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怪物嗎?十大天驕之名,是不是定的有點草率了?”
“我去啊,這太恐怖了。”
“我有點懷疑,十大天驕,會不會被全部擠下去?”
“呵呵,應該不會的。你太小看上面的眼光了,既然選出了十大天驕,那么最終的名額爭奪,一定就在這十人之中。”
……
兩劍,同時擊殺兩個人,而且皆是一劍穿胸,輕而易舉,這太令人驚訝了。
給思劍崖下的眾多年輕人,帶來了莫大的震撼。
以至于,很多人開始質疑十大天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強?
他們,真的有獨一檔的實力嗎?
韓九靈聽到有人在叫她,雖然這個聲音一點也不熟悉,但她還是好奇的扭過頭看了一眼。
“咦……”韓九靈先是一愣,隨后面露喜色,自前方直接飛了過來。
“你也來啦!”韓九靈的聲音,明顯帶著幾分喜色,在這個完全不不同的世界里,遇見一個熟的人,實在太難得了。
蘇琦笑了笑,“嗯,我來接你回家,你哥他們找了你很久。”
“唉。”韓九靈嘆了一口氣,“他們肯定很擔心我,不過咱們暫時還出不去。”
“你知道什么時候能出去?”蘇琦問道。
韓九靈點頭,“知道呀,只要試煉結束就好了。不過,試煉結束沒有時間要求。
只有真正的選出五個最強者時,試煉才會結束。
所以,迫切的希望那十大天驕打一架,分出勝負。
但,他們一點也不想打架,很無聊。”
蘇琦笑道,“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大家都想發育一會,這也不奇怪。”
話雖這么說,但蘇琦還是挺好奇的,作為在補給點殺人,壞了規矩的他,理應受到十大天驕的追殺才對,但目前為止,十大天驕誰也沒有找上他。
這就很過分了。
好像根本沒有那回事一樣。
就在蘇琦這么想著的時候,遠處的劉鵬遠看著蘇琦,好一會兒后,面色一變。
是他!
他猛然一躍,足足跳起近百米之高,隨后一腳踩向蘇琦。
沒有一句廢話,在他確定蘇琦就是該殺之人后,立時便動手。
蘇琦背包中鐵劍飛出,正要一劍解決了劉鵬遠的時候,韓九靈卻先一步跳起。
一掌拍向了劉鵬遠。
“嗯?”劉鵬遠眉頭一皺,連忙收腳,韓九靈也沒有追過去,兩人側身而過。
“你在做什么?”劉鵬遠面色冰冷。
韓九靈勾了勾手,說道,“過來。”
“呃,好吧。”劉鵬遠前一刻還面色冰冷,一副要責怪韓九靈的意思,但一見到韓九靈勾手,他撇了撇嘴,還是無奈的走到韓九靈面前,“怎么了,姐。”
蘇琦一笑,“你在救他。”
劉鵬遠則是一臉懵的看著趴在黃小牛背上的蘇琦,這話,怎么這么不要臉?
剛剛你那條小命差點被老子一腳踩了。
韓九靈不知道劉鵬遠的心思,她看著蘇琦點了點頭,隨后拍了拍劉鵬遠,說道,“這是我在這里認的一位弟弟,實力挺不錯的。
就是不知道在十大天驕中排第幾。”
蘇琦看著劉鵬遠,笑道,“既然是你的弟弟,那剛才的無理行為,就算了。”
劉鵬遠嗤笑一聲,“你算什么東西,別以為認識我姐,就一副天下無敵的姿態!
你壞了規矩,就算我不殺你。
其他人也會取你性命,我姐實力雖然強,但不可能同時應付那九個人!
你死定了!”
蘇琦有點無語,“他們要是真敢來動手,倒也好,我們可以早點選出五個名額。”
“大人,你聽,是不是有笛音?”就在這時,黃小牛突然開口。
蘇琦盡力扭過頭,看向了身后。
那里,一個穿著素凈白衣的青年,一邊吹著笛子,一邊飄過來。
“他怎么在飄著啊?”黃小朱驚嘆一聲。
這種手段,與韓九靈所擅長的,似乎還挺像,但問題是,他干嘛非得一邊飄著,一邊吹笛子?
裝逼小能手啊!
韓九靈這丫頭對青年嗤之以鼻,可是黃小朱卻眼冒金星,一副看傻了的樣子。
“弟弟,這家伙你有把握搞定嗎?”韓九靈突然看了一眼劉鵬遠。
劉鵬遠搖了搖頭,“不清楚,大概率半斤八兩。
不過,他應該是來找你這位朋友的。”
“你不想跟打一場試一試?”韓九靈笑問道。
劉鵬遠當即搖頭,“你朋友壞了規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對他出手,但若是那幾個家伙出手,我也不會阻攔。”
韓九靈揉了揉眉心,說道,“你是不是很希望你的那幾個競爭對手被人殺了?
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一點信心?”
“姐,你雖然比我厲害一點,但也不能質疑我的實力!”劉鵬遠的臉上多了一絲怒意。
“那你去不去跟他打一場?”韓九靈又問道。
劉鵬遠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搖頭,“不去。”
“我姓白,名如玉。”青年停在了距離蘇琦差不多50米左右的位置,收起玉笛,微微拱手。
“哇塞,好帥啊!”黃小朱再次驚嘆一聲。
白如玉面帶笑容,緩緩走上前來,他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停留在劉鵬遠的身上,似乎根本不是為了蘇琦而來。
“你為什么沒有殺了他,這不符合上面的規矩。”白如玉淡淡笑道。
“你以為你能殺他?”劉鵬遠嗤笑一聲,他不知道蘇琦的實力,但卻清楚韓九靈的實力,一對一之下,白如玉幾乎不可能占得上風。
更不要說,在韓九靈的面前殺人。
這太難了。
“哦,你想護著他?”白如玉微微詫異,“在我面前,保護一個廢人,你很看得起自己嘛?”
劉鵬遠冷哼一聲,“我不動手,你也殺不了他!”
“呵呵。”白如玉冷笑一聲,重新將玉笛置于唇邊,再一次吹奏。
突然有了風,不大,卻很鋒利。
如同一把刀,劃過黃小牛的頭頂般,漆黑的發絲根根飄落,一瞬間,黃小牛已經成了一個寸頭。
風也吹到了蘇琦的臉上。
不過,在蘇琦的臉上,風,就只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