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點頭,便朝著門裡衝進去,此時孟雨溪雖然被白峰抓住,但是孟飛卻處在更加危險的狀態下,阿明才大喝一聲,上前趕緊將孟飛救下來。
孟飛不由得很是驚訝,道:“兄弟,是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阿明將孟飛扶正,說道:“有些東西幾句話說不清楚,等以後有機會再慢慢詳談,現在你和雨溪得先離開這個鬼地方纔是。”
白峰先前那一擊沒有命中目標,突然發現阿明,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是你啊。”
阿明也一臉的驚愕:“我好像不認識你。”
孟飛正色道:“他就是白峰,白三小姐的父親。”
阿明驚呼起來,大腦中頓時閃過不少念頭,他前來這裡本來是因爲籃球臉告知的事情,再加上擔心白霜霜,以及這裡的共鳴,一聽說是白霜霜的父親,他的內心頓時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但是這也就在瞬間而過,想起白峰強迫白霜霜嫁給孫忌,囚禁她,而且在後來白霜霜被綁架的時候也始終不出現,以及後來李歆所描述的白峰的陰謀等等,頓時一種說不出來的厭惡感。
白峰冷笑道:“你就是霜霜的那個朋友吧?看起來不怎麼樣嘛,今天還有膽子到這裡來,老子現在就送你上西天。”阿明的真實情況其實除了李歆調查過,白峰也早就已經調查過了,而且關於阿明獲得了丁瑤珠子力量的事情,他似乎也知道一些,因爲不是很確切,所以一直都沒有說穿過,他一直都在等待,等待著阿明的到來,此時既然來了,那也就不用客氣,他念叨著咒語,那兩條樹根迅速朝著阿明那裡襲擊過去。
阿明不敢怠慢,他將孟飛放穩,隨後大喝一聲,朝著白峰那邊衝了過去,白峰愣了一下,趕緊收招,兩條樹根迅速剎住,朝著兩邊散開,隨即又作出一個環抱式,朝著阿明這邊襲來,準備將阿明抱住。
就在兩條樹根即將碰上阿明的時候,阿明腳下一蹬,整個人跳了起來,此時的他感覺自己身體十分輕盈靈活,而且適應了這麼一段時間,還真能夠習慣,跳起姿勢也自然很是瀟灑,兩條樹根相互攪在一起,阿明身子跟著落下,將其抓住,然後使勁地繞了起來,不多時,那兩條樹根竟然被阿明抓住,擰成了結。
白峰不由得哈哈一笑:“好小子,一段時間沒見到,果真讓人刮目相看,讓你嚐嚐這個。”他念叨著咒語,準備對阿明再次襲擊過去,哪知阿明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那幾下兔起鶻落,乾淨利落,白峰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口中的咒語也竟然停住。
阿明也沒有直接去襲擊白峰,他上前抓住孟雨溪,然後想要將那些樹根扳開。
就在這一瞬間,白峰繼續唸叨咒語,催動法陣,準備對阿明再次做出襲擊,阿明心急如焚,孟雨溪如果一直被纏著的話,時間長了恐怕小命難保,他拼命地將那些纏著孟雨溪的樹根一點一點地扯掉,哪知扯了一根又是一根,越扯越多。
孟飛在遠處看著,乾著急,卻又沒辦法,他傷重不已,只能心中不斷地祈禱,但願能夠出現奇蹟最好。
孟雨溪說話有些吃力:“阿阿明叔你別管我,走”
阿明氣得大罵:“笨丫頭,胡說什麼,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父親怎麼辦?”他一邊罵著一邊扯著樹根,絲毫不敢停下來。
突然之間,阿明的背後出現了一股涼意,他暗叫不好,多半是白峰的樹根再次襲來,自己抱著孟雨溪根本沒法躲開,也不知道爲何,白峰纏住孟雨溪的這些樹根像是僵硬一般,直接抓住一起扯,根本就扯不動,只能一根一根來,現在自己要是躲開了,孟雨溪可能有危險,他索性將孟雨溪抱住,迅速地吸了一口,全身繃緊,希望能夠抵得住後面這一擊。
只聽得耳旁傳來“嗖嗖”兩聲,阿明依舊感覺自己的背上完好無損,前方的牆上釘著兩把飛刀,他下意識地往後看了一下,後面的兩條樹根已經被飛刀砍斷。
緊接著又有兩把飛刀從阿明身後栽了進來,將纏住孟雨溪的樹根砍開,阿明知道這是阿德所爲,也不管那麼多,迅速將纏在孟雨溪身上其餘的樹根拉下來,此時的孟雨溪呼吸甚微,他將孟雨溪抱住,趕緊往後退去,迅速地衝到孟飛跟前,兩眼始終注視著白峰那邊,防著他的再次襲擊。
白峰的樹根被砍斷之後,他也愣了一下,不過還好他並沒有真的襲擊過來,一個人呆在原地,輕輕地整理著那些動著的樹根。
大門外面,阿德因爲下手狠辣,白荃覆嚇得魂飛魄散,慘叫一聲便拔腿就逃,其餘保鏢也有不少人跟著散開,畢竟大家只是混碗飯吃,沒有必要真拿著腦袋去玩,只有少數幾個顧不得那麼多,上前要跟阿德拼命,阿德隨後跳起身來,對著幾人的要害處狠狠擊下,幾人紛紛慘叫著倒地。
阿德見外面的障礙已經廓清了,於是跟著衝進了白峰的密室裡面。
白峰哼了一聲:“沒想到今天大家都對這裡感興趣嘛,擠到一塊兒來,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都死得痛快一點。”
阿明不敢怠慢,趕緊抱著孟雨溪往後又退了幾步,孟飛捂著傷口,他雖然動彈艱難,但是也盡力挪動著身體,慢慢地上前要護著二人,惡狠狠地盯著白峰。
阿德一臉的痙攣,開口痛罵:“白峰,你這個老狐貍,咱們終於又見面了,這麼多年以來的帳是不是也該在今天來一個總體清算呢?”
白峰冷笑道:“小子,自從你上次逃掉之後,還真不知道你逃到哪裡去了,既然不怕死,那本人就來陪你玩玩,要讓你好好地享受享受什麼是真正的地獄,就跟你大哥和兒子一樣。”
阿德臉上的殺氣越發強盛,但他卻讓自己靜下來,雖然身子有些發抖,卻依舊是將其定住,不敢有絲毫的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