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謝金,你在那里能幫上什么忙呢?除了打電話和發視頻?”
謝金心想,確實如此,但她覺得離秦天近了些,心靈上也得到了安慰。所以她堅決不回去。
對方沉默了幾秒鐘,見謝金要掛電話,趕緊說:“先別著急掛電話,我實話跟你說吧,你的父母失蹤了。”
謝金一愣,她知道長官不會開這種玩笑,但也不可能啊。難道為了讓她回去故意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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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你這是嚇唬我還是真的?”
“金花,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嗎?你趕緊回來吧。”
掛斷電話后,謝金立刻給父母打電話,卻發現都打不通。完了,難道真的是這種情況?父母怎么會失蹤呢?難道被綁架了嗎?
她下意識地想聯系秦天,卻又接到長官的電話。
“對了,謝金,這件事你不要聯系秦天,這也是綁架你父母的人所說的。”
謝金感到頭皮發麻,長官已經不再說失蹤,而是用了“綁架”這個詞。
半小時后,唐應被帶到了一座位于風景如畫之地的別墅內。
那里山清水秀,空氣清新宜人。她被安置在別墅中,有人送來了水果和糖果,對她頗為照顧,但唯一缺少的就是自由。
她深知這一切只是表象,對方這么做只是為了讓她放松警惕,并非真心為她好。
不過,能這樣已經不錯了,至少這些人沒有侵犯她。
她還想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留給秦天呢。一想到秦天,她的臉頰便泛起了紅暈,為何會有這樣的念頭呢?
昨夜,秦天和吳英俊前半夜都未曾合眼,然而后半夜竟同時沉入了夢鄉。
清晨,兩人幾乎同時醒來,都懊悔自己太過疏忽。
明明說好要讓對方先睡,自己怎么就先睡著了呢?
兩人一聊起這事,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陳浩勸慰道:“你們也不必過于緊張,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有狀況發生,而且再過兩個小時我們就抵達島上了。”
但兩人卻笑不出來,因為真正到了島上,或許真正的較量才剛剛拉開序幕。
謝金打來電話詢問秦天,是否已按行程今日抵達?
“沒錯,我們馬上就要到了。有任何情況都會及時向你匯報。”秦天回答道。
掛斷電話后,秦天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許久未開直播了,于是連忙打開直播間。
他向粉絲們致歉,并告知大家他們即將抵達島嶼。
但他也提醒粉絲,此行可能并無特別之事發生。
直播可能會很平淡,希望大家能理解并認真對待。
陳浩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直播間,隨后讓秦天趕緊關閉直播。
秦天感到不解,“老陳,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正和網友互動呢,為何讓我關直播?”
陳浩壓低聲音說:“這直播間里會不會混進林國人呢?”
秦天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無妨,即便混進來了又怎樣?我豈會怕他們?”
吳英俊也提醒道,還是謹慎為妙,不要隨意泄露行蹤。
秦天自信地說:“你們放心,即便我告訴全世界我在何處,也無人敢對我怎樣。”
兩人相視一笑,這話雖顯得霸氣,但確實很符合秦天的性格。
秦天隨即在直播間里提及了剛才兩位大哥的擔憂,說直播間里可能混有林國的間諜。
打完字后,陳浩苦笑不已,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啊?
這話一出,粉絲們立刻沸騰起來,難道真有此事?
若真有此類人,趕緊現身,否則被大家發現,定不輕饒。
粉絲們紛紛表態支持秦天。
“主播太霸氣了,我們全力支持!”
“若真混有不法分子,我們也不會放過他。”
“別看我們九州帝國的人平時可能有些內斗,但真正面對外敵時,我們可是團結一心的。”
“沒錯,聽了你們的話,我更加熱血沸騰了。”
看到直播間里的這些評論,陳浩和吳英俊感到十分欣慰。
尤其是陳浩,他過去曾認為網絡是個有害的東西,會讓人沉迷其中、玩物喪志。
但今日,他卻在直播間里看到了正能量的存在。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抵達了島嶼。一個多小時的航程后,這座海島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美麗。
秦天也非常喜歡這里,并將海島的風光直播給了大家。
直播間里有人評論道:“這里明明是我們九州帝國的領土,林國人竟也敢妄圖染指,真是豈有此理。”
“就是,林國人怎么不出來呢?秦天快把他們教訓一頓。”
“主播好幾天沒直播了,我倒是希望他趕緊打一架。”
“我可不像你們這么想,我希望主播一切平安,林國人也老實點。”
秦天接著將目光投向了遠方。
海面似乎越來越平靜了。
但他知道,新的風暴即將來臨。
他期待著讓暴風雨來得更加猛烈些吧。
秦天決定先放松一下,好好欣賞這座海島的風光。
這座海島尚未開發,顯得一片荒蕪,但正是這種原始的美,讓人心生向往。站在海島上,仰望藍天白云,感受海風輕拂,偶爾還有海鷗在眼前翱翔,令人心曠神怡。
陳浩和吳英俊也感慨萬分。要是沒有林國的紛爭,這里該是一個多么理想的休閑之地啊。大家可以盡情地在這里欣賞美景,享受大自然的恩賜。
然而,幾分鐘后,秦天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號段顯示是林國的。兩人立刻緊張起來,湊近手機,生怕錯過任何重要信息。
他們看到號碼后,示意秦天接聽,并打開了免提。然而,電話那頭卻沉默不語。
秦天不耐煩地說道:“到底是誰?沒事別隨便騷擾我。”
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你就是秦天吧?在九州帝國,你可是被譽為戰神的人物。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到了林國,但我勸你趕緊回去,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秦天最反感別人用這種語氣威脅自己,他怒不可遏地說道:“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嗎?”
他本想掛斷電話,但對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急忙說道:“你難道不想聽聽別人的聲音嗎?”
緊接著,電話里傳來了唐應的聲音:“秦天,你快救我呀,我被他們控制住了。”
秦天大吃一驚,唐應怎么會落入敵人手中?他急忙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然而,唐應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威脅道,他們會把地址發給秦天,讓他趕緊過去,但只能他一個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秦天知道這是對方的陰謀,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唐應陷入危險。盡管唐應曾試圖告訴那些人,她和秦天只是普通朋友,但對方顯然并不相信,堅持要用她來威脅秦天。
那個家伙要求和秦天加上好友,以便發送地址。秦天無奈之下,只能照做。此時,唐應雖然表面上保持著鎮定,但內心卻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身邊雖然有人伺候,過著像公主一般的生活,但她的心里卻一點也不舒服。
她不知道秦天是否會為了自己而冒險,她既矛盾又糾結。她不希望秦天來,因為那對他來說太危險了;但她又希望秦天能來,那樣就能證明他心里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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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很自私,總是只考慮自己的感受。這時,一個大胡子的男人坐在了她身邊,開始抽煙。她感到很不舒服,用手驅散煙霧。
大胡子男人見狀,脾氣很好地表示,既然她不喜歡煙味,那他就不抽了。唐應看到對方還算尊重自己,心里稍微踏實了一些。
她試探地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本以為男人會拒絕,沒想到他卻笑了笑,表示同意。
“我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寧國人?”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方點了點頭,說自己叫葛鹿。唐應接著問:“那我和秦天的關系很好這件事,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能不能告訴我?”
葛鹿搖了搖頭,表示他們絕對不會告訴唐應。他說:“如果你自己能猜出來,那算你有本事,但我們絕對不會承認的。”
唐應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么來了,她開始自己思考。到底是誰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的?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同學朱明月。難道是她?她是知道這個秘密的,但唐應覺得不太可能,因為她和這些人怎么會有聯系呢?
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呢?就算問這個男人,他也不會告訴自己。但如果真的是朱明月出賣了自己,她絕對不能善罷甘休。她對朱明月一直非常信任,如果她真的背叛了自己,那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秦天看著收到的地址,那是一個高樓大廈的位置。吳英俊問了一句廢話:“秦天,你要去嗎?”他原本以為對方會給自己一個更隱秘的地點。
陳浩無奈地說道:“這還用問嗎?秦天當然得去了。”
秦天眼神堅定,他知道自己必須去救唐應。“真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卑鄙。你們在這里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現在立刻趕過去。”
兩人雖然擔心,但也只能點頭同意。秦天離開后,他們心中更加忐忑不安。
秦天迅速回到陸地,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他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仔細檢查車內是否藏有危險物品,確認無誤后才稍稍松了口氣。
他明白,林國人既然已經控制了唐應來引誘自己,應該不會再使用其他手段。因此,他的神經稍微放松了一些。
出租車司機看到秦天上車后一臉嚴肅,心中感到十分好奇。他通常喜歡和乘客聊天以拉近距離,但這次卻發現秦天一言不發。
“去國貿大樓。”秦天淡淡地說道,然后目光犀利地注視著車外。
司機只好通過后視鏡觀察秦天,心中暗自琢磨這個年輕人為何如此憤怒。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失戀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秦天沒有回答,司機以為他沒聽到,又問了一遍。秦天不耐煩地說道:“和你有什么關系?開好你的車就行了,怎么這么多廢話?”
司機只好閉嘴,心中卻暗暗埋怨秦天不懂風情。
半小時后,出租車抵達國貿大樓。秦天迅速下車,立刻撥打了那個林國人的電話。對方使用的是真實號碼,這表明他們非常囂張,明目張膽地要對付秦天。
此刻,在唐應所在的別墅里,葛鹿正通過監控觀察著秦天的動向。他得意地對唐應說:“你看,你的男朋友已經出現在國貿大樓外面了,我們該行動了。”
唐應沒想到秦天真的會來救她,心中五味雜陳。雖然她否認了葛鹿“男朋友”的稱呼,但臉上卻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暈。
這時,一個男子的電話響起,是秦天打來的。對方告訴秦天他們已經知道他到了國貿大樓,讓他在那里等著,他們馬上就過去。
葛鹿立刻吹了一聲口哨,幾個手下從側門竄了出來。他命令他們用繩子把唐應綁住。唐應驚慌失措地問道:“為什么?我一直都很配合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臭丫頭,你沒必要知道原因。到了這里,你只能服從。”葛鹿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怕。
唐應被嚇得不敢說話。很快,她就被幾個手下帶上了車,前往國貿大樓。這個地方距離國貿大樓非常近,五分鐘就到了。
秦天焦急地等待著,不斷打電話催促對方。對方卻告訴他耐心等待即可。秦天感到十分痛苦和無助,因為他現在完全處于被動狀態,只能聽從對方的擺布。
而唐應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把她帶到了國貿大樓的最頂端。當她出現在一樓時,里面的客戶都感到十分驚訝和好奇。他們小聲議論著這個被綁著的女人是誰,以及她為什么會被綁。唐應聽到了一些議論聲,似乎這個組織叫做“白云團”。然而,這些人們只是議論而已,并不敢真正去詢問或干涉。
當唐應被帶到最頂端時,她感受到了涼風和陽光的照射。但她卻有恐高癥,現在感到特別害怕。
然而,唐應并未將內心的恐懼顯露給這些人,她不想讓他們更加囂張。她努力保持鎮定,盡管內心的恐慌難以掩飾,她的眼神已經透露出了她的真實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