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著那個烏龜殼,哦,是那個斗篷形成的黑色罩子,呂汝堯在等待,雖然他知道這個老匹夫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想法,可是沒有辦法,這個黑色罩子確實是很厲害,打不破,起碼以樊檬、江偉和呂汝堯三人的實力是打不破的。
這個臧冷在做什麼呢,答案很快就出來了,就在江偉忍不住要問呂汝堯爲什麼沒有動手的時候,黑色罩子上的光芒彷彿實質(zhì)一般的宛如刺蝟的倒刺一樣急速射出,然後黑色罩子便收縮,又恢復成了寬大的黑色斗篷,罩在了重新出現(xiàn)的臧冷身上。
樊檬反應最快,一見不對,手立即一揚,一個閃爍著古文的青色罩子從幾人腳下升起,趕在那些黑色倒刺到達之前護住了幾人。江偉反應也不慢,不過他沒有什麼防護的辦法,只好向後退去,身後的呂汝堯上前一步,站到了江偉身前,口中喃喃自語,左手同樣一揚,一個乳白色的光球飛出,後發(fā)先至,在那黑色倒刺襲身之前落在了臧冷腳下,自動繞著臧冷轉了一圈,一個白色陣法出現(xiàn)了,困住了臧冷。
這時,倒刺才擊中那個青色罩子僅僅抵擋了幾秒鐘,便化做青色碎片消散掉了,不裡面還有一層防禦,又是一層青色罩子,這次倒是堅持到了最後,不過卻發(fā)現(xiàn)臧冷已經(jīng)掙脫了呂汝堯的那個白色陣法,扔出了一個黑色的足球大小的不規(guī)則的東西,手中捏起了手訣,口中又出狂言,“卑鄙小兒!看老夫這招!死來!”
呂汝堯看到這裡,也扔出了手裡的那個金色光球,彷彿相互吸引,兩個明明是不同方向的黑、金二色竟然拐了個彎撞到了一起,在臧冷驚愕的表情下金色光球變成了一個小型陣法,一些古老的文字不斷閃爍,慢慢的包圍了臧冷的那個黑色不規(guī)則體,威勢不減的又在呂汝堯的指揮下朝著臧冷打去。
“這、這、這怎麼會出現(xiàn)?不、不應該的!啊――呃!”瘋狂的喊了幾聲,可是還是同樣被那個金色光球變成的陣法吞噬掉了,一代魔頭妖修臧冷再次復出,不過片刻就又再次被吞噬,消失。
“我、我、我說,小、小堯,你這個是、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厲害?”結結巴巴的,江偉有些頭大的問著呂汝堯。
“是??!這麼厲害的人,你竟然一下子就把他給收了?怎麼回事???”樊檬也趕緊問著。
“先、先救夢、夢哥!”不料這個時候呂汝堯卻突然倒下,多虧了樊檬動作快,及時扶住了,呂汝堯勉強打出了一道手訣,說出一句話,人就已昏迷。
帶著疑惑,二人還是幫阿夢先收拾好再說。此時,那個陣法再次變成了金色光球,在呂汝堯的手訣控制下,吐出了一塊黑色的半人大小的東西,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不過樊檬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如意暗金!”
“???難道這個就是夢哥的那個?”江偉沒有理會那個金色光球憑空閃爍了幾下消失掉,而是問著樊檬那個是不是阿夢的。
“應該是,原本應該是他的骨骼,沒有想到竟然是臧冷的身體一部分!不管他了,先救阿夢!”手一擡,一道仙靈之氣飛出,再次籠罩住那兩個橢圓形蛋狀物體,讓它們還是無法相遇,“先塑身體!”
“哦!”江偉手在胸前合攏,瞬間結成一個手訣,引火訣再次飛出,手中又一個手訣形成,射在地上,地下冰凌瞬間暴漲,一個冰爐按照江偉的心願利用樊檬的仙靈之氣凝聚而成,引火訣此時發(fā)揮出效應,一團火沙夾著滾滾熱氣落入冰爐之中。樊檬手一招,一道仙靈之氣飛出,託著那黑色的半人大小的東西跟在那火沙後面衝進冰爐。
“以仙元之氣,借衍行之火,以衍冰爲爐,煅如意暗金,煅礦成骨,仙元水火凝肉身!”樊檬再次嘟囔了一頓,又掏出了一件東西,還是佛家寶貝,佛身金血!滴了三滴飽含佛性的佛身金血,猶豫了下又咬破舌尖,噴出三滴本命心血,一起飛進冰爐。掐動法訣盤腿浮開半空,開始鍛造。
過程很快,很無聊,並沒有發(fā)生什麼意外,唯一的事情就是冰爐突然炸開,不過這也是程序的一部分。一個通體晶瑩皮膚白皙的瘦弱青年出現(xiàn)在冰爐剛剛的地方,飄長的黑髮及腰,眼前長長的劉海兒不僅遮住了眼睛,還幾乎擋住了半張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眼熟,“夢哥?”江偉略帶疑惑的輕聲吐出。
“恩,這就是阿夢的身體,下面就可以讓靈魂歸位,就可以了?!狈什亮税褋K不存在的汗水,點了點頭。
江偉應了一聲,又跑到呂汝堯那裡,護著了。
樊檬手掐法訣,把那兩個橢圓形蛋狀物體拉到了手裡,一手一個,口中說了一句,也沒有聽清是什麼,就見他雙手開始發(fā)光,哦不,是那兩個蛋在放光,一邊是紫色,一邊是七彩色,然後雙手合攏,兩個蛋開始相交,相交的地方變得透明,直到完全融合相重疊,樊檬手中已經(jīng)什麼都看不到了,只見他雙手放在胸前,似乎在託著什麼東西,口中唸唸有詞的向著阿夢身體站立的地方走去。
走到阿夢身體前,舉起雙手,放在阿夢頭頂,口中大喝一聲“魂歸!”然後就見他手上再次放出光芒,還是紫色的,不過其中隱隱透出七彩的光芒,樊檬猛然撤回雙手,退到三步以外,看著那團紫色光芒消失在了阿夢體內(nèi),才鬆了口氣,盤腿坐到地上恢復起來。
迷迷糊糊的,阿夢醒了過來,一醒來,就在思考一個問題,或許在沒有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思考了,周圍空空的,什麼都看不到,不過他卻並沒有在意,只是在反覆的思考一個問題,腦海中不斷的閃過無數(shù)的畫面,卻還是在想這個問題。
“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