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單家院子依然花朵飄香,熊熊太陽照射在單家每個地方。
“什么?”徐秀蓮不可自信吼道,“樓下的女人就是簡谷浩的女兒,就是那個害的我們家破人亡的女兒。”
“徐秀蓮,我不準你說蕊兒,更何況沒有人害你們家破人亡,我和昊兒活的好好。”奶奶臉色陰沉下來。
她真的不喜歡徐秀蓮那么說簡蕊愛的壞話。
“媽,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徐秀蓮看著奶奶臉色不好,隨即變得撒嬌說道:“媽,如果不是簡家讓我們標不到地,也不會害的單氏集團差點倒閉,所以害我們的人不應該留在單家的。”
“徐秀蓮,我以為幾年吃的苦,讓你良心發現,沒想到你依然那么跋扈自私,到底是誰害誰家破人亡?”奶奶目光嚴厲,語氣變得堅硬,對著徐秀蓮吼著。
徐秀蓮被奶奶的怒聲震撼住,想要說話,就被單慕飛拉住的手,這么一拉到是提醒她,凝視奶奶的生氣臉頰。
隨即,她臉色變得暖和,拉著奶奶的手,柔和道:“媽,我知道錯了,這件事情是我對不起簡谷浩,以后他的女兒,我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你不是說她要嫁給昊兒,那就是我的媳婦。”
“你最好是這么想,告訴你,你們可以留下來,都是蕊兒寬宏大量,不然你們早就被昊趕出去的,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奶奶看著自己沒有出息兒子,滿雙眸憂愁,轉身離開了。
徐秀蓮看見奶奶的離開,轉身怒氣拍打的被子,把所有怒氣發泄在被子上面。
“好了,你不要鬧了。”單慕飛拉住徐秀蓮的手,止住道。
“不要鬧了?”徐秀蓮一雙厲眸君臨天下,手指指著單慕飛的胸口,“鬧,如果不是你沒有用,連自己兒子都管不住,媽都不關心你,我還用鬧嗎?如果不是為我們生活,不是為你欠下賬務,我需要那么低聲下氣,早就把簡谷浩的女兒,抓起來痛打一頓。”
單慕飛嘆息看著徐秀蓮,望著她被怒氣沖昏的頭,“秀蓮,媽說的沒有錯,當年是我們撞人家,把人家撞死,讓人家家破人亡的,這些要怪……”
“怪我們嗎?你不想想是誰害的我們競標不上,差點公司倒閉,只能拿著錢離開,還不是簡谷浩他們夫妻,我告訴你,他們死有余辜,就算死一百次一萬次都難消我心頭大恨的。”
徐秀蓮眼中發出可怕的殺氣,對簡家的殺氣。
單慕飛搖了搖頭, 對待徐秀蓮的作為,他永遠都束手無策。
院子里面,單哲昊和簡蕊愛坐在蕩秋千下,簡蕊愛笑容比太陽要燦爛,在徐秀蓮的眼里卻那么刺眼,居然他父親的犯下罪,就應該有女兒來承擔。
“昊兒,蕊兒……”徐秀蓮走出來,笑容滿面的叫道。
“阿姨……”簡蕊愛尷尬站起身,拉著坐在當秋上沒有動靜的單哲昊。
單哲昊笑容轉變為陰沉的臉,雙眸狠戾看著徐秀蓮,語氣沒有溫暖說道:“做什么?”
“昊兒,媽媽回來了,你能不能不要擺著臉給媽媽看,這樣……”
“你會怎么樣?不關我的事情,而且是奶奶原諒你們,不是我原諒你們的,我想你必須搞清楚狀態的。”單哲昊冷笑著,他閱人無數,像這種人見多的,居然奶奶舍不得自己兒子,那自己只要讓他們住進,可是沒有放縱他們在單家為所欲為。
徐秀蓮瞪大雙眸,可能無法相信自己的兒子,可以那么冷血無情到這種地步,那種眼神,那么不屑和厭惡。
難道自己真的無法讓單哲昊叫自己聲媽?
簡蕊愛尷尬站在那里,她覺得單哲昊身上帶著對徐秀蓮的敵意,為什么呢?他們不是母子嗎?哪來的那么多仇恨?
她走上前牽著單哲昊的手,“昊,不要這樣說話,畢竟她是你母親,是生你的人,生大于天,她可是把你帶到世界上的人。”
“哼,帶到世界上,如果出生知道自己會那么自私惡毒的母親,我寧愿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出現的,從來都沒有來到這世界上。”
單哲昊深邃黑眸,布滿深深的怒氣,甩頭就離開了。
徐秀蓮握拳頭,一股腦怒氣,扭頭看見簡蕊愛,心里怒氣更上一層樓,不過,現在她在單家沒有扎穩,不能和簡蕊愛鬧翻了。
表面不行,那她可有來點內在,內心不由升起一記。
她嘴上笑容說道“讓你見笑了,我和昊兒相處的方式就是異于常人,簡小姐不要見怪了。”
簡蕊愛望著和藹的笑容,完全聯想不到她可以那么殘忍傷害自己父母,捂緊拳頭,指甲緊緊一下一下按著掌心肉里,她知道自己必須忍住,把對徐秀蓮的仇恨通通的忘記。
“怎么了?簡小姐,你好像不太喜歡我,還是你在埋怨我,以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對,對不起了。”徐秀蓮彎身九十度給簡蕊愛道歉,彎身那一秒鐘她嘴唇微微突兀揚起。
那是種得意笑容!
簡蕊愛深吸一口氣,隨即,急忙把徐秀蓮扶起來,“阿姨,過去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以后誰也不要在提起來。”
其實,她想要忘記過去那些仇恨,必須要時間才可以辦的到,這個時候自己做不到全部忘記仇恨。
有些東西不是說放下它就能放下的。
“嗯,好的,簡小姐,真是善良美麗的女孩,我們家昊兒可以和你在一起,真是他上輩子燒高香。”徐秀蓮裝驚喜開心,討好說道。
“沒有啦,讓阿姨見笑了。”簡蕊愛客氣說道,“阿姨,你不要叫我簡小姐,可以像奶奶她們那樣,都叫我蕊兒。”
“嗯,好的蕊兒。”徐秀蓮笑著拉著簡蕊愛的手,“我們坐下說話了,老是站著腰酸背痛。”
簡蕊愛聞聲便坐下來,身子僵硬,心里少許緊張,放在腿上的手也緊握的,十指交叉。
徐秀蓮凝視簡蕊愛,心里滿滿不屑和厭惡,簡蕊愛那么膽小,坐著說話就緊張不成樣,“好了,不要那么緊張,等等昊兒看見又說我做媽的人欺負他的媳婦。”
就像柔軟的對手,她都覺得沒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