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趁此機會觀察了一番狄云,狄云這個人長的還算英俊,只是看起來給人一種很落拓的感覺,葉冰吟甚至懷疑他的衣服有多久沒有換了。
酒館李的酒保把酒端來之后便離開了,葉冰吟喝著酒看著狄云,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和狄云搭訕,而葉冰吟看狄云喝的已經差不多了,如果再找不到機會和狄云說上幾句,狄云怕是就要走了。
花柔見葉冰吟很猶豫,于是便起身走到狄云跟前,笑著說道:“你是蘇州城的警探狄云?”
狄云抬頭便看到了花柔,可狄云看花柔的眼神是那樣的不同,讓花柔見了都嚇了一跳,花柔向后退了一步,但這個時候狄云已經站了起來,他想抓花柔的手,而花柔已經嚇的要叫了起來。
狄云見花柔驚慌的樣子,便連忙停了下來,他仔細看了一眼花柔,好像覺得有什么不對,這才站定笑著說道:“沒錯,我就是狄云,請問這位姑娘有什么事嗎?”
葉冰吟見花柔這么莽撞的跑了過去,自己也便馬上跟著走了過去,葉冰吟笑著說道:“你好,我叫葉冰吟,是一名偵探,我知道你在調查李局長被毒殺的案件,我來這里是想和你一起處理這件案子。”
狄云很好奇的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后很不屑的說道:“你想和我一起辦理這件案子?”
葉冰吟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一些重要的情況,興許對于這件案子有幫助。”
狄云淡淡一笑,道:“可惜我不用你的幫助。”
葉冰吟見狄云如此固執(zhí),便只好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永遠都破不了案,而且我相信,我比你先破了此案。”
狄云也是一個血性漢子,他聽葉冰吟這樣說,便嘿嘿的笑了兩聲,說道:“你這是要和我打賭嗎?”
葉冰吟點點頭:“就是要和你賭,我賭我比你先破案!”
“好啊,那我們就賭一場,看看是誰先取得這場勝利!”
葉冰吟見狄云答應了和自己的賭注,于是便接著說道:“可惜啊,我不能進司徒府,這場比試始終是不公平的。”
葉冰吟逼狄云和自己賭,為的就是要進司徒府,現在他說了出來,狄云又豈會不知道葉冰吟的意圖,不過狄云就是看不慣葉冰吟的囂張氣焰,所以他并沒有再反悔。
“好,如果我能夠進得司徒府,我就讓你和我一起進去!”
葉冰吟見達到了自己的意圖,于是便笑著說道:“好,狄云不愧是蘇州城第一神探,果真有氣魄。”
狄云見葉冰吟如此夸獎自己,便更加的鄙視葉冰吟了,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夠進得司徒府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探急急忙忙的跑來,然后在狄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那警探說完之后,便站在那里看著狄云,狄云淡淡一笑,對葉冰吟他們說道:“你既然要和我賭,那就跟著來吧,司徒南已經同意我去他司徒府了。”
葉冰吟笑了笑,然后便領著花柔和方楚倆人跟著狄云來到了司徒府。
他們來到司徒府的時候,司徒南和司徒浩月他們就坐在客廳,司徒浩月看到葉冰吟之后,便覺得很奇怪,他們讓狄云來家中查案,但是葉冰吟他們怎么會跟著來的呢?
為了時老先生的安全,司徒浩月問道狄云:“他是什么人,怎么跟著一起來了?”
狄云還沒有回答,葉冰吟便連忙笑著說道:“司徒公子這是什么話,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一名偵探啊,上次我們見過面的。”
狄云這才發(fā)現司徒浩月何葉冰吟竟然認識,正當他覺得放心的時候,司徒浩月突然說道:“你來這里做什么,我告訴你,時老先生在我這里很安全,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葉冰吟見司徒浩月如此激動,便笑著說道:“我想司徒公子定然是誤會了,我來這里是調查李局長被殺的案子的,我并非是來找時老先生的。”
司徒南本來見狄云又帶來了三個人便已經覺得很生氣了,可現在他又發(fā)現這個葉冰吟來他司徒府很有可能是別有用心,他的氣焰便不打一處來,他看著狄云說道:“你為什么要帶這個人來這里?”
狄云當然不能說自己和葉冰吟打了個賭,所以狄云只好說道:“他知道一些情況,我覺得他知道的情況對于案件很有幫助,所以才讓他跟著來的。”
司徒南看著葉冰吟,冷冷的說道:“你知道些什么東西?”
葉冰吟看著司徒南笑道:“我說出自己知道的東西,你會讓我介入調查嗎?”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司徒南說話,這基本上是威脅了,不過司徒南卻一點不在乎,因為能夠讓他感到害怕的人還沒有,所以他根本就沒把葉冰吟放在眼里,而且現在他很想知道李局長是誰殺死的,興許葉冰吟知道的東西對于破案真的有幫助也說不定啊!
“有什么話你就快說,趁我還沒有后悔!”
葉冰吟見司徒南這樣說了,于是便笑著說道:“相比司徒公子還記得那群截殺時老先生的東瀛人吧!”
司徒浩月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和那些東瀛人有什么關系?”
葉冰吟笑著說道:“也許有關系,也許沒有一點關系,但是這的確很值得懷疑,李局長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被人下毒毒死呢,如果有人想毒死李局長,機會很多,沒必要非得等到這個之后,而這個時候,正是時飛燕來到你們司徒府的時候。”
“你懷疑時飛燕?不可能,時飛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司徒浩月突然激動的喊道。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我想司徒公子誤會了,我并沒有說時飛燕是殺人兇手,我只是說李局長的死是在時飛燕來到司徒府之后發(fā)生的,而時飛燕為何會來司徒府呢,很簡單,因為時老先生被一群東瀛人盯上了,他們進不了司徒府,所以才想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