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別動不動就臉紅
沈初微聞言抬起頭看向蕭錦言,只見他鳳眸里閃著異樣的神采。
軍營里那多將士,每人一包或者一桶,至少得十萬吧……
一想到十萬泡面,她下意識的捂緊自己的口袋。
蕭錦言居然覬覦自己的泡面!
“殿下,不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嗎?”
蕭錦言點點頭:“話雖如此,糧草短缺,運送不及時這種情況除非意外。”
沈初微暗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泡面算保住了。
以后若沒機(jī)會穿回現(xiàn)代,數(shù)十年的時光,自己還是有泡面吃的。
次日
沈初微單手托著下巴,一手?jǐn)]著雪團(tuán),一邊看著面前如景的畫面,趕路的這段時間,蕭錦言除了看書還是看書。
“殿下,坐馬車看書對眼睛不好。”
蕭錦言淡淡的道:“歪理。”
也是,古代怎么會認(rèn)為看書會得近視?
恐怕連近視這個詞都不知道。
沈初微還是忍不住又說了一句:“殿下,人的眼睛很脆弱的,你不愛護(hù)它,它就會出現(xiàn)問題直到罷工不干活,到時您想看書就得這樣。”
沈初微說著以手當(dāng)書,貼著眼睛,來表達(dá)話里的意思。
蕭錦言瞧見了她看書的樣子,淺笑道:“那本宮便休息一會。”
蕭錦言放下手里的書籍,想到沈初微上次給的清目的茶,取出一些,用熱水泡著。
清目茶經(jīng)過滾燙的水這么一泡,香味立馬飄出來。
沈初微一聞茶的味道便知是自己送的清目茶,出了遠(yuǎn)門還帶著,她微微彎起唇角。
連趕了數(shù)日,都是風(fēng)餐露宿。
沈初微有氣無力的趴著矮桌,雙目無神的盯著雪團(tuán)。
蕭錦言瞧見了還以為她這是犯困了,便道:“想睡到本宮這里來。”
沈初微盯著蕭錦言遲疑了一會,乖乖的挪動身子來到他身邊,枕著他的大腿。
這幾晚,她都是這樣過來的。
雪團(tuán)眨巴兩下湛藍(lán)色的眼睛,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窩在沈初微身邊,卷縮著身體也打算睡一覺。
沈初微看見雪團(tuán),便想到烤乳鴿,想到烤乳鴿,就開始想念烤肉的味道。
她抬起頭看向蕭錦言,心里無聲的吶喊,蕭錦言,我想吃肉。
蕭錦言聽了,垂眸看向沈初微,便看見她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瞧,那張稚嫩的臉寫滿了我要吃肉四個字。
沈初微發(fā)現(xiàn)蕭錦言突然看過來,也不心虛,反正他也聽不見自己內(nèi)心想法。
蕭錦言收回視線,在沈初微看不見的地方,笑了。
當(dāng)天下午,蕭錦言下令扎營休息。
沈初微與蕭錦言一同下來,剛下來,便拉著春喜去方便。
在野外解決生理需求已經(jīng)數(shù)不清多少次了,她也習(xí)慣了。
洗完手回來,便看見蕭錦言拿著弓箭走了。
她疑惑的問一旁的侍衛(wèi):“殿下這是要去哪里?”
侍衛(wèi)回道:“屬下不知。”
好吧!
沈初微收回視線,往馬車的方向走。
春喜太了解沈初微了,一看她這樣便知道她嘴饞了,“小主,晚上咱們煮飯吧,炒蛋炒飯吃?”
沈初微高興的點點頭,“好啊,蛋炒飯也不錯。”
“奴婢先去淘米,然后生火。”
春喜說著便來到后面的馬車內(nèi),取出一只鐵鍋,馬車上一直備著米。
春喜手腳熟練的舀了米去湖邊淘米。
秦驍正在正拿著水袋裝水,便看見春喜端著鍋走過來。
“小兄弟,你在干嘛呢?”
春喜看見秦驍臉頰會不知覺的紅了幾分,“我淘米煮飯。”
秦驍有些新奇,“又沒菜,淘米煮飯怎么吃啊?”
春喜一聽就知道秦驍沒吃過蛋炒飯,她語氣頗有幾分得意,“蛋炒飯啊,很好吃的。”
秦驍?shù)溃骸暗俺达垼康谝淮温犝f。”
春喜蹲下身,開始淘米,只是鍋有些大,她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有些不方便。
秦驍見了,大步我過來,將水袋放在一旁的石頭上,“我來幫你。”
秦驍是練武之人,幾乎不費力氣便鍋接過來,彎著腰便開始洗米。
春喜反應(yīng)過來時,看見的便是這一幕,男人力氣就是比女人的大,拿著這么大鐵鍋,洗米如此輕松。
沒一會功夫,秦驍洗好米。
春喜正要伸手接過來,卻被秦驍躲開,“還是我來吧,你那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別摔了。”
說著,騰出一只手拿起石頭上的幾個水袋,大步朝馬車的方向走去。
春喜紅了紅臉,小跑著跟在秦驍身后。
米洗好了,接下來便是生火。
春喜一直待在深宮里,小廚房生火方便,可野外生火就會有些麻煩。
她拾了一些樹枝,可怎么就點不著。
沈初微瞧見了,打算走過來幫忙,便看見秦驍大步過去。
“我來幫你。”
春喜抬起頭便看見秦驍挺拔的身子走過來,在自己身邊多下來,與她嬌小的身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驍野外生存經(jīng)驗豐富,沒一會功夫便生好火。
春喜一臉崇拜的看著秦驍,“你好厲害啊,我剛才弄了半天都沒點著。”
秦驍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你用的方法不對,當(dāng)然不行。”
春喜瞧見秦驍手上全是黑灰,便從身上掏出手帕遞給秦驍,“你手都臟了,擦擦手吧。”
秦驍看著面前的手帕,遲疑了一下接過來,是一塊繡著蘭花的手帕,湊近聞了聞,還有香味。
“你一個男孩子怎么還帶著手帕?上面沾了脂粉味,太過女氣了。”
春喜臉一紅,沒吭聲,低頭繼續(xù)往鍋底下塞柴火,因為她不能說自己就是女孩子,免得麻煩。
秦驍見春喜不搭理自己,以為自己說錯話惹春喜生氣了,他解釋道:“我就隨口一說,沒別的意思。”
春喜依舊低著頭不搭理他。
秦驍沒辦法,低頭看著手帕,被自己兩只手捏著早就臟了,他站起身來到湖邊,清洗著手帕,打算曬干了還他。
沈初微瞧著這一幕,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她覺得自己總是不爭氣的臉紅,春喜有過之而不及。
她收回視線打算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碰到野兔子什么的。
還沒走幾步便看見不遠(yuǎn)處,一道修長的身影朝這邊走來,那人手里拎著野兔子還有野雞。
她腳步一頓。
夕陽西下,那人身姿卓越,氣度不凡。
除了蕭錦言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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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