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一臉驚訝的看著旁邊的棋牌社似乎是沒想到展流云猜的這么準。“你怎么知道這里有棋牌社啊,那家伙就在這里吧?咱們現在進去?”
“我猜的……”
反正跟范建說自己是查了他的戶口他恐怕也不相信,這年頭說實話總是沒人相信的。打量著那棋牌社展流云琢磨了片刻,道:“他能來這里估計是跟這里的人很熟悉經常在這玩,咱倆這么貿貿然的進去恐怕未必能夠討得到好處,咱倆先準備點家伙,免得到時候吃虧。”
“好,我聽你的。”范建點了點頭,在這方面他確實沒有什么發言權。
打架這種事展流云經歷的多了,高中三年可以說大大小小的架打過無數次,他是深深的知道不能打無準備之仗,要不然保準吃虧。兩人在旁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么趁手的家伙,一人塞了塊磚頭放在腰上,然后拿衣服蓋住。
板磚這種東西可是打架專用的神兵利器,用起來相當的順手。曾經展流云有一塊板磚連拍七八個人的戰績,一手板磚功夫可謂是出神入化。
“胖子,你怕不?”
準備就緒之后展流云笑嘻嘻的朝著范建問道。
范建哼哼道:“怕什么,大不了這一身肥肉就交代在這了。”
“放心吧,你這點肉恐怕人家還看不上,走吧,進去。”展流云笑了笑,然后率先走了進去,范建緊隨其后。
進了棋牌社就聽見一陣陣吵鬧的聲音從各個角落傳出來,展流云進去之后就四處看了看先摸清楚這里的環境,大廳里有兩桌打麻將的,里面應該還有兩三個單獨的包房。
“兩位玩什么?打麻將還是打牌?”旁邊有個三十多歲看起來應該是這里的負責人走了過來,朝著展流云跟范建詢問。
“我們找人。”展流云搖搖頭,他已經看見大廳里并沒有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可能是在包房里。
“找誰啊。”聽說是來找人的,那人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這個地方龍蛇混雜,展流云跟范建看起來又不像是會玩這些的樣子,所以那人就注意了起來。別到時候弄出什么亂子來,影響生意。
“我找張山,你認識嗎?”展流云隨口說道。
“你找張山炮啊?他在里面那屋打麻將呢。都快輸急眼了,你這個時候找他恐怕他不會出來的,要不你先等會?”那人笑著說道,然后轉身似乎打算給他們弄點茶水。
不過展流云卻一擺手,道:“不用了,我們進去找他就是了。”
說著展流云就往里面走,那人伸手想攔住他,不過展流云早就猜到他會這么做,一閃身就躲開了,然后快步的走了進去。
像這種開棋牌社的人多數都很有眼力,看展流云跟范建的樣子跟張山就不是一路人,而且張山的情況他多少也知道,窮的叮當響,今天卻突然有錢來玩,這錢的路子肯定不太正規,搞不好這兩個人就是因為這個來的,他當然得攔著點,然后想辦法通知張山。
不管怎么說張山也是老主顧,既然在這里玩怎么也得保證人家的安全,要不然以后誰還敢來?
本來他是想攔住展流云的,卻沒想到展流云的動作這么快,一愣神的功夫展流云已經走進了里面隨手就推開了一個包房的門。
“不在這里。”展流云看了一眼,順勢將門關上繼續往里走。
這個時候那個人終于反應過來,追上來攔著展流云道:“這位小兄弟你要找人我可以幫你找,你這樣亂闖亂撞的打擾了我的客人,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如果你能幫我找的話剛才就不會敷衍我了,我們來這里是找張山有點私事絕對不是想在這里搗亂。你放心,找到張山我們會出去談,不會打擾你這的生意。”展流云可不像得罪這些人,能在這里開棋牌社的恐怕多少都有點背影,得罪他們犯不上。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最好,不過現在他們還沒有玩完你這個時候沖進去不是攪局了嗎?所以你還是等等吧,等到結束之后你就算把張山卸了,我也不會管!”那人說的很客氣,但是意思卻很明白,現在肯定不會讓你帶人走。
“誰說我要攪局了,我現在連張山都沒看到你就讓我等萬一他跑了怎么辦?你還是讓開吧,我沒有搗亂的意思,但是張山我必須要看到。”展流云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老實在這等恐怕等到明天也未必能夠見的到張山,更何況萬一張山將錢都輸沒了怎么辦?
“胖子,幫我攔住他!”展流云忽然喊了一聲,旁邊的范建心有靈犀的沖了過來。范建那體格往那人身上一撲,還真將他給攔住了。
趁著這個機會展流云推開門直接進去了。
“果然在這!”
展流云一眼就看見了滿臉胡茬的張山。
“你誰呀?”
見到有人闖進來,頓時有人不樂意的問道。
這個時候范建跟那人也沖了進來,不過見到展流云都已經進來了那人也就沒在說話,而是等著看事態發展。
“胖子,看看是不是他?”展流云沒有回答,而是一手指著張山朝著范建問道。
范建看了一眼點頭道:“沒錯,就是他。我記得他那猥瑣的小胡子!”
這個時候張山也認出來范建了,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他們來這里找自己目的很明白,就是要錢來的。張山以為他們應該找不到自己,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不過他也算是見過不少場面,一臉茫然的說道:“你們是誰啊,我不認識你們。”
“我對你說謊的本事還是挺佩服的,臉不紅氣不喘的。不過沒用的,我既然能夠找到這里來自然就有證據,多余的話我也懶得跟你說,把他的錢包換回來我們馬上就走。”展流云哼聲說道。
“錢包,什么錢包?我可沒拿他的錢包。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認錯人了?趕緊滾蛋,別打擾我打牌!”張山哼了一聲,卻沒把展流云跟范建放在眼里。
一來沒有證據證明錢包是在他著,二來,兩個學生罷了有什么好怕的?