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八階武師
“怎么回事?誰他媽好大膽子敢攔少主的路,活膩不成?”
那青年男子話音剛落,栽倒在地的三位青衣男子便挽著衣袖,瞪著銅鈴般的巨目厲聲道:“是你們兩個擋我們少主的路嗎?”
看到這幾個策獸長鞭的人如此猖狂,劉川當即就是給了那三個青衣男子各一巴掌,喝到:“混賬,鬧市之中竟然駕馭異獸胡亂沖撞,莫非當我們這些人的命不值錢么?今日哪怕你爹也是城主,我也要活剝了你們!”
“說的好,這小子仗著自己老爹是城主,已經無數次這樣,上次還撞上了幾個武者攤販,真是無法無天了!”
“哼,一看到這小子我就忍不住要上去給他兩巴掌,衣冠禽獸的家伙,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蹂躪了,要不是仗著他爹,我早就拿菜刀劈死他了!”
“這幾人面生的很,估計等下鐵定完蛋,惹到了二個二世祖,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們還是被多嘴了,要是被人肉了就完蛋了!”
那追電獸身上面容俊朗的青年看了看周圍聚齊的武師在議論紛紛,指責于他,當即面目更加猙獰,冷聲道:“為了讓你們知道城主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今日我就代城主好生懲罰下你們!”
那周圍眾人議論紛紛的話語,秦易都聽在耳中,當即心中就有一股怒火,他冷哼道:“哼,口口生生說代替城主,你們幾人真是好不害臊,怕是沒少做缺德的事吧,出來簡直給城主丟臉,滾回家窩著去!”
“媽的,你們三個給我上,給我廢了他,小小的六階武師敢在我面前挑釁,活得不耐煩了,找死也不挑地方!”那面容俊朗的少年臉色頓時漲成了豬肝色,對著那三個青衣人厲喝道。
那俊朗青年話音剛落,三個身穿青衣的男子跨步上前,帶著兇神惡煞的眼神,都直接向秦易抓去,動作極其迅猛,八階武師的實力頓時就顯露出來,那三只手仿佛是裁決之手,是毋庸抗拒之手。
周圍的群眾都張口結舌,他們都暗自心驚,三個八階武師,去擒拿一個六階武師,那完全是玩弄,一邊倒的趨勢,不禁為秦易隱隱擔心了起來。
看著三人的手向他抓來,秦易示意劉川不要動手,當即就內勁運轉雙手,一絲靈魂之力糾纏與雙手之間,對著三人的伸過來的手就拍去,動作迅猛無比,帶起一陣幻影,摧枯拉朽般的就把那三位青衣男子給震得爆退。
那三名爆退的青年男子猛地大喝一聲,強自讓身形穩定下來,再想出手之際卻發現他們的右手仿佛失去了直覺,根本無法抬起,軟綿綿的垂著。
要知道秦易的靈魂力本就強大,雖然已經消耗至三階武師之間,但運用一絲靈魂力融合內勁加持與雙手之上,一接觸那三名八階武師那一絲靈魂力頓時就切斷了他們的手臂神經,而那內勁則震退了他們,雖然他們表面上沒什么損傷,但秦易卻留有一絲靈魂力在其手臂之內,要是對方無法解開,那么秦易隨時可以讓靈魂力直接在手臂爆發,廢了他們的手臂,而不是切斷手臂與大腦的神經線。
那些在旁邊觀看的無數武師,武者臉色都掛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長大著嘴巴,甚至是有些被吸引而來的武師也大大的吃驚了一把,驚駭的看著那爆退的三名八階武師,一時間還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們原本以為那秦易絕對會被鎮壓,沒想到事情完全相反了。
“怎么回事,還停在這里干嘛,給他給我廢了!”追電獸上的白袍青年瞪著那三名青衣男子厲喝道。
三名青衣男子臉色都布滿驚駭之色,都不敢上前,但少主已經發話了,他們只能咬著牙,同時都使出左手,運轉功法,那手掌頓時隱隱能看見青光閃耀,波動很強烈,似要脫手而出了。
秦易眸子一寒,只見他沒有絲毫動作,只是眸子一道金光閃過,一絲靈魂力發出就像是引線一般,直接就引爆了那在三人手臂中的靈魂力,因為靈魂力在手臂內爆炸,那三人身形卻猛地停頓了下來,半個呼吸之后都相繼發生一聲慘叫,直接單膝跪地,額頭出滿了冷汗,死死的抱著自己右手,上面有鮮血滑落,鮮艷奪目,眸子中有赤紅無比,那由內而外的疼痛直欲讓他們崩潰。
這一幕直接讓看戲眾人徹底傻眼,人群都爆發出驚呼聲。
“怎么回事,那三名八階武師怎么跪下來了,手怎么出血了?”
“那武師是什么來路,先是一招擊退三名八階武師,再是沒有任何動作那三名八階武師就跪下來了,手臂都似乎廢了!”
“果然不簡單,否則也不會敢擋這小子的路了。”
眾人膛目結舌,都快嚇暈了,什么時候六階武師能單挑三個八階武師,還是摧枯拉朽就讓他們跪下來了,這超乎他們的認知,他們這一刻都不知道修煉是為了什么了。
武王劉川與一旁的張顯等人眼中也有一絲驚訝,他們并沒有發現秦易爆發出靈魂力,并不知道秦易因為那黑袍女子而點醒了他,讓他知道靈魂力是有如此妙用,但秦易也知道,淌入是靈魂力比他強的,那么秦易絕不會成功,相反還會因此被對方的靈魂力反噬,那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秦易沒有理會眾人如何驚訝,而是冷冷的看著這三名跪在地上蜷縮著身子的八階武師,他冷聲道:“你們在這個年紀能到達八階武師,那都是天賦極高之輩,為何甘愿為這么一個浪蕩子作威作福?”
“哼,你知道個屁,修煉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錢嗎,再說少主的父親那可是武皇強者,知道什么是武皇強者嗎?一個眼神就能滅殺你的人物。我勸你還是乖乖在少主面前磕頭認錯,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其中一名青袍男子,咬牙切齒道,看著秦易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快要死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