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舞時金說道:在這方面,你們倒是挺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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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對這些守衛很滿意。
趙誠在一旁探查了一下那些守衛的氣場,最低的也接近張擒龍的氣場強度了。這外家的實力真是可怕,一個看守都能有那么強。
不知道趙誠來舞家的途中,刺殺他的那幾人,實力到底怎么樣趙誠忽然想到了這件事。當時的他,只顧戰斗,可沒閑心去比較。
現在想想,幾人的實力應該比這些守衛高出一截。趙誠的能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超出張擒龍很多了,只是他自己現在還沒有完全展現出來。而且,趙誠對于自己的能力也有些誤判,他將自己的實力想低了。
那邊舞時金可不知道趙誠在想什么,站在她的高度,對于和自己差別過大的人并沒有太大的感覺。雖然她只剩下時金瞳的能力還和從前一樣強大,但就算是已經被削弱了很多的她,在氣場上依舊很強的樣子,不過只是用來嚇人的。
畢竟,舞靈蘭的身體沒有經過任何的修煉,沒有辦法承擔強大的攻擊對于身體的負擔。所以,舞時金只有在氣勢上嚇嚇人而已。
舞正雄上前一步,到了眾人前面,靠近了石門。然后從懷中掏出了一把石頭坐成的鑰匙。趙誠注意到鑰匙也是淡綠色的,看來用的材料和石門是一樣的。這樣的鑰匙是很難仿制的。
他向身后看了看,確定是趙誠三人。其他人都已經回到了自己原來的崗位上。他才把鑰匙插入石門正中間一個小小的鑰匙孔中。
隨著鑰匙輕輕地轉動,石門后也響起了咔,咔的機關轉動聲,然后到了一個位置,響聲忽然停止。
舞正雄拔出鑰匙,小心地把它收入懷中,然后雙手推動了石門。石門從中間向左右兩邊打開,里面閃爍著幽暗的光。他請趙誠三人先進入靈墓,自己在最后,將石門又鎖了起來。
如果趙誠一個人帶著舞靈蘭來到這里,心里還會有點小忐忑,但是因為清忠則的加入,讓這一切都變得簡單起來。舞靈蘭和舞時金這個具有雙重身份的女生,將趙誠和清忠則兩個人聯系了起來。
清忠則幫自己的幫,趙誠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本來,他的強擺在那兒。趙誠不是個死板的人,人家來幫你,你高高興興地接受就行了。不像有些人,會覺得自己的事,讓別人來幫忙,那自己豈不是丟面子。
石門里是一個只比它稍微寬了一點的通道。沒有陽光能照到這兒,而且也沒有電燈。但是通道里一點都不暗,因為通道兩旁的墻壁上鑲嵌了無數的夜明珠,月光石之類的可以自己發光的寶石。雖然不說將通道照的透亮,但是已經能讓趙誠他們看清腳下的路,是一條用和墻壁一樣的花崗巖鋪成的道路。鞋子走在上面可以發出響亮的聲音。
這條路鋪得不錯,旁邊的寶石我蠻喜歡的。舞時金一邊走一邊看著。
路是直通向山中心的靈墓,是三百多年前鋪設的,經過后來不斷的改善,才有了那么漂亮的通道。寶石也是慢慢積累起來的,您要是喜歡隨便拿。舞正雄說道。
舞時金笑笑:我說說而已,我嘛,不差錢。說完她看看趙誠和清忠則,這兩人都是有錢的主,和他們在一起,不用過苦日子。
趙誠看著那些寶石,隨便一顆拿到外面都能讓一個人舒舒服服地過上十幾年。但是在這兒只被當成是照明用的工具。
山里面,我們不敢通上電,這是從前就留下的規矩。舞正雄又說道。
舞時金點點頭:我那時還沒有電呢,不過不通電,讓它保持原來自然的樣子,好,不錯。
幾人一邊說一邊走著,這條路足足走了有五分鐘,一方面因為走得慢,另一方面這山占地的確蠻大的。
看著那前面亮光就足了起來,這一轉眼就到了寬敞的地方了。
到了中心地方了,這也是我們的先祖逝后安葬的地方,就是天舞靈墓了。舞正雄說道。
這個地方很高,趙誠向頭頂看去,黑洞洞的,看不到頂的樣子。這里長著大量會自己發光的植物,暗夜花,枯光草。不用說,也是從外面移植過來的。
周圍一級一級的臺階上,安放著一副副的棺材。也有小的骨灰盒,那是火化以后又放進來的。
洞穴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口大井,足有六,七人環抱那么大。井口用一塊大石蓋著,能看到偶爾會有一絲黑氣從井中升起,不過沒到半空的時候,就消散掉了。
那就是在外人口中的龍眼,也就是我們的那位先祖舞元太發現的死泉。舞正雄說道。
舞時金點了點頭:我的父親當年發現這處死泉時,它已經被這座靈山壓著,放出的死氣也會被靈山中的靈氣相抵消掉。這才沒要了他的性命,不過也讓他受了不小的傷,壽命最少減了二十年。
她稍微靠近了一點:但是他也發現,只要能利用好它,也會給舞家帶來好處。說實話,當時的我還小,等我大一點的時候,父親已經去世,沒有告訴我怎么利用它。但是我知道,這口井和上面的憑依石是他找來,用以封住死泉的。
而且,她的聲音忽然大了點:將后人葬在這里,也能吸收掉一些死氣,讓靈山的靈氣泄出一些,用以幫助舞家的后人,讓他們在做事情時可以更順利。
舞正雄驚訝道:真得有這種事家史薄中也沒有記載。
舞時金擺擺手:這些事怎么能記在紙上呢就算是父親,他也只告訴了我一個人,連我的母親都不知道這件事。因為我繼承了他的時金瞳,能看穿旁人看不到的事情。本來是想把這件極為機密的事口傳給后人的,沒料到我中了奇毒,當時就昏迷不醒,更別提說話了,也無法將這件事告訴別人。
她理理自己的長發,在微光下,它還是能閃爍出驚艷的光芒。
這件事就成為了秘密,本來是可能永遠埋藏在地下的,但是多靠了百行。舞時金靠近清忠則:他肯耗費自己的修行和壽命,幫我進行排毒,讓我能在這一世終于將身上的毒清除干凈。
趙誠在一旁聽著,不知道舞時金為什么會把這個秘密說出來,難道她讓我聽完之后,就要殺人滅口嗎趙誠玩笑式的胡思亂想著。
這個秘密,您為什么要說出來呢舞正雄也奇怪道。
舞時金淡淡地笑道:時到今日,舞家已經成為了火環星的第二大家族,我父親的心愿可算是已了。當年,他在告訴我這個秘密時說過,什么時候,舞家能在晨威大陸不再怕外敵的侵犯,就是他心愿已了時。
可是。她的語調一轉,變得有些冷寂:沒想到我們舞家內部會出這樣的亂子,這讓我非常的生氣。
撲通。舞正雄跪在了舞時金的身前,這時的他已經完全相信身前的這個十幾歲的女孩就是那個曾經馳騁晨威大陸的先祖舞時金了。
晚輩無能,讓您擔憂了。他說道。
唉。舞時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也不能全怪你,內憂外患,同時都來了,就算是我也防不勝防。
她從脖頸上取下那塊玉牌,看著它說道:也算是我們舞家命不該絕,讓我在這個時候到了這兒,我們舞家就還有救。
她的雙手輕撫玉牌,玉牌上方的半空浮現了和那天晚上一樣的八個大字天舞靈墓,玉牌開道。
這不是什么大秘密,別人就算看到了這些,也不知道怎么用它。舞時金看著手中那塊看起來很普通的白玉。
你們把它當作是家主的憑證,是嗎她問到舞正雄。
舞正雄點點頭:家史薄上就是這么記載得,這塊玉牌從六百年前,我們舞家在這兒建立氣舞家大宅后,代代都是被家主所持有。舞家其他的成員也把它看作是舞家精神的象征。
舞時金拍拍手:舞正令做了些不好的事,但是他在死之前將這塊玉牌交給舞靈蘭,也就是暫時的我,可以抵消他犯下的所有錯。
趙誠聳聳肩,不好的事,應該就是他將舞時金的靈魂搞到了舞靈蘭的體內吧
清忠則在一旁也有些好奇,仔細聽著。
這塊玉牌,不只是能作為家主憑證那種無聊的象征,它還想剛才你們看到的八個字中提到的那樣,是一把鑰匙。舞時金握住玉牌,認真地說道。
她在三個人的注視下,來到了洞府中間的那口大井旁。用手輕摸那塊蓋在井上的黑色憑依石。
小心。雖然知道不會有事,但是舞正雄還是喊出聲來。
那可是封住死泉的憑依石,經過了六百年的歲月,它當中的死氣也越來越多,普通人碰到它就會立即死亡。
謝謝。舞時金向他點點頭,不過手還是扶著那塊憑依石轉了一圈。那些死氣對她沒有任何作用。
這塊憑依石,一開始的時候是白色的,這個你知道吧舞時金問到舞正雄。
這個家史薄里的確有記載,舞正雄輕輕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