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我們的軍隊裡有內奸?他們故意留給我們好及時的瞭解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這樣他們應對起來就非常容易了!”陸軍總司令東湖或說道。
空軍總司令石南貝說道:“的確有這種可能,但我們想要從這幾百萬的軍人之中查出誰是內奸無異於大海撈針,一點可能都沒有!”
術笛國國家海軍總司令杜寒也在場,但他卻沒有說話。他不說話,別人也不問他,因爲在場的人都知道他是最難過的!
因爲他身爲一個大將這次卻敗在了一個大校的手上了!並且這個大校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直跟著他學習,可以說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汪洋!
杜寒對這個汪洋很是喜愛,覺得他又聰明又能幹,連名字也好聽,真是個當海軍的好胚子啊!
人們只要喜愛一個人,就會喜歡上關於他其他方面的一些事情,愛屋及烏。
但沒想到的是這個汪洋這次也被收買了!
杜寒打電話讓他懸崖勒馬,汪洋還來了句:“你已經老了,早點退休回家享享福吧,還這麼拼命幹什麼?”
杜寒氣的立馬就率領著自己的軍隊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翅膀硬了的汪洋!於是雙方就在海上打了起來...
汪洋是杜寒一手教出來的,跟杜寒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杜寒習慣用什麼招,喜歡用什麼樣的作戰(zhàn)方法他都一清二楚,所以,汪洋打起仗了甚是順手!
同樣,汪洋是杜寒一手教出來的,汪洋會的東西,杜寒也是瞭解的一清二楚,所以他跟汪洋打仗還不手到擒來?杜寒從來也沒想到過自己會輸,想的只是打敗汪洋之後親自將他交給國家來處理。
不過,雖然汪洋在戰(zhàn)艦數量上沒有一點優(yōu)勢,航母更是一艘沒有,但他卻有來自東波宮與木一口的海軍高級將領給他出謀劃策,再者,杜寒憤怒之下,打起仗來就不是很清醒、理智了。
所以,大意之下的杜寒一下子就吃了個大虧、上了個大當!戰(zhàn)列艦、巡洋艦、驅逐艦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以至於最後兵敗撤退!
在杜寒看來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他現(xiàn)在哪還有心思說話?現(xiàn)在只要別人看他一眼,他就會覺得對方似乎是在說:“嘿!一個大將軍銜的總司令居然敗給了一個只是大校軍銜的徒弟,真是天大的新聞??!世界真是奇妙!你不會是他請來的演員吧?”
他什麼時候丟過這種人?。慷际遣痪镁鸵诵莸娜肆?,因爲這件事情給自己的職業(yè)生涯描上了一‘黑筆’,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光是想一想他那張老臉都會發(fā)紅...
卡爾諾甘說道:“即使困難我們也要找下去,能找出一個是一個,不然軍隊裡有這些‘蛀蟲’的存在,這仗還怎麼打下去!”
他接著說道:“不僅如此,這幾場敗仗你們也要從其中吸取經驗,勝敗乃兵家常事,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們會因爲失敗而失去了勝利的信心!知道嗎?”
他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了杜寒一眼,可杜寒一直低著頭看著眼前的桌面,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
不過,對於杜寒這次的戰(zhàn)敗,卡爾諾甘一點也沒放在心上,不僅僅是因爲他知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以及杜寒在這次的作戰(zhàn)中帶有情緒。
決定性的原因是對方在戰(zhàn)艦方面的實力跟己方相比根本不在一個層面的,不說那些戰(zhàn)列艦、驅逐艦和巡洋艦,對方連一艘航母都沒有!
在海上作戰(zhàn),最重要的軍事武器就是航母!
它是海上作戰(zhàn)的決定性因素!
所以,卡爾諾甘根本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他關心的是陸軍方面,對方一旦在本國內狂轟亂炸,那遭殃的都是本國的人民!
同樣的原因,對方也沒有把重點放在海上,那些來自國外的高級將領一招得手之後就回國了,只留了一些普通海軍助戰(zhàn)而已,他們留下的結果只會是跟著戰(zhàn)艦永葬海底...
趙禾詩趁機說道:“不好意思,我插一句,現(xiàn)在對方的人數比我們多,裝備也比我們精良,那麼我們爲什麼不再招人呢?”
石南貝說道:“上哪招?普通人會開飛機嗎?當步兵開槍還差不多,但打仗憑的是技術,普通人上去還是當炮灰,飛機不要錢????!?
兵貴在精,而不在多!
趙禾詩道:“這點我當然知道,但從軍校裡先抽出一部分成績突出的學員跟著老軍人後面磨礪磨礪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鍛鍊,說不定有些學員還能出些好主要、好戰(zhàn)術呢?人多畢竟還是力量大。”
卡爾諾甘看了一眼趙禾詩,他當然知道趙禾詩的想法,那就是想把夏商周抽出來用。
千里馬也是要有伯樂來發(fā)現(xiàn)的,不然很多的千里馬都會被埋沒掉。
趙禾詩顯然對夏商周很是感興趣,他也派人暗中調查過夏商周,知道夏商周在學校裡也是非常努力的。
卡爾諾甘問道:“你們認爲呢?”
石南貝說道:“他們要不要我不管,反正我們空軍不要,現(xiàn)在的孩子都慣得厲害!到時候不要說幫忙了,你還得照顧他們呢!不要!”
東湖或看了看趙禾詩又看了看卡爾諾甘,說道:“我們陸軍的軍人已經很多了,不需要軍人,不過,如果能給我這派幾名得力的助手倒也不錯,最好是能出謀劃策的。”
趙禾詩立即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調幾個精英中的精英給你!”
東湖或說道:“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他們要是適應不了,到時候我還是會將他們給退回去的。”
趙禾詩笑道:“那是自然?!?
杜寒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就坐在那安靜的聽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卡爾諾甘對其說道:“杜寒,你呢,海軍方面你還有沒有什麼建議?”
卡爾諾甘說的很委婉,他對這些高級將領還是很尊敬的。
執(zhí)政點名問你話,即便杜寒的心中再苦
,再不願意開口,他也得回話,禮節(jié)上也應該如此。
杜寒回道:“作戰(zhàn)光靠理論是沒有用的,只會死讀書沒有實戰(zhàn)經驗的人反而會拖後腿、耽誤事,我這邊暫時也不需要?!?
因爲發(fā)生了戰(zhàn)爭,除了海軍還暫時獨立著,現(xiàn)在的空軍與陸軍已經並在一起了,他們重新‘排列組合’之後形成了一個個新的‘整編師’,每個‘整編師’是空軍兵、炮兵、坦克兵、步兵以不同的比列組合在一起的。
杜寒需不需要招人趙禾詩已經不在乎了,只要陸軍要就行,他提這件事情的目的就是把夏商周給調出來,這下他的想法算是能實現(xiàn)了,就算夏商周的實踐能力不行,那也要多鍛鍊鍛鍊不是。
可沒想到的是卡爾諾甘對他說道:“調人這件事情你等我的答覆?!?
這是什麼意思?東湖或不是已經說要人了嗎?趙禾詩雖然滿肚子疑惑,但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他本來很想問一句:“需要多久啊?”,結果只是‘噢’了一聲。
卡爾諾甘說道:“爲了術笛國的繁榮與穩(wěn)定,爲了讓術笛國的百姓們能免遭戰(zhàn)亂、以及外來的侵略,希望各位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以最快的速度將敵人消滅掉,還術笛國一個和平!”
“是!”
散會後,趙禾詩向東湖或笑道:“這次真是謝謝了??!”
東湖或道:“不用,我根本沒付出什麼,要是你說的那個小丫頭真有本事,那我還得謝謝你呢,不過,執(zhí)政還沒答應,你是不是有點高興的太早了?”
趙禾詩也是一臉的鬱悶,道:“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還要讓我等他的回覆,不過,想必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
原來東湖或說需要人手是趙禾詩私下說情的緣故,一個人想要辦成一件事情,真是不容易,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
卡爾諾甘並沒有讓趙禾詩等太久,散會後不久他就來到了位於首都內的一座寺廟之中,身爲術笛國第一執(zhí)政,在這個非常時期他來到這個寺廟幹什麼呢?
他好像跟這所寺廟中的和尚很熟似的,跟一箇中年和尚說了幾句話後,那名中年和尚就帶著他來到了寺院的深處,來到了一間木屋的門外。
這是一間很尋常的古代木屋,看這件屋子像是有一定的年頭了,好像連那一磚一瓦、一門一窗,甚至是屋子旁邊的一草一木都已有了禪意。
那位中年和尚對著屋內說道:“枯禪大師,執(zhí)政大人來找您了?!?
裡面沉默了半晌,才說道:“讓他進來吧。”
門開,卡爾諾甘走進了這座木屋之中。
他走進去之後,那位‘枯禪大師’便開口說道:“你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來我這了,相必你這次來肯定發(fā)生了大事情,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出家人,我能幫上你什麼忙嗎?”
卡爾諾甘笑道:“刑老,現(xiàn)在的術笛國發(fā)生了戰(zhàn)亂不知您知不知曉?”
原來這位枯禪大師姓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