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儀殿內(nèi)一陣陣的議論之聲,陳江只覺得有無數(shù)人在他耳邊嘲諷一般。處于狂化狀態(tài)的陳江因此變得更加瘋狂,雙手猶如狼爪的鋒銳,整個人沒有上前與何晨進行戰(zhàn)斗。他的雙手卻是瘋狂的做出撕裂般的暴戾動作,數(shù)百淡綠色圓刃連成了一條鎖鏈以著恐怖的速度夾雜著令人膽寒的威勢襲向了何晨。
陳江嘴角則勾露出一絲冷笑道:“一次攻擊你能抵擋的過,但上百次的攻擊我就不信你能抵擋得住!”劍御已然呈現(xiàn)在無數(shù)修士的眼中,那條圓刃連接而成的鎖鏈硬生生朝何晨腦袋轟去。劍御在那鎖鏈即將把何晨腦袋轟成肉醬的時候瞬間爆發(fā)了開來,狂暴的劍氣硬生生操控著何晨的身體。何晨的身體以著一種恐怖到極點的速度瘋狂的閃避著。
閃避的同時手上夾雜著無盡狂暴劍氣的銀淵劍卻是猶如狂風般朝那條圓刃鎖鏈攻擊而去,陳江卻是硬生生使得那條圓刃鎖鏈暫時分散了開來。鋪天蓋地的圓刃如潮水般襲向了何晨,原本以劍法劍御防御并展開攻擊的何晨頓時冷哼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的劍法劍雨!”進階筑基中期的何晨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有不少的提升,尤其是劍法劍雨更是擁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攻擊力。
在劍雨這一劍法施展的剎那間,何晨手中的銀淵劍在旁人眼中根本看不到劍的存在。因為此時銀淵劍已經(jīng)化作了無數(shù)雨點,如雨點般密集到避無可避的攻擊被何晨施展開來。一個個圓刃被何晨密集而又狂暴的劍雨劍法直接轟落了下來,陳江嗓子一甜鮮血從他口中直接噴出。短短的時間內(nèi)因何晨劍法劍雨的強勢,上百圓刃被何晨全部斬成了碎末!
秦軒眼見這一幕嘴里不由憤怒道:“廢物!真是一個廢物!怎么會有這種蠢貨當我的手下,真是我這輩子犯下的最大錯誤。”陳江丟臉丟的可不是他自己的臉,可是連同他秦軒的臉一起丟盡了,如此注重面子的秦軒怎能不憤怒呢?
一劍硬生生刺入陳江的左肩膀中,鮮血濺射使得兩儀殿內(nèi)不由散發(fā)出陣陣血腥的氣息。上前一步,何晨的右手狠狠捏住陳江的手腕。緊接著,右手狠狠發(fā)力只聽得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陳江被何晨殘忍的攻擊弄得不停的哀嚎起來,整個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痛,整個右手的骨頭徹底碎裂。
陳江仿佛透視般看到了自己右手內(nèi)部的所有骨頭...盡皆化作了米粒般的粉末,狼狽!在地上打滾著的陳江看起來簡直狼狽到了極點。右手輕撫了一下銀淵劍的劍身嘴里緩緩說道:“就這樣殺了你簡直會臟了我的銀淵劍,果然廢物的手下也是廢物。你...可真弱啊!”說罷,何晨右腳狠狠朝陳江腹部踢去。
他因為何晨狠命的一踢身體如一條拋物線般重重的落在了秦軒的腳邊,緊接著,何晨便輕描淡寫的對那秦軒說道:“人還是低調(diào)點比較好,沒有本事也敢對我如此囂張簡直就是在找死。”秦軒氣的整張臉變得鐵青一片,但是秦銘叮囑過暫且不要和何晨起沖突。秦軒深吸口氣冷冷對何晨道:“等著瞧,總有你跪下來給老子道歉的那一天!”
何晨撇撇嘴心里則道:“媽的,反正都和你勢同水火了。老子現(xiàn)在不好好教訓你讓自己心里爽爽,否則落到你手上肯定下場好不到哪里去。”在教訓完陳江后,何晨則閉目養(yǎng)神起來等待兩儀宗第二場考核的開始。一邊的秦軒臉色可謂是差到了極點,陳江也注意到了秦軒有點冷漠的眼神。陳江咳嗽了兩聲便對秦軒說道:“秦少爺,小的給您丟臉了。”
秦軒從儲物戒指內(nèi)取出一顆丹藥丟給了陳江,嘴里則道:“那小子也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下次機靈點別這么傻傻的。你自己丟臉沒有關(guān)系,但你是我的手下你被何晨弄的這么難堪,老子也算是被你丟盡了臉面。”陳江忍住劇痛趕緊哈腰點頭道歉了起來,劉猛卻是冷笑一聲道:“叫你小子逞強,這下子吃苦頭了吧。”
半天的時間恍然而過,虛空之上腳踩銀淵劍的何晨緊緊跟在凌儒的身后。此時凌儒身后可是跟著大批的修士,凌儒一進入兩儀殿就讓眾修士跟在他的后面。第二場考核的場地卻不在兩儀殿,凌儒可是放慢了速度若是全力飛行,參加考核的筑基期修士連他的背影都別想看得到。
一邊飛行著的何晨一邊觀察著兩儀宗,不得不說兩儀宗之大令何晨震驚到了極點。就在此時在前方飛行的凌儒卻是停了下來,他手指一層層被白色薄霧包裹著的階梯嘴里則道:“此為通天梯,一共有3000層階梯!第二場考核的內(nèi)容十分簡單,七天的時間讓你們?nèi)リJ這通天梯。七天之后,闖通天梯層數(shù)最高的前一百名修士就能成為我兩儀宗外門弟子!”
說完,凌儒右手指著一塊空白的石碑道:“將你們的一滴鮮血融入到這塊通天碑當中,并且在心中默念你們的名字。到時候你們的名字與排名都會呈現(xiàn)在此通天碑之上,而你們只需心念一動就能知道你們所在通天碑上的排名。”說到這,凌儒微微一笑道:“也算你們運氣好讓我來主持這一次的考核,否則你們可沒這么幸運能來闖這通天梯。只對你們提醒一句,在通天梯上堅持的越久你所能得到的好處越多。有緣者甚至能得到通天梯內(nèi)一些極其珍貴的寶物,借助寶物的力量去闖這通天梯。如若你的福緣極深,通天梯內(nèi)的寶物你也一定的幾率能帶出來。”
聽完,何晨便清楚能在登通天梯取得好成績的人一共有兩種。一種是憑借自己去闖通天梯的,令一種則是福緣極深之人。在凌儒說完第二場考核的內(nèi)容后,一名接著一名的修士將鮮血滴入通天碑并心中默念著自己的名字。何晨深吸一口氣稍微讓自己有點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些許,之后,步伐堅定的走向了通天碑。
一滴鮮血從拇指中極速涌出,在滴入通天碑的瞬間何晨心里便道:“何晨!”一名名修士迅速的進入到通天梯中,由于白霧的遮掩很難看清有人進入到了通天梯中。隨著修士的進入通天梯的白霧卻是逐漸增多,一聲聲破空聲卻是驟然響起。
闖通天梯作為兩儀宗外門子弟第二輪考核的消息不脛而走,如此熱鬧的事情兩儀宗的修士自然不會錯過這么一個熱鬧。除了一些閉關(guān)的修士以外,大多數(shù)兩儀宗修士都來到了通天梯的外圍觀看考核。當然也不乏有一些金丹期修士前來觀看,通天碑上所記載的排名情況也引得無數(shù)修士矚目。
一名喘著粗氣的女子卻在此時漸漸走近了通天碑,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雨怡的寶貝徒弟月曦。月曦秀眉微皺道:“求了好久終于讓師父同意我觀看兩儀宗第二場外門弟子考核了,通天梯啊...我那時候也想闖,可是師父總是不同意。”說罷,月曦便雙眼盯著通天碑開始尋找何晨的名字。
通天梯第200層階梯何晨卻是冷汗直流,他嘴里不由道:“威壓!好恐怖的威壓!好似有萬斤之力硬生生壓在我的身體上,起初闖通天梯還是十分的輕松。但從踏入到了170層階梯后,無盡的威壓一點點的侵襲著我的身體。”一直到現(xiàn)在何晨還未查看自己的排名情況,此時的何晨看著第201曾階梯卻是停下了腳步。
他知道要硬闖通天梯第201層自己必定會受傷,現(xiàn)在有點筋疲力竭的何晨不是闖通天梯的最好狀態(tài)。一想到這何晨便盤膝坐下運轉(zhuǎn)法決開始吸收著靈力調(diào)整自己的狀態(tài),同時何晨心念一動查探了一下自己的排名情況。
何晨自信慢慢覺得自己已經(jīng)用盡了全力去闖通天梯,最起碼前100名應該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吧。“267!”一個何晨不敢置信的數(shù)字頓時呈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雙手下意識的攥成了拳頭狀嘴里便低聲說道:“267名!這...怎么可能?我的名次竟然如此之低!”
尤其是第一名的成績更是讓何晨吃驚到了極點,通天梯485層!那名為古濤的男子竟硬生生闖到了第485層!要知道何晨曾用神識小心查探過那743名參加考核修士的修為,并沒有一名修士有金丹期的修為。
從170層階梯開始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威壓,何晨筑基中期的修為都是十分艱難的朝前行進著。但竟有人毫不費力的闖到了第485層,何晨如何能相信這么一個殘酷的事實!
何晨心里不可置信的時候月曦卻是嘟著小嘴道:“267名,何晨的名次不可能這么低啊!何晨你可一定要加油,要是沒能通過兩儀宗外門弟子考核那可就糟了。若是兩儀宗的弟子那秦銘也許會忌憚一二,一旦不是兩儀宗的弟子秦銘那混蛋肯定不會放過何晨的。”
秦軒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何晨!叫你小子狂妄自大!老子現(xiàn)在可是第85名!你竟然才267名,可真是笑死我了。”一想到何晨第267名的垃圾成績,秦軒便是一陣的高興。雖說秦銘告訴了他一點點闖通天梯的小竅門,但是秦銘的福緣也是極深。通天梯有一件寶物竟能被他操控,若不是運用的不是太熟練恐怕名次就不會只是第85名了!洛菱紗卻是用手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珠,嘴里則道:“我雖然保留了點實力準備厚積薄發(fā),但那古濤究竟是誰?就算是我也無法一口氣闖到第485層階梯,這可真是一個棘手的對手。”
此刻洛菱紗所闖通天梯的名次則是第23名,洛菱紗先前的確是對何晨有著不小的興趣。但是一看到何晨的名次就讓洛菱紗對他沒了一絲一毫的興趣,連前一百名都沒進入可真是弱的可憐!如此弱小之人自然讓洛菱紗...對何晨沒有了任何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