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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澤端毫不憐惜地潑我冷水:“人多的都沙丁魚罐頭了還跑什麼跳什麼。”
我就問:“那你說去哪兒玩?”
虞澤端說:“哪兒都不去,好好在家裡宅著。”
我不知道虞澤端爲什麼這麼排斥五一的時候出去,他不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們寢室四個人也好一起去玩一圈,溫溫和佳茵兩個單身貴族直接就對我和雪兒兩個名花有主的明令禁止:絕對不準帶男朋友,就我們四個。
我們四個本來說是要報團的,但是溫溫不同意說報團太坑了,所以決定去江蘇,浙江,上海自助遊。
先是在網上查了酒店,訂酒店,然後到了地方查景點。
不過特別悲催的是我出發之前明明記得是拿了學生證的,但是到現在卻發現沒了學生證,所以在一些景點我進去玩的時候要比她們多掏出雙倍的價錢。
在杭州西湖玩的時候,佳茵和溫溫去超市裡買礦泉水,我和雪兒就在路邊看人家買的一些當地的特色工藝品。
我問雪兒:“本來打算跟磊子去哪兒浪漫呢?被我們這四人幫打亂了吧。”
雪兒說:“沒啊,倒是你,要不是跟我們一塊兒,是不是就跟著老虞飛加拿大了啊?”
我一下子停住了腳步:“虞澤端去了加拿大?”
雪兒說:“是啊,好像是加拿大有個什麼醫生挺有名的。”
我的音調一下子拔高了:“醫生?!”
雪兒十分認真地點頭:“他沒告訴你?”
正好買水回來的溫溫和佳茵也聽見了這幾句話,就
發覺我臉色越來越不好,雪兒才意識到要麼是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我聽磊子說的,道聽途說,三人成虎,衆口鑠金……”
不愧跟我一樣都是學文學的,說起成語來都讓溫溫和佳茵愣了。
最後還是我劃破了這個僵局,說:“好不容易出來玩兒的,想他幹什麼。”
不過這就是我嘴上說說,在接下來三天的旅行遊玩中,我明顯已經失去了好好玩的興致,她們也都看得出來,所在在原定計劃提前一天就買票返程了。
一直到五月八號,我給虞澤端打電話他才接通。
我直接就問:“你去哪兒了?”
虞澤端說:“溫哥華。”
我冷笑了一聲:“是,這時候溫哥華絕對不會像現在在中國跟沙丁魚罐頭一樣走都走不動,恐怕時速飈到二百都沒有人管吧。”
當時我很不冷靜,所以說出來的話就有些嗆。
虞澤端自然也是聽見了,話筒裡“咔啪”一聲,我都能想象出來電話那頭他皺眉打著火機點了一支菸。
他說:“你這什麼口氣?”
我說:“我就這口氣。”
話筒裡好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虞澤端就突然就把聲音放低了:“這事兒等我回去再說,我馬上登機了……”
我打斷他的話:“別想又這麼搪塞過去,你去加拿大也沒跟我說一聲,還是我朋友的男朋友給說了才知道的……”
我還沒說完,虞澤端那邊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心裡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最看不順眼的就是掛
女人電話的男人了,然後就又給虞澤端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這是我跟虞澤端第一次吵架。
在電話裡我理直氣壯,一放下了電話,我就開始哭。
一邊的雪兒開解我:“每一次吵架都是一次磨合,我和磊子就是那樣,慢慢磨合就好了,兩個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嘛。”
溫溫急了,一把把我從椅子上拽起來:“桑柯你現在看著我,你是怎麼想的?以後吵架這種事兒常有的,每次你都哭那以後有你哭的!”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確太包子了,就是任人捏搓。
但是也是虞澤端太容易左右我的心智了,他對女人的心思,簡直是個中高手,拿捏的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晾一晾,冷一冷,再寵一寵。
睡過多少女人的男人才能做的這樣到位呢?
可悲的是,我還以爲我遇上了絕世好男人。
因爲第二天,虞澤端就拎著早餐,捧著一束玫瑰花在樓下等我了。
上午的時候,寢室樓區會出現兩個高峰期,一個是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正是學生起牀去上前兩節課的高峰期,一個是快十點的時候,是另外一撥學生起牀去上後兩節課的時候。
虞澤端挑的這個時間點,正好是七點多的一個峰值。
因爲虞澤端的事兒,我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著,所以早上是卡著七點半這個店睜開艱澀的雙眼的,除了沒有回寢室的佳茵,雪兒和溫溫已經準備出去了。
我對雪兒說:“幫我佔個位子,如果老師點名先幫我答一聲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