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納布訥怒罵一聲,十字圣劍散發出一股刺眼的光華,頓時一道十字劍芒向下劈斬而去,劍芒周圍五米范圍內的炮彈頓時被斬的粉碎,撞擊在地面之上將防御設備瞬間摧毀。
眾騎士見狀紛紛向著中間納布訥的身后而去,不過幾分鐘時間,便有二百余人被催成了碎肉,整個小島、甚至是周圍百米范圍內海水都被染成了血色,散發出淡淡的腥味引得魚群向著此處聚集而來。
“納布訥使者大人,隊長犧牲了!”一名靠近納布訥的騎士說著,臉上滿是悲憤,他現在有些想不明白,興師動眾來了一千人,失蹤的失蹤,被殺的被殺,現在只剩下百余人也成了喪家之犬,如果不是納布訥使者大人夠強,恐怕所有人都活不下來了吧?
“先保住自己吧,有我暫時護住你們,快點兒結成保護罩,否則你們活不下來!”納布訥沉著一張臉厲聲大喝,眾騎士這才警醒,圣力紛紛透體而出結合成一道橢圓形能量罩,反而發力護在了納布訥的身前,令納布訥一愣,直接站在了能量罩之上,冷眼盯著下方,心早已沉到了谷底: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高手,單純這強大的防御就令人震驚,恐怕不是什么人都能破開的吧?
“嘿嘿……”就在此時,狂瀟二人從島中走了出來,看著千米的上空那巨大的能量罩,不由嘿嘿笑了起來,二人互望一眼,強大的血色之力進入到加特林內,朝著高空能量罩便擊了過去,遠遠望去猶如兩道血線頂在了能量罩上,竟令能量罩無法再前進,且有種即將被轟開的感覺。
“納布訥使者大人,怎么辦……”下方教士可憐巴巴的問著,納布訥低吼一聲,雙手握住十字圣劍高高舉了起來,只見白光緩緩出現,令十字圣劍劍芒向上躥升了近十米,身子一低再次劈斬了下去。
“哈哈……”沐婉雷哈哈大笑著,看著擊來的劍芒加特林直接就對了上去,要說這現代化的武器就是好,力量之強大竟然能夠與吐納之氣第九重巔峰的強力一擊相抗衡,在劍芒即將斬到二人身前時終于被加特林給破掉了,而就是這么一會兒,兩挺加特林中的子彈也終于打完了,卻并沒有對對方造成多大的傷害。
“阿雷,你下去,我來給他們幾次重擊!”狂瀟舔了舔嘴唇,說著直接蹲下身子雙手握在了兩個迫擊炮上,一道血色之力、一道金色力量海量的進入了炮筒之內,兩顆炮彈的速度比之前快了近乎兩倍,彼此相互旋轉著轟擊在了能量罩上。
“臥槽!”一聲怒罵從能量罩中傳出,原本很是平衡的能量罩在一瞬間被打破,整個能量罩瞬間消散,剩下的百余人各自分開,一時間所有人心中怒罵不止,根本就不明白氣息亂掉的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兒。
“打!”狂瀟仰頭看著即將落下的眾騎士,不由哈哈大笑著怒吼一聲,頓時所有迫擊炮及重機槍再次鉚足了勁兒開干,那狂暴的攻擊再一次上演,血雨不斷,海水中不斷有魚鰭自水面上拂過,早已經堆滿了鯊魚。
“小賊,還不束手就擒!”高空之上納布訥怒喝一聲,十字圣劍對著狂瀟劈斬而來,令狂瀟頓時哈哈大笑,黑劍畫出一張血網,身子早已來到百米之外,血色雙魚圖自半空孕育而生,旋轉著撞向納布訥。
“死!”納布訥聲如轟雷,一擊未成再來一擊,血色雙魚圖自中間被斬為兩半,卻化作萬千劍刃襲向高空,可憐騎士很多躲過了武器的攻擊,卻因為納布訥的這一劍而命喪黃泉。
“你就是狂瀟?!”最終,平安到達陸地上的只有納布訥跟二十多名騎士,此時站在有些發燙的武器之上,心中竟有些發顫:這座小島,竟然全部以這種武器打造而成,該是有多么駭人?天吶……
“我就是狂瀟,沒想到吧?”狂瀟說著頓時嘿嘿笑了起來,雙眼一瞇道,“而且你還想不到,你那另外的五百人馬,根本就沒有戰斗,被我們的人引導橫斷山八百米深得地下,可悲的是他們沒有等到你們去救他們,現在估計已經葬身巖漿之中了吧?”
“什么?!”話音剛落,納布訥便仰天怒吼,身子直接消失在了原地,狂瀟心中一冷,黑劍向前劈出一道血光之后猛地向前沖去,同時轉身再次劈出一劍,只聽“叮叮”兩聲脆響,狂瀟眉頭一皺,鮮血直接自口中吐了出來,身子一低黑劍爆發出強烈的血色光芒再次向前斬去。
一柄十字圣劍在狂瀟黑劍斬出去的瞬間自虛空出現,與黑劍對在了一起,納布訥那一雙冰冷的眸子中滿是寒光,此時與狂瀟距離不過二十厘米,盯著狂瀟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說道:“狂瀟小兒,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殺得死我!”狂瀟強行將上涌的鮮血咽了下去,血色雙魚圖旋轉著利于身后,黑白兩道能量自其身上體現,怒吼一聲向前頂去,黑劍之上再次出現黑白兩道力量,一時間竟能與納布訥審庭抗禮。
“老大根本不是納布訥的對手,這樣下去遲早要壞!”看著狂瀟口吐鮮血,沐婉雷眉頭微皺,說著就要出去,卻聽夏默兒嘻嘻一笑說道,“那倒未必!”
說著筆記本不斷敲打著,就見海島之上的武器開始快速的變幻了起來,已經沒了子彈的自動向下落去,另有粗炮筒出現,上百個炮筒對準了幸存的二十余名教廷騎士,隨即在夏默兒的邪笑聲中,按下了攻擊鍵。
“快防御!”有反應快的騎士早已經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不由低吼一聲身上爆射出刺眼的圣光,然而一切都已經晚了,這些不過是吐納之氣第一重的小角色,又哪里抵擋的住上百發炮彈的襲擊?
一時間,在一聲悲慘的吼叫聲之后,二十余人再一次被擊成了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