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怎么可以這樣!我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你呢!”殷蕩激動地略帶哭味說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呂正風大聲應道。
接下來殷蕩將自己遇到那兩個奇怪的人經歷的前前后后說了一遍,中間不斷夸贊那兩個的厲害。
“聽你這么說,我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是什么!能穿墻入火,這樣的人我還真沒見過,再加上你說他們衣服都是統一的,那就有可能是一個團伙,據我所知這世上還沒有這樣的團伙!”呂正風搖頭嘆道。
話完,殷蕩低下了頭陷入沉思,就在這時病房外有人敲門,呂正風“嗖——”的一下消失,殷蕩看到呂正風走了,也很失望,但畢竟有人在外面,只好回應道:“請進!——”
白色的木門打開,兩個身穿粉色醫卦的女護士,推著一個病床進來,那病床上還躺著一個身穿病服的小男孩,小男孩看上去也就六七歲,此時他一直閉眼不醒。
把他推到了殷蕩的附近,其中一個模樣還不錯的女護士對殷蕩說道:“他和你都是警方安排的,待會兒他醒了,麻煩你摁下你身邊的鈴通知我們!”
“哦,我會的!”殷蕩點了點頭說道。
兩個女護士就這樣走了,門關上,病房內又陷入了寂靜,窗外的風不斷吹襲著白色的窗簾,只留的點點陽光射入。
殷蕩看著小男孩,心里有些疑惑,就在這時,身邊傳來了呂正風的聲音:“他應該就是那人說的人吧?”
殷蕩回頭一看,發現呂正風就站在自己的床邊,有些驚訝,但聽到呂正風的話,殷蕩回想到之前焚天的話:我只是想告訴你,就在這石門的下面還有一個小孩,他是被虎道青利用的!
照這么說,這個小孩就是那石門下面的小孩了!殷蕩心中想到。
“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利用的價值呢?”殷蕩看著小男孩,皺著眉頭問道。
“你個笨蛋,《尸鬼錄》你是白學了,對于臨近死亡的道人來說,小孩可是他們續命的好辦法!”呂正風大罵道。
“續命?你是說續命!那可是需要和自己的生辰一樣,還必須是九陽九陰的身體!那可是非常難找的!”殷蕩驚道。
“是啊,沒想到還真被他們給找的了!”呂正風低頭說道。
“這孩子真可憐,九陽九陰是多少道家人羨慕的體質??!”殷蕩搖頭嘆道。
而看似不錯的體質,帶給他的會是被所有人盯上,最后生死不知何去。
“你又善心大發啦!我告訴你,有善心是對的,但是沒有實力,你的善心就只是個屁!”呂正風神情嚴肅地說道。
實力?確實是這樣,自己就是沒有實!才被一個虎道青打成這樣,自己就是沒有實力!才連那兩個神秘人都不知道。殷蕩攥起拳頭,心中說道。
呂正風見狀,一只手按在了殷蕩的肩膀,道:“所以,等你的傷好了,就跟我繼續修煉吧!”
聽到呂正風的話,殷蕩抬起了頭,看著呂正風的臉,點頭說道:“好,我一定要變得更強,總有一天我要成為這個世界所愛的人!”
“??!——沒酒了,我去打酒了!你先乖乖躺著吧!”呂正風收回手,拿起酒壺朝窗戶走去說道。
殷蕩也不是第一天和呂正風待在一起了,也只好任他去了,而就在呂正風到窗邊時,他停下了,殷蕩見狀好奇地問道:“怎么?不去了?”
“呵呵,不好意思了蕩貨小子,我出門忘帶錢了,你借我點唄!”呂正風轉過頭淫笑著說道。
殷蕩低下頭,無奈地說道:“你…錢在我的褲兜里!你自己去哪吧——”
呂正風一臉蕩漾地走到了衣櫥,拿出了殷蕩的褲子,摸摸掏出了一個黑色錢包和一個手機,呂正風收好錢包,但拿著手機,看著殷蕩笑問道:“你個蕩貨小子,最近是不是傍大款了,怎么有錢買手機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殷蕩擺手說道。
“切,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師傅啊!”呂正風把手機放回了殷蕩的褲兜,不屑地說道,說完轉身走人。
“我說,你這都那學的?一點也不對!”殷蕩無奈地搖頭說道。
呂正風直接走上了窗戶,臨跳下前說了一句:“我瀟灑自在,你管不著!”話完,跳下窗戶消失不見。
殷蕩看到呂正風消失,只好繼續坐在病床上養傷了,不一會兒,門又敲響了,還沒等殷蕩說話,夏蓮兒就開門進來了。
夏蓮兒看到殷蕩醒來,有些驚訝道:“你醒啦?”
殷蕩沒有回話,而是一直看著夏蓮兒,此時的夏蓮兒沒有穿警服,而是穿著白色的 T恤凸顯的胸,下面穿著超短的黑色縐裙,加上黑色的長筒靴,現在的夏蓮兒是十分的吸引人,一點看不出警察風范。
夏蓮兒也發現了殷蕩看著自己發呆,就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干嘛一直看我?”
殷蕩被夏蓮兒的話打斷了,反應過來,道:“那個,對不起!你找我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看看你嗎?”夏蓮兒拿來一個椅子坐在殷蕩床邊說道。
殷蕩被夏蓮兒的話整無奈了,夏蓮兒見到殷蕩的樣子,微笑道:“呵呵,我是來看看你!我的升職恩人,我還不要好好看看?”
“升職恩人?你升職了?恭喜??!”殷蕩笑著說道。
“嗯,謝啦!因為破了這次的案件,局長讓我當組長了!等你的傷好了,我請你好好吃一頓!”夏蓮兒微笑著說道。
“好啊,我…還是算了,我可能沒空!”本來殷蕩很高興,但是想到自己的實力需要提升,怎么還可以有空接受請客吃飯呢!
“為什么?”夏蓮兒當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疑問道。
“我傷好了,就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經過這次的事,讓我徹底明白了,我現在還只是個菜鳥,我要變強!”殷蕩雙拳攥緊,低下頭沉聲說道。
而一邊的夏蓮兒聽著卻很是不解,她是不會知道在這個人的身上到底是什么在支撐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