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季山你再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告訴你溫婉到底經歷過什么了。”
唐遠的話讓顧季山一喜然后抓住唐遠的胳膊:“怎么回事?你快點說啊。”
唐遠掙脫掉顧季山的手然后抱著胳膊看向外面的風景:“你心里猜的沒錯,溫婉五年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酒吧的,因為你一直都看著她,就算她去了也不可能到五年之后才發作這樣的癥狀,然后就是五年之后也就是現在,現在的話我覺得幾率不是很大的,我記得我剛開始跟溫婉見面的時候也是沒有酒味的,之后我就不清楚了。”
顧季山聽到唐遠這話猛地想起一件事情來:“哎你說現在的話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了,當初溫婉去別雅致的時候也沒事啊,當然別雅致不是酒吧所以我想溫婉對別雅致沒有做出什么癥狀。”
唐遠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按你我這樣說的五年前肯定是不可能的,而現在也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唐遠看著顧季山,顧季山也看著唐遠:“那么按照你說的話溫婉就是在我不在的這五年里發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然后別雅致又不是酒吧所以對別雅致并沒有做出特別的抵抗,然后就是我在今天說帶她去喝酒然后她就出現了抵抗的癥狀,這些種種更能證明我的猜測是沒有錯的,溫婉在沒有我的這五年里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唐遠點了點頭:“是的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那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我現在就去問問杜曼曼她們看看她們當初知不知道溫婉住在哪里,我想就算杜曼曼之前不知道那么溫婉回來了她也一定會跟杜曼曼說她這些年是在哪里度過的,事不宜遲你現在趕緊去溫婉的手機找杜曼曼的手機號。”
顧季山成功從溫婉的手提包里拿出手機,打開手機的那一刻唐遠楞住了,就連顧季山也楞住了。
唐遠笑嘻嘻的看著顧季山:“季山這不是你的照片嗎?難不成溫婉拿你的照片當作鎖屏啦?哎真是苦了溫婉了,密碼你知道密碼嗎?”
顧季山看了一眼自己的照片其實他也是蠻高興的,至少知道溫婉的心里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他的,可是密碼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因為溫婉從來不讓他碰她的手機,也不告訴他她手機的密碼是多少。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顧季山直接拿過唐遠手里的手機,他現在要驗證一件偉大而又特殊的事情,在密碼處打上了一些數字。
唐遠不明白顧季山打的是什么:“這是什么?”
“程竟的生日……”
顧季山剛說完唐遠就整個人都驚到了:“你怎么知道程竟的生日啊?”
顧季山打上最后一個數字準備要按下去:“因為我調查過他的資料,所以他的資料都在我的腦子里呢。”說著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腦袋,隨后按下確認鍵,他趕緊閉上雙眼他其實是害怕的,他害怕溫婉手機的密碼真的是程竟的生日。
“哎呀密碼錯誤……”
唐遠的聲音讓顧季山仿佛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唐遠趕緊拿過顧季山手里的手機然后按下了一串數字:“哎呀密碼正確,我太聰明了!”
說著唐遠對著手機就親了一口,顧季山正納悶了唐遠怎么知道溫婉手機的密碼:“唐遠你是怎么知道密碼的啊?還有剛剛你輸入的是什么啊?我還沒有看清楚你就正確了。”
唐遠故作神秘的一笑:“顧季山你是不是傻啊,你連你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了啊。”唐遠邊說邊從手機通訊錄找出杜曼曼的手機號:“補刀大神杜曼曼,這個稱呼我喜歡啊不愧是溫婉,竟然想起這樣的外號。”
顧季山萬萬沒有想到溫婉竟然會拿他的照片當作鎖屏會拿他的生日當作密碼,他終于明白了溫婉為什么總是不讓他碰她的手機了,原來是這樣的原因,他癱坐在地上看著通訊錄一個外號很特別。
“世界上最好的歌者?”顧季山木吶的點了進去才看到手機號密碼竟然是他顧季山的手機號碼,他抱著手機就想要哭的時候唐遠趕緊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是在干什么啊,你這樣溫婉會醒的啊。”
還沒說完繼續給杜曼曼打電話,顧季山沒有理會唐遠只是看著溫婉的手機,他鬼使神差的點進一個叫備忘錄的軟件,他進去之后仿佛看到了新大陸,他一個個的點開然后還得看著溫婉會不會出現。
顧季山看了前幾個覺得都只是天氣而已沒什么稀奇的,等他點開下一個的時候他整個人楞住了,備忘錄上寫的是:我終于能夠擺脫掉顧季山了,或許這樣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現在程竟就在我的身邊我還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的,但是我想我一定會幸福的,因為他幸福所以我就幸福。”
日期明明確確寫的就是溫婉五年前跟顧季山分手的那個晚上,他看著手機上的備忘錄不再往下看了,因為他心里已經有了最明確的答案了。
那么這一次就讓她不留遺憾的離開吧,就讓她這樣消失在他的生命里吧,唐遠打完電話趕緊走過來看到失神的顧季山愣了愣:“喂顧季山!”
顧季山聽到唐遠在叫他然后回過神來:“唐遠怎么樣了杜曼曼怎么說啊?”
顧季山說完就趕緊關上手機然后就放到桌子上,唐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著下巴:“正如咱們兩個猜的沒錯,溫婉確實是第一次回來只是去了別雅致,其他的時間都是跟她們幾個度過的,她們還說溫婉這次回來有些怪怪的,有時候說話也不怎么發言了整個人都是悶悶不樂的,問她發生了什么事情都只是說沒事沒事什么的,然后就是這些了。”
顧季山咬了咬下嘴唇也摸了摸下巴:“那么你問杜曼曼溫婉這五年里在哪里生活的了嗎?”
唐遠一怔看著顧季山:“抱歉我忘記了,你放心我現在馬上就再給杜曼曼打一個電話。”
顧季山整個人很無奈,他嘆了口氣然后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來獨自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