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奇怪地看了看袋子。
“你手機不是丟了嗎,我路過看到這款,還不錯就買下了,先拿著用吧。”
“不,這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我又把袋子塞給了飛勇。
“拿著吧,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吧。”
“那我也不能收。”
“我不是白給你的,是有條件的。”飛勇突然冷冰冰的說。
“什么條件啊?我的錢是有限的。”
“我想在我生日那天,你送我件錢買不到的東西。”
“啊,什么?我恐怕沒那個能耐。”
“你一定行的,我相信你,所以手機不是白給你的,你可以安心的用了。”飛勇拿出盒子打開,一個粉色的全屏手機,好漂亮。
“怎么樣,喜歡吧。”
“恩,粉色,我喜歡。”我拿起手機翻來翻去的看著,一下推辭的我被漂亮的手機吸引了。
“沒鍵盤怎么用啊。”
“這樣,打電話點這個。”飛勇拿著手機給我示范著。
“現在是不是沒卡。”
“卡已經給你補回來了。”
“不會吧。”怎么可能,連手機卡都補了,這算是我的生日禮物嗎,我能要嗎。
“不是說了嗎,不是白給你的,傻瓜,怎么還猶豫啊。”飛勇說著敲了下我的腦門。
“我,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
“你這個傻瓜,心里想什么都寫在臉上呢。”
“啊,不會吧。”我摸了摸羞紅的臉,低下了頭。
“快走吧,一會上班遲到了。”飛勇看了一眼我,笑著前面走了。
“哦。”我拿著手機看了下,跟在了飛勇的后面來到報社,所有人都沒來,我趕忙打掃著,飛勇也拿著拖把拖著地,兩個人打掃就是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謝了,冰雪王子。”我故意做了個手勢。
“呵,干嘛,取笑我呢,還是,嫉妒啊。”這家伙也學會開玩笑了。
“哎,冰雪王子也會開玩笑啦,算是一大新聞了。”
“什么啊,冰雪王子可能被愛火給融化了吧。”飛勇思索了會說。
“哦,冰雪也會融化啊,那冰雪王子融化了該叫什么啊。”我沉思著。
“呵,應該叫愛的奴隸。”
“啊,那也太落魄了。”
“不是落魄,是幸福,傻瓜。”飛勇笑了笑拍了下我的頭。
“哎,干嘛拍我的頭啊,還有以后別叫我傻瓜,不傻都被你叫傻了。”
“不行,只有你才。”
“小芳。何主編早。”王丫面色紅潤的微笑著進來了。
“丫姐早。”
“早。”飛勇說著進了編輯部辦公室。
“哎。小芳,你沒事吧。”
“沒事啊,怎么了。”
“聽說你被綁架了,到底怎么會事啊。”
“呵呵,我也不知道糊里糊涂就被綁了。”
“對了,聽說那些綁你的混混被你感化自首了,是真的嗎。”
“沒有的事,我哪有那能耐,其實那些人本身是善良的,我只是為了自救,誰知他們竟然醒悟了,知道做錯了事,所以想改過自新。”
“哦,呵呵,只要你沒事就好,對了,你最近還是小心點,高圓和李美麗最近不知又在搞什么鬼。”
“恩,知道了丫姐,對了,丫姐,什么時候吃喜糖啊。”
“死丫頭,快了,耐心等著吧。”王丫害羞的拍了一下我所有人都來了,看到別人對我詭異的笑,很不自在的眼神,我真想一下消失。
“哎,你看了嗎。”
“什么。”
“昨天的青春雜志上竟然有兩篇李小芳的文筆。”
“不會吧,我想叫李小芳的人不止她一個吧,再說了她一個清潔工能寫文章,給鬼說,鬼都不相信。”
“就是。”采訪室的同事議論著我搖了搖頭,我根本就沒寫過文章,關我什么事。
“怪了,怎么有
一個和李小芳同姓同名的人發表了兩篇文章,還很經典呢。”
“切,只要是不同人就行。”
“就是,就她一個清潔工涼她也寫不出什么文章。”
“那可不一定,人不可貌相啊。”
“去,就她,鬼才相信是她。”
“一個古董貨,能寫文章,真是笑話。”李美麗和幾個同事討論著,我還是溜走吧。
шωш ▲t t k a n ▲c o
“快遞,李小芳,請問誰是李小芳。”一男快遞員站在門口喊著,大廳的所有人都回頭看了下又繼續談論著。
“你好,我是。”我疑惑地走了過去。
“你好,你的快遞。”快遞員把一個小包裹遞給了我。
“我。”我接過包裹,正要說我沒訂快遞呢,抬頭看快遞員已經不見人影了。
“小芳,訂什么東西啊。”立文從門口進來了。
“不知道,不是我訂的。”
“哦,那可能又是小玲搞的鬼吧。”
“誰知道。”
“呵呵。”立文笑著進去了我拿著包裹,猶豫著,到底拆不拆,萬一送錯了呢,可是地址明明寫的是我啊,怎么辦?拆吧,說不定真是小玲搞的鬼。
打開一層一層的包裝,是我的手機,我的手機不是丟了嗎,怎么會被快遞送來,是誰撿到的啊,到底怎么會事啊,想的人頭疼,也沒留下名字或聯系方式,唉,管他呢,反正我的手機回來了,真的很高興,我拿著手機翻來翻去地看著,我的手機回來了,那飛勇送的手機該怎么辦,真讓人頭疼,算了,總之我的手機沒丟,很慶幸,別的先不管了,我拿著我的手機仔細查看著,看有沒有損壞,梔子花開呀開梔子花開呀開好像是我的手機鈴聲,我拿出了飛勇送的手機,是飛強。
“喂,飛強啊。”
“小芳,你在青春雜志上發表文章了是嗎。”
“沒有啊。”
“不是才怪,那天小玲生日你出口成章的那兩篇啊。”
“我沒有啊。”我這下知道同事們再議論什么了,“那是誰啊。”
“不知道啊,誰會那么無聊啊。”
“我覺得挺好的。”
“我可不覺得,那都是我一時亂編的,怎么能發表呢。”
“吆,什么時候變的謙虛了啊。”
“我,那叫謙虛啊,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愛信不信。”
“好了,不跟你吵了,我要去越南了。”
“去越南干什么啊。”
“去實習啊,都已經到飛機場了。”
“啊,你怎么說走就走啊。”
“我怕給你當面告別,我會舍不得走的,呵呵,記得我永遠是你的藍顏哦,好了要登機了,我會給你打電話哦。”聽見飛強掛了電話,我就像傻了一樣呆呆地站著,聽飛強說他走了,我的心里怪難受,想想再看不見他,再不能和他吵嘴,心里說不出的難過,飛強走了,越想,越覺得孤單起來,心里好空,像少了什么東西一樣。
“小芳,小芳。”立文叫了幾聲。
“啊,經理,什么事。”
“怎么了,小芳,生病了嗎,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還有眼睛,到底怎么了,眼睛都紅紅的,出什么事了。”立文緊張的問著。
“沒,沒事,只是飛強走了,心里怪難受的。”
“哦,是飛強啊,他去哪了啊。”
“他說好像是去越南。”
“哦,那挺遠的,不過你不用難過啊,說不定他過幾天就回來了。”
“可是聽說他走了,我就好難過。”
“你呀,現在有手機,有電腦,如果你想見飛強的話,發個視頻不就看到了。”
“是嗎,可是。”
“好了。別傷心難過了。”立文笑了笑進了辦公室,我悶悶不樂的出了報社,梔子花開呀開,我拿起兩部手機看了看,是飛勇送的手機,小玲打來的,我劃了下接通了電話。
“喂。”
“小玲,干什么呢。”我有氣無力的問。
“小芳,你買新手機了嗎。”
“哦,我的手機回來了。”
“啊,不會吧,我只是試著打一下,沒想到還真通了。”
“哦。”
“你怎么了,小芳,誰又欺負你了。”
“沒有啊,只是飛強走了感覺有點難過啦。”
“呵呵,你呀,哎,你不會是喜歡飛強表哥吧。”
“什么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呵呵,開玩笑了,你呀,就是玩具不在了,都會傷心難過半天,好了別愁眉苦臉了,以后想見了視頻就可以看到啊。”
“可是不由我自己啊,心里總是空蕩蕩的。”
“呵呵,好了,多愁善感的家伙,手機物歸原主應該很高興吧。”
“恩,不過很奇怪哦。”
“什么。”
“是快遞公司送來的。”
“啊,這么神秘啊。”
“是啊,我也搞不清楚,對了,小玲,那個,飛勇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啊。”
“恩,十月二十,怎么突然問表哥的生日啊。”
“沒有,只是,我。”
“怎么了。”
“哎,小玲,你說什么禮物是世界上買不到的啊。”奇怪怎么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恩,不知道,啊,不是表哥,你們兩個,呵呵,把你自己當成禮物送去啊。”
“什么啊,你別想歪了,死丫頭越來越不正經了,掛了。”說完,我氣呼呼地掛了電話,唉,十月二十不是快到了嗎,怎么辦,唉,頭疼啊,對了,手機拿回去老爸老媽和哥肯定會質問,我該怎么解釋啊,而且我的手機也找回來了,要不把手機還給飛勇算了,我把卡取了下來按在了我的手機上,奇怪,怎么開不了機啊,是沒電了還是,肯定是沒電了,我拿著手機直奔經理辦公室。
“經理,充電器借用一下。”
“哎,小芳,你的手機找到了嗎。”立文邊在抽屜找充電器邊問。
“恩,就那會那個快遞送來的,你說奇怪嗎。”
“是嗎,那可真夠奇怪,我想應該是誰撿到,知道是你的手機,不好意思給你就拜托快遞公司了。”
“是嗎,那會是誰啊。”
“呵呵,這個就不知道了,給充電器。”立文從抽屜拿出一個多功能充電器,我接過充電器夾著電板,插在電源上。
“大功告成,一會準能開開機了。”我自言自語著。
“呵呵。”立文笑著看了看我。
“善良勇敢的女孩救小男孩視頻。”立文盯著電腦念著。
“哎,小芳,是你,是你小芳。”立文盯著電腦叫道。
“什么啊。”我湊了過去。
“你看啊,這不是你嗎,見義勇為的女孩。”
“啊,這怎么會在微博上。”
“是啊,是小貓掉魚的微博發的,剛剛發的,轉載的人還很多呢,不錯嘛小芳,什么時候成新聞人物了。”
“什么啊,這些人怎么這么無聊啊。”
“沒有啊,我覺得很有意義啊,這種見義勇為的美得,就應該發揚光大嘛。”
“呵,說的我都臉紅了。”
“哈,小芳,還真臉紅了啊,你呀,不過就一斷視頻,而且你做的又是好事,至于這樣嗎。”
“呵呵。”我捂著臉笑著,突然想到我的電池充好了,我取下了電池,把充電器還給了立文,拿起手機按上電池,可是怎么也開不了機。
“哎,怎么會開不了機呢。”我把電池取下按上,可還無濟于事。
“怎么了。”立文看著我問,“手機不知怎么了,開不開機。”
“不會是壞了吧。”
“不會吧,不可能吧。”
“壞就壞了唄,下班了我陪你去買部新的吧,你那手機也很舊了,現在誰還拿你那樣的手機啊。”
“可是,唉,真是白高興了。”我沮喪的樣看著陪伴我四五年的手機終于可以光榮退休了。
“呵呵,你呀,可真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立文看著我笑了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