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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帶著和煦笑容,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后頭又是一陣的馬車聲,不曉得又是誰家女客到了。
“真是熱鬧?!倍问峡淞艘痪?,說了身份,又介紹了臻琳和臻璇。
莫三奶奶笑意盈盈,親自陪段氏她們?nèi)セ◤d,道:“我是頭一回幫母親住持家中的宴請,沒有什么經(jīng)驗,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裴夫人千萬別笑話我。”
“哪里的話?!?
花廳之中到了不少女客了,似乎都是相熟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說笑,多是家中長輩帶了小輩一起來的,人群之中也有幾個與臻琳、臻璇年紀(jì)相仿的小姐。
莫三奶奶幫著介紹了,有長平侯的夫人與小姐,禮部尚書家的太太奶奶們,翰林院鄭學(xué)士的夫人,也少不了太常寺少卿李大人家的親眷。
甚至還遇見了通政司副使的夫人,那位女子眉眼如畫,只是看著段氏的眼神始終不友善。
剛坐下,副使夫人便笑著套了一句近乎:“我看裴夫人家這兩個孩子長得是極好的,也難怪上一回我千里迢迢請了官媒去甬州求娶三小姐都沒有成,那我侄兒確實是攀不上。三小姐如今嫁了人了吧?嫁了哪家?”
副使夫人面上是笑著的,可臻璇看得分明,那眼底全是寒意。
臻瑛嫁了誰在京城之中并非秘密,副使夫人這么一問,不過是要讓裴家擔(dān)一個看不上普通官宦人家、高攀皇親之家的名聲。
只是那樁婚事不成,與副使夫人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可她寧愿自己當(dāng)眾落臉面也要拖了段氏下水,可見心結(jié)頗深。
段氏怎么看不出副使夫人的想法,可還是要回答:“她去年春天嫁入了永涼王府?!?
副使夫人一挑眉,眼底情緒流露。連笑容都帶著幾分猙獰:“入了王府?世子妃?”
邊上其他的女眷哪里看不懂這邊的波濤洶涌,只是她們和段氏不熟悉,又不喜歡和副使夫人多交流,便沒有開口打個圓場。
莫三奶奶為難地看了臻璇一眼,她雖是主人,可說話的都是她的長輩,她不好貿(mào)然插嘴打斷。
段氏的面上功夫比副使夫人好太多了,一直都保持著親切笑容,看不出一點怒意:“哎,當(dāng)初我家大姑奶奶嫁到了京城。老太太三五天就要問一句。上了年紀(jì)的人。特別舍不得小輩遠(yuǎn)嫁,三姑奶奶是我們老太太心尖上的,再送她來京城,老太太心里過不去了。便叫她嫁在了甬州,回來看看老太太也便利?!闭f完了這些,段氏眼珠子一轉(zhuǎn),瞧著副使夫人道,“在甬州住久了,京城里的事都不曉得了,可我今日看了副使夫人,就曉得您那侄兒是個什么脾性的,也是沒緣分。若我早些知道,定要勸一勸我們老太太,與您做個親家?!?
副使夫人早從官媒那兒聽說了經(jīng)過了,當(dāng)然知道段氏那一長串舍不得都是信口胡謅的,唇角就透了幾分譏諷??陕牭阶詈?,卻沒聽出那是句反話來,真的就順著竿子上了,看著年紀(jì)大一些的臻琳,道:“現(xiàn)在也不晚,我瞧你這個閨女就挺好的,與我做侄媳婦吧。”
眾人皆是一怔,連段氏都沒想到對方?jīng)]聽出自己的話來。
臻琳也站在那兒,見大伙都瞧著她,她微微低下頭,不做言語。
段氏很滿意臻琳的反應(yīng),不孟浪,也不做作,恰到好處,她很快就回過了神,親切地拉著副使夫人的手:“姐姐您這回晚了,四丫頭打小訂的娃娃親,給我們老爺?shù)耐昂糜炎鰞合眿D,春天里就要嫁了,到時候我給姐姐下帖子,您可千萬賞臉來喝杯酒?!?
一旁的李夫人在這會兒插了話,這到底是她丈夫的頂頭上司家中置宴,她也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叫賓客盡歡,她丈夫在上司跟前才能更體面些:“是哪一位大人家的公子?這般好運(yùn)氣?!?
段氏笑著沖李夫人點了點頭:“允州同知程瑯元程大人的長子。”
李夫人聞言也笑了。
副使夫人咬著牙,腸子都悔青了,好不容易叫別人以為裴家攀炎附勢靠上了皇親,回頭就叫段氏說出了侍郎的嫡長女要下嫁給從六品的同知兒子,而且還是允州同知,允州首府汾城就是個窮地方,她是生生被打了一個巴掌。
她剮了臻璇一眼,心說早知道就應(yīng)該避開臻琳直接拉臻璇說事的,可一看臻璇那模樣,禮數(shù)周到,低眉順目的,誰曉得又會引出段氏什么話來,只能恨恨咽下了。
有李夫人開口,其他幾位也熱鬧了起來,叫了段氏一塊說話。
段氏看得出她們對副使夫人都不怎么喜歡,便客客氣氣向副使夫人告了罪,陪著其他太太們說話去了。
莫三奶奶長松了一口氣,又怕臻琳和臻璇落了單,就親自招呼起來。
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湊在一塊,本就容易熟悉起來,又有莫三奶奶周旋,便和幾位小姐奶奶都說到一塊去了。
下午請了京城里有名的戲班子唱臺,呈了戲單上來,莫二太太叫幾位夫人都看了點一出。
大家推了推,最后還是莫二太太做主,訂了《珍珠塔》:“我們?nèi)上眿D喜歡這出,說同樣的戲本,京城里唱的調(diào)子和甬州的全然不同,我點來叫裴夫人也聽聽,是不是不同的?!?
戲開臺了。
第一幕便是方卿到襄陽投親姑父姑母,卻叫姑母奚落一頓。
珍珠塔這出戲,在甬州的時候曾經(jīng)陪幾位老太太聽過,印象最深的也就是這第一幕了,姑母奚落方卿的唱詞,當(dāng)真是損到了極點。
如今換了京腔,一時有些聽不習(xí)慣,可束起耳朵仔細(xì)分辨,才發(fā)現(xiàn)那份刻薄還是一樣的,不由就抿唇笑了。
在坐的小姐多是坐不住的。沒一會就各自尋了伴,壓著聲音說話。
永平侯夫人見了,笑著道:“她們年紀(jì)輕,叫她們陪著我們聽?wèi)蚴蔷兄?,她們不舒坦,我們也不舒坦,罷了罷了,叫她們各自尋樂子去,我們聽我們的?!?
“還是母親曉得我們?!庇榔胶罴业男〗泐^一個笑了起來,拉著李家小姐道?!懊妹门c我去園子里放鷂子?”
莫三奶奶趕忙叫丫鬟婆子們伺候好。一時走了七八個人。見臻琳和臻璇還坐著,便問:“不一起去嗎?”
臻琳笑著沖戲臺努努嘴:“我喜歡聽,果真和我們甬州的不一樣呢?!?
臻璇也應(yīng)了一句:“就是點給我們甬州客人聽的,怎么好走了呢?!?
莫三奶奶彎著眼兒出去了。
一出戲唱完。整整一個半時辰。
莫二太太看著規(guī)矩坐在那兒的臻琳和臻璇,捂嘴笑了起來:“這兩個倒是文氣?!?
副使夫人輕哼了一聲看過來,原本想說她們束手束腳放不開,小家子氣了些,可一瞧那兩個大大方方看戲喝茶,一點都不扭捏,心里更加恨了。
鄭夫人笑道:“這么好的兩個孩子,我都喜歡呢,大的已經(jīng)沒機(jī)會了。小的可許了人家?”
段氏看了兩個孩子一眼,這一回進(jìn)京,馬老太太特地交代過,若京城里有好親事,要給幾個孩子琢磨琢磨。尤其是臻璇,到底是長房對不住她。
這會兒鄭夫人一問,段氏便笑著回了:“七丫頭還沒定人家呢,六叔母就她們姐弟兩個在膝下,格外看重。”
臻璇嘴角帶著笑,垂著眼簾,眸子卻是一暗。
段氏說的是沒定人家,而并非沒議過親,她議親的那一個最后成了她的姐夫。
鄭夫人又看了臻璇一眼,笑著說了另一樁事:“我有一位姑母嫁到了甬州,我一直想著去看看她?!?
段氏正要順著話問一問是哪一家,出去玩的小姐奶奶們都回來了,便把這話給按下了。
永平侯的小姐嬉笑著說著放鷂子的趣事,逗得大伙兒都笑了。
后頭又進(jìn)來了一個奶奶裝扮模樣的女子:“母親,我不依了,聽?wèi)虿唤形襾砺?,連放鷂子都不叫我去看,我在屋子快悶死了。”
莫二太太一見了她,臉上笑開了花:“我的兒,你悠著點,小心肚子?!?
聞言臻璇才注意到那女子的腹部微微隆起。
莫三奶奶介紹道:“那是我大嫂,有了身孕,怕聽?wèi)蝮@著,母親就不讓她來了?!?
臻璇抬眼去看莫大奶奶,剛才在人群之中,她個子又不高,臻璇沒看清楚她的面容。
等看清楚了,臻璇一怔,目光停駐在了莫大奶奶的眉梢上。
桃色的胭脂點于眉梢上,畫出花瓣模樣,整張臉添了幾分艷麗,正是當(dāng)年顏慕安與她提過的。
不知不覺間,那兩個字就輕輕劃出了口舌:“桃妝……”
臻琳不懂,看了臻璇一眼。
莫三奶奶卻是聽清了,低聲笑道:“七小姐也曉得桃妝?我還以為只有京城里才興這種呢?!?
“聽人提過。”話說漏了,只能粗粗解釋一句。
“誰提的?”莫三奶奶笑容里流出幾分曖昧,大約是覺得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熟悉到可以開這些玩笑,她稍微收了一些笑,道,“桃妝是婦人妝,要男子親手替妻子畫上才好?!?
臻璇的睫毛動了動,臻琳感覺到臻璇的身子微微一僵,瞬間明白過來,握住了臻璇的手。
一瞬間的失態(tài)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臻璇彎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莫大奶奶好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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