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航用手指輕輕的颳了刮程婉兒的小鼻子:“還不是擔心你個小妮子,你要是不用我的話,那我現在可走了!”
程婉兒一把拉住了林航:“別,千萬別,我自己一個人在這兒,非得被那羣老傢伙吃的,連個渣都不剩,反正你要是走,我也走!”
林航把程婉兒抱在懷裡:“逗你玩兒的,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千萬別害怕,有我在!”
“嗯。”程婉兒再林航的懷裡,感受到了莫大的安全感,程婉兒就這樣一點兒一點兒的淪陷其中,不可自拔。
林航和程婉兒兩個人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在大廳的中間擺了一件青銅鼎,在青銅鼎的旁邊擺了一件唐三彩,這兩樣東西做的都不錯。
要不是真正懂行的人,還當真看不出來,這青銅頂仿造的痕跡倒是有點劣質,但是這唐三彩訪造的工藝,居然用的真是唐代的古法。
唐三彩居然做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林航看到這當時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是別人的話,無論是誰都會認爲這件唐三彩是件真品無疑。
但是林航身懷龍魂,又對這古董有著特殊的感應,所以自然能夠感受到這件東西不是一件真品。
林航將真氣灌注於自身的雙眼,這個時候在林航的雙眼之中閃過了一絲金光,然後緊接著林航就從這唐三彩的內部看到了機器打磨的痕跡。
原本從外面還真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要說就是自己的感覺的話,這個還真算不上是理由。
但是這唐三彩裡面機器打磨的痕跡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了,所以只要將這唐三彩給摔了,真假立辨。
不過估計就連那個造假者也不會認爲有誰會這麼的瘋狂回家花大價錢買來的一隻唐三彩,就這麼給摔了,所以在這唐三彩的裡面沒有經過精細的處理。
要是真的經過精細處理的話,恐怕林航也半點毛病也挑不出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會議就正式開始了。
原本其實應該論資排輩理,當由程婉兒程家的長孫女,先上臺去講解寶物的。
但是程婉兒是單力薄,在這家族之上沒有什麼話語權,於是這第一個上前去講解寶貝的名額就被程一鳴給搶了去。
這時候的程婉兒也是一陣的傷感,但是貝林航一把給抱進了懷裡。
“我這是一尊商周的青銅鼎,前些年我去滬海,從一次拍賣會上拍賣所得,這些年來一直放在家裡,還從未給人展示過,今天就趁這個機會拿出來展示一番,以後要是我當上這程家家主之後,這尊青銅鼎,我將無條件的捐獻給程家。”
程一鳴說完在場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掌聲,掌聲轟鳴。
這時候的程一鳴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林航越是看著程一鳴這個笑容,就越是想抽他,所以這個時候的,林航就忽然開口了:“這件東西還商周,我看他是上週的吧!”
所有的人甚至聲音的來源,都朝著林航這邊看了過來,而這個時候的林航也是不急不急的拿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茶葉。
而臺上程一鳴的笑容忽然就凝固了:“小子,這裡可是程家,我勸你說話最好注意一點,不要以爲你傍上了那個丫頭,那個丫頭就能保得住你,程家現在還輪不著那個丫頭做主!”
程一鳴言語之中充滿了對程婉兒的輕視,在結合剛剛的事情,這個時候的林航就更加的坐不住了。
程婉兒拉了拉林航的一角,示意林航不要和程一鳴起衝突,但是這個時候的林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不過程婉兒的阻攔就直接朝著展臺上走了過去。
林航走到了程一鳴的跟前,二話沒說,啪就是一個嘴巴,這一記耳光響亮的要命。
林航的臉當時就腫了半邊,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水,還有幾顆後槽牙。
程一鳴捂著自己的臉,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程家的所有人都看著展臺上發生的這一幕。
程婉兒的二叔,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也是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柺棍,指著林航:
“小子,你要知道這裡是程家,江海市的程家,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的話,你能不能走出程家的這個大門都還是兩說!”
程婉兒的二叔話應剛落,就聽見門口有一道聲音響起:“我倒是要看看,這江海市的程家究竟有多厲害,居然連我哥都走不出你們程家的大門!”
來人自然是李峰,林航知道程婉兒的勢單力薄,也知道自己一個人,在程家人的眼裡起不到什麼威懾,所以就提前的給李峰打了電話。
而這一次李峰來的也恰到好處。
程婉兒大叔臉色鐵青,但是投鼠忌器,這裡家在江海市的勢力也的確要比程家大不少。
更何況現在程家羣龍無首,正趕上多事之秋,要是這個時候再和李家起衝突的話,說不定程家真的要再江海市除名了。
所以這個時候,程婉兒的二叔恨恨的看了林航一眼,然後就直接坐了下去,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這時候的林航笑了笑,指著程一鳴說:“你也別生氣,我剛剛這一巴掌是打你不尊敬你姐姐的,至於你這個東西也是假的。”
林航說著就走到了那個青銅鼎的面前,用手指了指那個青銅鼎的花紋:
“大家請看這裡啊,你說在商周的時候,這古人就會用酸蝕了,這只是一處疑點,大家再來看看這裡。”
林航說著,就指了指青銅鼎的鼎口處。
程家所有人都順著林航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大家請看啊,你說在這上週的時候應該沒有磨砂機吧,那這麼平整的切口是怎麼來的?這造假造的都一點兒也不用心,居然還真有人大言不慚的指著這個東西,在大庭廣衆之下說這個東西是商周的。”
“說實話,這個東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