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爾與狂瀟勢均力敵,盡管夏默兒在那一瞬間所迸發出的力量將他逼退,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夏默兒卻開始不敵,此時白天哈哈大笑著一刀斬了過去,令歐爾眉頭微皺猛地向后跳去,同時手中出現一個白色的小珠子射向二人。
白天絲毫不懼,巨型開山刀直接便斬在了小珠子之上,卻聽“轟”的一聲巨響,小珠子竟發出劇烈的爆炸聲,震得白天大手一松,巨型開山刀向著高空而去,白天同樣瞪著眼睛被那股距離炸的向后飛去,那叫一個悲慘。
早在看到小珠子射來之時,夏默兒便一個閃身躲向一側,無語的看了眼被炸出去的白天,暗罵一聲:白癡,落地之時腳尖兒輕點暴射而出,小腳狠狠踢在巨型開山刀刀柄上向著歐爾射去,同時身子緊隨其后,斷刃依舊鋒利無比。
歐爾深吸一口氣,同樣高高跳起效仿夏默兒踢在了刀柄之上將巨型開山刀給再次踹飛了回去,夏默兒秀眼圓睜嬌吼一聲,小手抓住刀柄身子猛地倒轉,帶動巨型開山刀同樣旋轉,鋒利的刀鋒如閃電般劃向歐爾。
歐爾可沒想到夏默兒會來這么一手,不由得怒吼一聲,雙手布滿淡淡的力量猛地往中間一合,竟將巨型開山刀扣在了雙掌之間,隨即整個身子隨著巨型開山刀下劈的力量蹲在了地上,隨即一扭腦袋,巨型開山刀最終只是蹭到了他的肩膀流下了幾滴鮮血而已。
正所謂戰場殺敵,分秒必爭,歐爾在抵御住巨型開山刀的攻擊之后,雙手一用力竟將巨型開山刀從夏默兒手中奪了過來,握住刀柄武的虎虎生風,再次將夏默兒逼得節節后退,好不郁悶。
而另一旁的白天,在被小珠子炸出去之后只感覺腦袋嗡嗡作響,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若不是康斯坦丁家族一族人見他坐著一動不動在他后背砍了一刀,恐怕這小子能坐到天亮。
白天后背本來就被砍了一刀,這會兒又是一刀令他氣血直沖腦門,不由得嘶吼一聲抓住康斯坦丁家族族人的脖子便將他掐的氣絕身亡,隨即扭頭看著不斷后退的夏默兒又是一聲嘶吼,緊跑幾步怒吼著擋在了夏默兒身前,砂鍋大的拳頭揮出去轟在了自己的巨型開山刀上,隨即單手一抓刀背猛地向后拉去。
這似乎正合了歐爾的心意,白天的拉扯力令他向著白天懷中撞去,一柄匕首悄然出現刺向白天的胸膛,哪曾想一側寒意襲來,一柄斷刃神不知鬼不覺便刺了過來,準確無誤的刺在了他的左肋上,令他吃痛向前刺去的方向一偏,擦著白天的腋下便穿了過去,而白天此時揮過來的拳頭,更是一拳擊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將其給擊飛了出去……
“fuckyou!”歐爾本來有些輕敵,哪曾想竟受了如此重的傷,尤其是被白天擊中太陽穴更是眼前發黑近乎暈厥過去,憑本能在落地之后雙腳猛地一蹬向著遠處而去:就像他之前說的,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族長不逃,那就只能自己離開了。
“他受了重傷,就算逃也逃不了多遠,我去追!”夏默兒雙眼一瞇,說著身形一閃便沖了出去,只剩下白天感受著背后的疼痛,不由一呲牙,扭頭看著在與金家十二鋪幾個分鋪老板纏斗的最后一名長老,又是一聲大吼撲了上去。
被歐爾抱怨的族長,哪里還有剛才的義憤填膺?本來很牛比的,相信就算是對付狂瀟那也是手到擒來,而且已經準備好大開殺戒了,哪曾想剛才這幾個混蛋居然不按套路出牌,尤其是那個大光頭上來就給了自己一刀,這會兒跟狂瀟戰斗著還在往外流血,怎奈現在想撤已經晚了:麻痹,自己剛才裝什么比……老朽這是再拿生命裝比啊……
相比較歐爾,狂瀟就很是得心應手了,這位康斯坦丁的族長,可是一位老牌殺手,自己還沒出生估計人家就在殺人了,戰斗經驗十分豐富,自己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磨練磨練,畢竟受傷后的族長跟他差不多勢均力敵,能夠找到一個不計生死的陪練,那也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
“狂瀟,當真要斬盡殺絕?!”族長近乎已經被鮮血染紅,在與狂瀟拼了一記后向后爆退,一雙眼睛泛著幽光,聲音中除了狠辣,似乎還多了一種類似于妥協的味道。
“嘿嘿……”聽聞此言,狂瀟嘿嘿一笑,微微躬了躬身子說道,“我本與你無冤無仇,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派殺手追殺于我,你康斯坦丁家族有今天,完全是拜你自己所賜!”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做墊背!”怒吼一聲,族長身子爆射而出,匕首如閃電般擲向狂瀟,同時速度不減的沖上前來,大有一種與狂瀟同歸于盡的感覺。
狂瀟淡笑著,手中匕首輕輕一點便將其彈飛了出去,同時向前迎向族長,而族長在即將沖到狂瀟近前時,臉上卻閃現出一絲淡淡的譏諷,這令狂瀟臉色微變身子一滯向著后方跳去,同時匕首在身前劃了一個圓弧。
卻見光華一閃,一道寒光頓時向前射去,無巧不巧的碰到了匕首,“?!钡囊宦暣囗懼?,那柄武器竟像長蛇一般纏繞在了狂瀟的匕首上,狂瀟隨機感覺虎口像是被什么蟄了一下,下意識的松開了匕首,與此同時尖叫一點踢在了族長的手肘處。
寒光一閃而沒向后退去,匕首脫離束縛被狂瀟握在了另一只手中,后退幾步這才看清楚族長手中的武器,原來是一柄軟劍,不由嘿嘿笑著問道:“老頭兒,沒想到你還會用軟劍,真是深藏不露?。 ?
“人若是不留一招后手,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族長深吸一口氣,單手一晃軟劍,頓時一種淡淡的聲音傳出,伴隨著族長的聲音怪異無比,“狂瀟,做好戰死的準備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