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草都郁郁蔥蔥了,沒有了之前的寒氣逼人,溫婉和杜曼曼還有葉小茶來到墓地看望安曉默,她們幾個把安曉默生前最喜歡的玫瑰花擺上,然后鞠了一躬。
溫婉看著墓碑上安曉默燦爛的笑容自己也不禁欣慰的一笑:“曉默啊轉眼間草都郁郁蔥蔥了,你已經離開我們有一個月多了,這一個月里面我們三個無時無刻不都在想念你,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買來了你最喜歡的玫瑰花希望你能看到。”
溫婉退后一步杜曼曼上前:“曉默啊對不起當年我沒有真心去對待你我現在知道我錯過了一個很好的朋友,真的是我的遺憾,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在那邊好好的然后幸幸福福的就好。”
杜曼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戳了戳葉小茶的胳膊,葉小茶呼出一口氣:“安曉默我今天上午剛剛拿下了從業資格證為我鼓鼓掌吧。”
葉小茶說著自己鼓了鼓掌自己很高興,溫婉想安曉默看到她們三個能夠又回到之前的感情她也會很欣慰吧。
“曼曼小茶你們兩個先去那邊等一下我,我還有些悄悄話要跟曉默說。”溫婉沖杜曼曼還有葉小茶擺擺手讓她們先去一邊等一下,杜曼曼知道溫婉要跟安曉默說什么,然后拽著葉小茶去了一邊。
溫婉坐在墓碑邊上摸著安曉默的照片:“曉默你知道嗎梁葉葉向唐遠表白了,你知道唐遠怎么回答的嗎?”
墓碑照片上的人仍然笑著只是沒有人回答罷了。
溫婉鼻尖有些酸酸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唐遠說我這一輩子愛的人只有安曉默一個人,你要是想跟我在一起那可以,那你首先要習慣我心里裝著一個活著的死人。”
“哈哈哈很好笑吧,但是我覺得卻是那么的辛酸,我想以后唐遠是不會再娶任何人了,曉默你真的沒有看錯人,雖然你一直在否認你對唐遠的感情,但是我知道你看唐遠的眼神是我看顧季山的眼神。”
溫婉捋了捋頭發,一個多月能讓頭發長長,一個多月能讓草變得郁郁蔥蔥,一個多月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溫婉站起身來然后伸了一個懶腰:“好啦曉默我現在要回去了等有時間了我再來看你,我想曼曼和小茶沒什么話要說了那我們先走了。”
溫婉往后倒退了幾步準備轉身的時候直接抱住墓碑:“曉默對不起啊又把你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扔在這里,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你去的,當然那也是得百年之后,我要把我們之間的約定全部完成了。”
溫婉從包里拿出當時安曉默留下的一封信,眼淚叭啦叭啦的掉在信封上,溫婉攥著安曉默留給她的信望著天空,天空時不時飛過幾只鳥然后落在安曉默的墓碑上,停歇的時間很短就像是在看故人一樣。
“曉默你這一輩子沒有完成的心愿都由我溫婉來完成吧。”
溫婉緊緊的攥著那封信,信里面有她和安曉默的約定……
“婉婉走啦!”
溫婉聽到杜曼曼在叫她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再見了曉默,我會再來看你的。”
然后轉身離去,縱使她自己有千千萬萬個不舍但終究還是要離開這里,這里不屬于她,她的以后在更廣闊的天地里。
溫婉杜曼曼還有葉小茶并肩走著,墓碑上照片女人的微笑仍然是那么的燦爛與溫和,就像是看著她們三個離去時欣慰的笑容,這一刻安曉默死也瞑目了……
當溫婉她們離去的時候有一個人站在安曉默墓碑前,她望著照片上女人的微笑覺得異常的刺眼,這是她不喜歡的……
“當時安曉默自殺的時候難道不是用了溫婉送的鏡子嗎?這不就印證在無形之中溫婉就是兇手嗎?”
溫婉剛一回到家就聽到紀宜檸從那里大吵大鬧的,溫婉皺了皺眉頭然后進入房間,紀宜檸見溫婉來了趕緊攔住她:“溫婉你說這件事情不應該你來負責嗎?”
溫婉覺得有些煩悶直接就推了紀宜檸一把,把她推到沙發上:“紀宜檸你不要再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底線可不可以?安曉默走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們畢竟是走過兩年的室友啊,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
紀宜檸也像瘋了一般跟溫婉撕扯起來,顧季山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趕緊把她們兩個分開:“你們兩個在做什么啊,安曉默要是還在這個世界上你們難道還要吵鬧嗎?”
杜曼曼和葉小茶聞聲趕緊跑進來勸架,她們兩個沒想到溫婉竟然會和紀宜檸打起來,杜曼曼拉著紀宜檸:“紀宜檸你這是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溫婉她是你的朋友啊,是你朝夕相處的朋友啊,你怎么能這樣就打她呢!”
紀宜檸聽了自己當然是不樂意了,直接甩開杜曼曼的手:“杜曼曼你來湊什么熱鬧啊,當初要不是你告訴我溫婉有什么軟肋我能這么快找上安曉默嗎?這樣安曉默能死嗎?”
顧季山算是看明白了,合著她們這些寢室的人都不簡單啊,一個個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他有些同情安曉默了,畢竟這幾個人都是她曾經的朋友。
顧季山看著她們一直在吵自己也忍不下去了直接把溫婉和紀宜檸拽到安曉默的照片的面前,然后指著安曉默的照片:“你們看看看看安曉默現在就在這里看著你們幾個在這里吵架,你覺得她現在還能安心嗎?”
溫婉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樣抱住安曉默的照片:“曉默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因為害怕所以離開,我也不應該因為膽小怕事而不管你,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紀宜檸跪在一旁一直低著頭不說話,她根本沒有什么要說的畢竟安曉默的離開這里面也有她的責任:“曉默對不起我當初不應該那么沖動把你的事情粘貼在學校公告欄上。”
紀宜檸把頭低的更低了,溫婉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時學校公告欄上是紀宜檸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