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廷議拎起酒又喝了起來。到現(xiàn)在,他還是接受不了蕭萱說的那翻話。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為什么?為什么還是忘不了你,為什么你都走了還要留在我腦中?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又為什么把你一切給我,但卻讓我更無地自容。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酒壇也碎成一地。
李公公借到了天山雪蓮,深怕寧廷議反悔,一刻不敢多待立即趕回皇宮去復命。“皇上,小李子求見。”
“快進來!”孝邑走了出去:“借到了嗎?”
“托皇上的鴻福,借到了。”
“快拿來,快。”
“喳!”李公公將天山雪蓮拿給了一旁的太醫(yī)。
“鐘太醫(yī),藥拿來了,那是否就可以解毒了?”
“回皇上,應該可以了。”
“什么叫應該可以,朕要肯定,不是應該。”孝邑咆哮的說道:“朕要她活著!聽明白了嗎?”
“是,臣一定盡力。”
“太后娘娘駕到、穗妃娘娘駕到、琳妃娘娘駕到!”
‘哼,狐貍果然忍不住了。來的正好。’想到這,孝邑走了出去。“母后,您老人家身體不好,怎么還過來呢!”他扶住太后的手,一臉關心的問。
“你們兩個也是的,明知母后身體不好,還帶她到這邊來。要是母后有個什么閃失,你們兩個可擔得起。”
“孩兒別怪她們,是哀家堅決來的。”太后略帶病態(tài),腳步有些緩慢。坐在椅子上,也有些氣喘。
“兒臣也是擔心母后的身體。若有人沒將母后的健康放第一的人不能饒,一定要罰。”轉身對兩位妃子說:“朕罰你們在自己的寢宮里閉門思過一個月,這一個月內(nèi)不許出門,否則定重罰不饒。”
“皇、”穗妃本不服想回駁,幸好一旁的琳妃及時拉住她。
“是臣妾考慮不周,臣妾甘愿受罰。”琳妃向身旁的穗妃使了個眼色。
穗妃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臣妾領罪!”
“穗妃,你可是不服啊!”孝邑挑著眉問道。
“臣妾不敢!”穗妃心里是那個恨,但知道此時必不是任性的時候。
“孩兒,可是不愿見到哀家?”太后臉色隨即出現(xiàn)了哀色。
“兒臣怎會不想見母后呢!只是擔心母后罷了。以后,朕一定一有空就去探望母后的。這樣就不用母后奔波了。”
“嗯,這樣甚好。自從孝琪這孩子死后,母后就剩下你了。”
“母后放心,兒臣一定會連帶孝琪那一份孝心都用來孝順母后的。”
“對了,萱妃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好了嗎?”太后關心的問。
“請母后放心,經(jīng)鐘太醫(yī)的神術,已經(jīng)將萱兒治好了。只是現(xiàn)在身子虛還在昏睡中。”孝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一直落在三人身上。
“那就好,這樣母后就放心了。”太后笑笑的說。“那就好好的照顧她吧!因為她是身體不適,沒來祥和殿請安之事,哀家就不計較了。”
“是兒臣不對,沒及時派人向母后秉明一切。”
“罷了,罷了。哀家累了!”
“兒臣讓小李子護送母后回殿。”孝邑看了她們一眼。“小李子,護送太后回寢宮休息。讓徐太醫(yī)一起過去,替母后瞧瞧。”
“喳!太后娘娘擺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