽王在皇城橫行霸道,到處強行收保護費,還不讓官吏門收稅,到處是民怨載道,百官俱怒。
皇上,如此禍國殃民的毒瘤,早就該被清除,請皇上殺了劉益。”戶部尚書呂思升站出來彈劾劉益。
“劉益的存在,是我大漢的恥辱,他就是個暴徒,一個惡魔,臣請皇上立刻懲處。”禮部侍郎也站出來
“臣等附議......”
劉清看著李林翰沒有動,問道:
“丞相以爲如何?”
這也是李林翰的高明之處,讓別人出來,苗頭不對他就採取相應的對策。
“若劉益做這些惡事,皇上認爲這是對的,那就沒罪,若皇上認爲錯了,那就該殺。”
李林翰這殺招非常狠,劉益怎可能沒罪?
殺人搶東西,強行收保護費,擾亂大漢法制秩序,條條都是死罪。
倘若皇上認爲無罪,那以後他還怎樣處理這個國家?
倘若他認爲有罪,如果他不處理劉益,那他也是昏庸無能,沒有能力治理這個國家。
這時候,王志替過一碗粥。
這確實很不應該,但就是出現了。
“諸位愛卿,朕最近餓得很快,諸位不介意朕先喝兩口,再討論正事吧?”
這皇帝劉清也夠狠,在早朝大殿上喝粥,但大臣們誰敢反對?難道朕讓皇上餓壞了身體?
“王志,這怎麼回事,朕不是說,要節儉。怎麼有肉呢?”
“皇上,御膳房說,金庫按您指示發放的銀子,能買到一些肉。”
“朕最近廚房終於煮點有肉的東西,你們不知道朕多久沒有吃葷了。”
大臣們都你看我,我看你,不懂皇帝說這話的意思。
“王志,以前是不是御書房都偷吃朕的東西。”
“皇上恕罪,因爲沒有錢糧,皇上自己的開銷縮減到十分之一,之前實在沒錢買到肉類食材,奴才們哪裡敢偷吃。”
確實,劉益來這裡之前,劉清確實縮減了開銷。
當時府庫僅剩下的一百一十萬兩,轉走一百萬兩。
這一百萬兩是留給抵禦北方匈奴的。
之前大漢經歷災害,戰亂,民不聊生。
各個王爺都把自己的金庫勒得緊緊的,稅收等急速下降。
“那最近哪裡來葷的?”
“是平陽王把銀兩送到金庫,按照收入比例給御膳房發的銀子,這些銀子能買到一些上等食材。”
“來人,傳楊冠。”
楊冠早早待命,急速進來跪下。
“楊愛卿,是不是你想要賄賂御膳房,故意挪用國庫給他送錢討好朕?”
“皇上贖罪。平陽王最近送來近百萬兩白銀,按照收入比例,皇上的御膳房可以分到一千兩白銀。”
“退下,宣巡防將軍李青。”
李青進來跪下拜見。
“最近皇城的治安如何?”
“平陽王是抓了不少流民和乞丐,整理街道,清除黑惡勢力,讓商販正常經商,商鋪正常運作,不擔心有其他人來欺負打壓他們。”
“你們還彈劾平陽王嗎?”
“臣等不敢。”
當然,這一切都是皇帝爲劉益安排的,不過銀子是真的。
李府,李林翰和大臣們聚集。
“可惡,這狗賊居然如此輕易放過。”
“這狗賊,把那些孝敬咱們的錢都送進國庫了。”
“還有他自己中飽私囊。”
大夥都發泄心中的不滿,但他們又無可奈何。
“岳父大人,小婿上次說的事情,有眉目了。”
大夥都驚呆了,這王弘毅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都是狠招。
“說給大家聽聽。”
“是,北邊匈奴一直想進犯我大漢。前三個月本打算進犯我大漢,但他們被胡人突襲,雙方兩敗俱傷。”
“這和劉益有什麼關係?”中書省史賢問道。
“大有關係,現在匈奴來犯大漢是不可能,小婿當時買通人給假消息,說大漢要打匈奴,岳父讓邊境有調兵動向,他們信以爲真。”
“聽不出來和劉益有什麼關係?”
“匈奴現在打不起,他們只能求和,匈奴除給馬匹,還得壓人質到我皇城長安。”
“莫非這人質和劉益有關係?”
“沒錯,一般人質是質子,但現在的單于沒有兒子,他有個妹妹。小婿當時宣揚,我朝平陽王最羨慕單于妹妹鐵弒原,以娶她爲榮幸。”
“他們能信嗎?”
“當然,鐵弒原力大無窮,雙臂可撕裂老虎,一拳可打死一頭野豬。
而劉益是惡人,他一生都沒遇到讓他害怕的人,所以鐵弒原就是他要征服的對象。”
“難道單于也會信?”
“信不信不重要,但單于確實很疼這個妹妹,他們要求和,和親是最佳途徑。”
“你如何保證和親這種好事會落到劉益頭上?”
“單于唯一的妹妹,那就是公主,要嫁給當今皇上也得是正宮,而咱們皇上有正宮娘娘,那隻能嫁給皇親國戚。
皇親國戚中,都有了正妃,除了皇上的親弟弟劉益還沒有正妃。
噢,不對,他的正妃被他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