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里的床不像地面別墅的床那么大,可舒適度依然一樣。
項詩柔柔地窩在宇文睿的懷里,聽著他說著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她既是震驚,又是感概。
幸虧,上天保佑,讓大家都躲過了一個大劫。
她抬起頭看了看他發(fā)際邊的那個傷痕,忍不住用柔軟的手摸了摸,“還痛不痛?”
“它痛不痛取決于你,你嫌棄它丑,它就會痛,不嫌棄它就不痛。”
項詩嘟了嘟嘴,“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真心問你傷好了沒有。”
他淺淺而笑,把她的手從傷口上拿了開來,“不痛,只是皮外傷而已,這傷口很快就會完全消失。”
“那就好。”不過她還是彎下唇角,“以后不許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法來解決問題。你要知道,這身體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它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我就比你更疼了。”
宇文睿很滿意她的話,在她嘴角上重重地落下一個深情之口勿。
她環(huán)抱著他,“愿我們以后都不會再分離。”
他也回抱著她的腰,“一定不會的,以后我們會好好在一起。”
他像想到了什么,又說到,“話說,你年齡都不小,快成高齡產(chǎn)婦了。”
她眨了眨眼睛,“你想讓我未婚先孕?”
“我像這樣霸道的人么?”
項詩又瞪眼,“不是像,根本就是好不好。”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我,那我就不掩飾了。”
他說著一把翻身把她壓了下去……
項詩沒有阻止他,笑著伸手環(huán)繞上了他的脖子。
宇文睿淡笑著,一顆顆地解開了她的依服,手撫進她柔滑的身軀,一點點地輕輕親著她。
從額頭到眉毛,到眼睛,到臉龐,一路往下……
她也輕輕地摩挲著他結實的身軀,感受他的炙熱。
這時,房間門外忽地出來聲音,是雷楓,“喂,說好的上了飛機之后給我講奧斯頓的事情呢……把我吊得簡直跟這天空一樣高了。”
要知道他也和奧斯頓10多年的朋友,對這件晴天霹靂的事驚訝得內(nèi)心像地震一樣。
可這宇文睿偏偏只說了開頭,最重要的竟然還沒有透露半分,還得他心思思,坐也不是,睡也不是。
項詩環(huán)繞著宇文睿背部的手立即垂了下來,小聲說到,“雷楓喊你呢。”
“別管他。”他繼續(xù)點點口勿著她,濕熱的舌一下下地掠過她的兩齒間。
雷楓看里面沒有動靜,又嚷著嗓門,“喂,要知道你們這樣一睡,就要跨越半個地球。你這是想存心折騰死我嗎。”
項詩又推了推宇文睿,“先告訴雷楓整件事的真相吧。”
這事的確讓人好奇的,剛才聽得她都一愣一愣的。
宇文睿的手從她的脖子滑落而下,撫過那綿綿的山丘,“這個時候,怎么可能出去跟他說這些。”
“可你把他的好奇心吊起了。”
“即使吊得月球一樣高了,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門外的雷楓又扯著聲音,“不帶這樣玩的。要是我心臟一直被吊在咽喉,就這樣die了的話,誰給你24小時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